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顧鳶從小就是培養型孩子,沒有太多玩耍的時間,不是在上各種語言課,就是進行各種考試。跟盛藝不同,盛藝屬于放養型孩子,有一個很完整爛漫的童年。 兩人的童年是天差地別,卻又互相羨慕,所以惺惺相惜成為了最好的朋友。 盛藝雖然羨慕顧鳶,但是想到顧鳶經歷的那些事,還是止不住的心疼。 “鳶鳶,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煩心事?你說給我聽聽,我幫你分憂解難。”盛藝把腦袋靠在顧鳶的肩膀上。 價值千萬的豪車行駛在大道上,路面平穩,老白開得不快,車內闃靜。 良久,顧鳶才說:“沒什么事。” 不可能沒事。 盛藝拿出手機看了眼日歷,看到那個臨近的日子,盛藝頓時反應過來了。 “……是不是,因為伯母要回來了?”盛藝口中的這個伯母,是顧鳶的生身母親。 除了每一年顧鳶父親的忌日那天,伯母會回來一趟,其他時候都長居悉尼,從來沒覺得自己生過一個女兒。 眼看著,顧鳶父親的忌日就要到了。 每年這個時候,顧鳶的心情都不是很好。 “忌日那天,你陪我去吧。”顧鳶對盛藝說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