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顧鳶視線落在他那只被車門壓了的手上:“是想讓我心疼你?然后心軟妥協?遲聿,你是不是以為捏住了我的軟肋,就以為真的能把我吃死?” 她的軟肋就是不能做一個像她媽媽那樣冷血無情的人。 她絕對不能重復她媽媽的老路。 哪怕她基因里流淌著她那個冷血媽媽的血脈…… 遲聿把那只手又藏了起來:“我沒有。” “將他送回去,不用管我,我自己回去。”說完這句話,顧鳶推開車門下車。 老白聽從顧鳶的話,準備開車時,另一邊車門也打開,遲聿跟著下了車。 老白:“……” 載誰? 載空氣嗎? 顧鳶看著跟她一起下來的遲聿,笑了聲:“你這樣只會讓我更厭惡你。” “不是哦。”遲聿搖頭,解釋說:“我不上車了,鳶鳶你上車,老白送你回家,我自己回去。” 七月的夜風徐徐吹來,香榭麗門牌的燈光照射下,四周無一處暗寂。 顧鳶上了車,關上車門,車揚長而去。 遲聿站在原地,那只被車門壓過的手,在輕輕發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