第一章 第一顆糖-《他的糖只給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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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景儒吃相很優雅,他慢條斯理的夾菜咽嚼,相比之下虞辭憂的風卷殘云就像是餓了很多天的乞丐。
兩人吃完就去了虞辭憂的新公寓,這是她母親很早就留給她的房子,一進家門,虞辭憂就好奇的東走西走,嘴里不禁感嘆:“哇塞,祁景儒你也太夠意思了吧,我這兒這么大你都給我打掃干凈還買入了家具。”
屋子是一套獨棟復式小別墅,一共兩層,都被人精心布置裝修的很好,地板上一層不染,亮的都要發光了。
“真想謝謝老子,那就邀請我一起住啊。”
祁景儒開著玩笑,跟在虞辭憂的身后走著,虞辭憂參觀完廚房,突然轉過身來拍拍胸脯說道:“以后你要是惹祁爺爺生氣了,就來投奔我吧!”
夏日太過炎熱了,剛才虞辭憂在外面走一會,身上的白色襯衫就被汗水浸透了,她剛剛拍了拍胸脯,一片濕的地方便黏在了她的胸口,里面的吹彈可破的肌膚似乎若隱若現。
祁景儒喉結動了動,很快就移開了眼,視線飄到了二樓,聲音低沉了些:“快去收拾一下你的房間,看看還缺什么。”
虞辭憂便一蹦一跳的走上了樓,她推開白色的房門,一眼掃過粉粉的臥室,心里開心極了,她躺在軟軟的床上,身邊是一個巨大的糖果抱枕,虞辭憂將臉埋在抱枕上,有一股甜甜的棗味。
她身心放松了下來,原本還以為自己出國三年,和祁景儒的關系可能會變淡一些,畢竟時間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就算感情淡了也是人之常情。
倒是沒有想到,祁景儒待她還是如小時候那般好,這樣一想,倒是她自己顯得有些心胸狹隘了。
躺著躺著,虞辭憂就睡著了。
祁景儒走上來時便看到這樣一副好光景,虞辭憂或許是嫌睡著熱了,襯衫的扣子被暴力的扯開了幾顆,平坦光滑的小腹就這樣裸露在空氣之中,她雙腿絞這糖果抱枕,還時不時的嚶嚀幾聲,似乎睡的有些不安穩。
祁景儒忍住內心無名的燥火,拿了一床薄毯子輕輕搭在虞辭憂身上,心里有些不太解氣,他捏了捏虞辭憂的嬰兒肥臉蛋,暗暗說道:“果然還是那個讓人不省心的棗棗。”
棗棗是虞辭憂的小名,虞辭憂從很小的時候去的就嗜糖如命,如果沒人管的話她平均一天能吃上上百顆。
好在祁奶奶即使發現了她的蛀牙,便讓祁景儒督促她一個禮拜只能吃一塊糖。
沒了糖的虞辭憂便開始郁郁寡歡,那個時候她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跟在祁景儒屁股后面轉悠,嘴里甜甜的喊道:“祁哥哥,給我一顆糖吧。”
祁景儒有的時候鬧不過小公主,便拿出一顆紅棗給她吃,干癟癟的紅棗也是甜甜的,虞辭憂便愛上了吃紅棗,那個時候瘋狂到過年揣著滿滿一口袋的紅棗,就連祁景儒的口袋也不能幸免。
于是,在別人都在品茶嗑瓜子的時候,虞辭憂就拿出紅棗來吃,大家見了就笑,哭笑不得的喊她一聲“棗棗”。
祁景儒也愛喊她“棗棗”,寓意大概是希望她每天上學可以早早的起床,不要讓人等那么久。
久而久之,虞辭憂的小名就成了“棗棗”。
祁景儒邊給小公主收拾行李邊一邊感慨道:“還以為你吃飯的時候醒悟了,我還高興你居然能說出這么優良的話來,以為棗棗長大了,沒想到睡相還是一如既往的差啊。”
“你在說什么啊?”
虞辭憂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醒的,她坐在床上,頭發有些蓬松,她邊揉著惺忪的眼睛邊好奇的看著剛才正在自言自語的祁景儒。
祁景儒被她突然的出聲嚇了一跳,自己還沒說話,就聽到床上的小公主大叫了起來,祁景儒連忙起身去查看,“棗棗怎么了?”
虞辭憂一把奪過男人手中的衣物,憤恨不堪:“你怎么拿著我的內褲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良癖好?”
祁景儒坐到了床上,軟綿綿的床瞬間塌陷下去了一半,他聲音依舊是懶洋洋的:“真是沒良心啊,也不知道小時候是誰給你洗的內褲。”
“別說了!”
虞辭憂臉頓時緋紅,那個時候她還不懂什么男女有別,虞媽媽教導她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于是便從洗內褲開始。
虞辭憂那個時候小小的,站在一盆清水面前愁眉苦臉的,正巧祁景儒放學經過,于是虞辭憂便說道:“祁哥哥,救救棗棗吧。”
祁景儒心都要化了,他們一家都很寵虞辭憂,他自己也算是看著這個小不點長大的,當時就唯命是從的幫小公主洗起了內褲。
這一洗就是好幾年,還是虞辭憂三年級時上的第一堂生物課拯救了祁景儒。
“那個時候不是小孩子嗎,能懂什么,你別再咬著以前的事情不放啊。”
虞辭憂咬牙切齒,手里護著自己的內褲就像是護著上億的資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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