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十四顆糖-《他的糖只給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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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斯衍和祁景儒趴在包廂門口看著,祁景儒推了推他,感慨道:“老孟啊,你這還沒你妹夫厲害啊?!?
孟斯衍苦笑,“走吧,各自去接人吧?!?
包廂里很灰暗,只開了一盞暖燈,桌子上的酒瓶都是七倒八歪的,零食散落了一地,這里哪里像是開聚會,明明是剛打完架的現(xiàn)場。
林殊桃沒喝醉,徑直起了身,披著外套走過祁景儒,“棗棗喝醉了,對她好點(diǎn)。”
然后就拉著孟斯衍離開了。
祁景儒挑了挑眉,沙發(fā)上的虞辭憂睡的正香,唇色紅潤在暖燈的照耀下,閃閃發(fā)光,她長長的睫毛一動也不動的撲在眼睛上,頭發(fā)有些亂了,幾根發(fā)絲調(diào)皮的跑到她的額前。
祁景儒輕輕為她撥開了發(fā)絲,“真是個小懶豬。”
虞辭憂似乎是聽到了這個男人在說自己,不開心的“哼哼”兩聲,想要翻個身繼續(xù)睡。
祁景儒心里一陣好笑,彎腰抱起女孩,邁著沉重有力的步伐,一步一步往車?yán)镒呷?,虞辭憂就在他的懷里鉆來鉆去的,試圖尋找一個最舒服的姿勢。
她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個姿勢,祁景儒略微抬了抬手,虞辭憂就皺著眉頭開始“哼哼唧唧”,男人一只手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安撫著她,低聲說道:“真是和小時(shí)候一模一樣,醉了還巴望著找個最舒服的姿勢睡覺?!?
夏日的衣料都很薄很透,男人溫?zé)岬恼菩挠械臎]的拍著她的背,像是給她吃了定心丸一般,不管什么都能在那一刻忘記,只聞的到他的味道,只感受的他的體溫,腦海里浮現(xiàn)的也只有他的身影。
世界里滿滿的都是他。
虞辭憂第一次喝醉還很小,那個時(shí)候她什么也不懂,一個人偷偷跑到祁父的酒窖里偷酒喝,她對于酒的認(rèn)識來自蔣文宗,每次只要蔣文宗一喝了酒就會變得很和藹,會抱起她舉著她在天空中飛來飛去。
到底是什么時(shí)候,蔣文宗會借著醉意開始有恃無恐的家暴母親,任意撕壞這個家庭的呢?
虞辭憂選了一瓶桃花酒,因?yàn)榉鄯鄣倪€有花瓣的包裝深得她的心,她小小的身子踩在木板椅子上,踮起腳尖用力去夠那瓶桃花酒。
她的兩只肉乎乎的小手掌都握不住那么大的酒瓶,但還是搖搖晃晃的拿了下來,然后用吃奶的力氣拔開了紅色的酒塞。
濃厚的酒香伴隨著桃花的芬芳撲面而來,虞辭憂沉浸在此,喝了一大口桃花酒,她抿著小嘴唇,覺得這東西甜甜的真好喝,喝了還能感覺自己站在云朵上面,飄飄然的。
她就這么一口接著一口的喝,畢竟還是個小不點(diǎn),即使著桃花酒的度數(shù)不算喝高,虞辭憂喝了幾口喝酒醉了睡了過去。
那一夜,祁家燈火通明,全家上下都在找虞辭憂,祁景儒更是急的不行,樓上樓下里里外外走了很多遍,祁母已經(jīng)報(bào)警了,祁景儒也坐不住,突然想到了自己在寫作業(yè)時(shí)這個小公主好像問了一句:“景哥哥,你知不知道酒是什么東西呀?”
祁景儒那個時(shí)候還小,也沒喝過酒,但是他知道祁父的那些好幾個億的大單子都是靠酒喝來的,所以隨口回了一句:“酒啊,是個好東西吧?!?
這小公主不會是自己一個人跑到酒窖里去了吧。
祁景儒立馬往酒窖里跑,看到虞辭憂小小的身影睡在地上是,一顆心才算落地,酒味有些重,虞辭憂的頭睡在木板凳下面。
祁景儒小心翼翼的拿走那個板凳,沒想到剛舉起來,虞辭憂就用手捂著眼睛,哭唧唧的說道:“不要搶棗棗的枕頭?!?
“喝這么醉?
把板凳都當(dāng)成你的枕頭了?”
祁景儒笑著說道,但是也不能就這么放任小公主睡在地上,板凳底下,先不說著涼這回事了,但凡虞辭憂一醒一個起身,腦袋就這撞在木板凳上了。
她那么細(xì)皮嫩肉好嬌氣愛哭,肯定會因?yàn)樘酆湍X袋上長了個包而悶悶不樂一整天的。
于是祁景儒就抱起小公主,順道舉著木板凳照在她的臉上,完成了這個高難度的動作。
他步步沉重有力的步伐把虞辭憂送回了房間,哪知虞辭憂一沾床,木板凳一移開她的臉,她就開始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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