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剛才領口被他撥了幾下,有些亂了。 內衣被他往上推了推,不過卡主了,沒能得逞。 但他力氣大,剛才多少留了點痕跡。 顧鳶不悅的時候,臉色就不是很好看,她沒下車,只是坐在后座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恢復原樣。 頭發有些亂,顧鳶今天攏了頭發,系了一根發帶,這會兒發帶找不著了。 心里正郁悶著,就聽他的聲音:“在這呢?!? 顧鳶抬頭,就看到手腕上系了根發帶,當著她的面晃來晃去,嘴角噙著的笑意賤兮兮的,怎么看都很欠。 她以為遺失的發帶,轉眼已經到了權燼這個狗東西手上。 他還當做自己的物品那般,炫耀的在她眼前晃了晃。 不要臉。 權燼把發帶放在鼻尖嗅了嗅:“跟你頭發一樣香?!? 顧鳶冷不丁道:“哦,我已經四天沒洗頭了,你問到的應該是頭皮屑的味道?!? 他臉色不變,只是態度有點不爽的樣子:“你是屬刺猬的么?怎么老是刺我!” 顧鳶扯唇:“我們可能不在一個世界,在我的世界里,十二生肖里沒有刺猬這個屬相?!? 權燼:“……” 她板著臉,對他依舊沒什么好態度:“你現在可以走了。” “發帶不要了?”他笑得賤兮兮的。 顧鳶簡直沒眼看,只伸手。 他突然裝傻了:“要什么?” 顧鳶收回手:“要你滾,別出現在我面前,我現在看著你就煩?!? 他當然不會輕易走,坐上了駕駛座,拉上車門。 “你有完沒完?” “帶你去醫院看看?!? “用不著?!? “用得著,我的小寵物生病了,要是傳染給我怎么辦。”他一副理所當然,把她當做了他的所有物。 顧鳶心悸氣悶,卻又不想理會他。 沒有遲聿記憶的權燼,說話太欠了。 權院長那個高冷,當初對她不管怎么撩都不為所動,撩到了還是高冷得要命。如今顧鳶還想怎么攻略沒有記憶的權燼,現在好了,她連看他一眼都覺得郁悶。 權燼似乎也懶得搭理她,直接開車上路。 其實顧鳶情緒很不好,一大半的原因是她生病的緣故,在生病時,每個人的心底都是脆弱的,需要被關懷和照顧。顧鳶在沒遇到遲聿以前是個堅強獨立的人,遇到遲聿后理所當然享受了他所有的照顧。 和遲聿分別之后,她沒有戒不掉的依賴,一如既往的獨立自給自足。 大概是時間太催磨人,顧鳶也在時間的考驗下變了很多,有時候會控制不住本心,望著光的方向就想放下所有,向光靠攏過去。 抵達醫院后,權燼帶顧鳶去看了醫生。 他吊兒郎當的模樣,沒有緊張兮兮的樣子,顧鳶心里別扭不想靠近他,搞得醫生莫名其妙的看了兩人好幾眼。 顧鳶喉嚨有些發炎,不是很嚴重,高燒之后沒好徹底導致的,醫生開了藥,囑咐了怎么吃,顧鳶也不知道聽沒聽。 出來之后,權燼就問她:“醫生剛剛說的話,你聽了多少?” 顧鳶瞥了他一眼,沒作答。 他一副氣惱的表情:“所以,醫生說的話,你一個字都沒聽?” “……”她當然不會承認她是真的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主要是煩去了。 “你一副很煩的表情,你是在煩我嗎?”他問。 顧鳶:“明知故問?!? 他咧嘴一笑:“可我就喜歡看你煩我,又甩不掉我的樣子?!? 顧鳶:“……” 他把裝著藥的口袋往上提了提,拿出其中一盒,開口時是他自己都沒察覺都的溫柔:“這盒顆粒沖劑,早中晚各一包。” 說完,他又把盒子放回去,拿了另一盒:“這是退燒的,醫生建議早晚,只晚上也可以,因為含有助睡眠的成分,你白天吃了容易犯困沒精神?!? 說完,他再放回去。 最后又拿了那個平扁的小盒子,給她說:“這是阿莫西林,早晚各一顆就夠了?!? 他說得耐心,聲音又溫柔。 顧鳶聽著,看著,就把眼前的人當做了遲聿,心里想,是他又回來了嗎? 權燼說完了,見顧鳶在走神,沒反應,心里那叫一個氣哦,在她面前揮了下手:“喂!顧雪梨,你有沒有認真聽我說話?” 顧鳶恍然回神,突然喊了他:“遲聿……” 權燼:“什么魚?” 顧鳶:“酸菜魚,意思是指,你又酸又菜又多余?!? “……” 她拿走他手里裝著藥盒的袋子,轉身下了階梯,背影瀟灑的往外走。 權燼看著她的背影,心說:得了,栽了! 就知道當初看到她這張臉就栽了。 栽得他心不甘情不愿。 權燼就是不服自己這么膚淺,見色起意真不是他的個性,卻偏偏應驗在他身上,他指定有什么毛病。 自己罵自己可還行?! 顧鳶拉開駕駛座的車門,準備驅車回顧公館。 她現在需要好好休息,剛坐上車,權燼就坐上了她的副駕駛。很心安理得。 然后他用那副理所當然的態度:“剛才我親自開車,載了你一程,現在你載我一程,禮尚往來應該有道理吧?” 顧鳶看他。 他沖她笑,只以為笑得很帥的樣子。 到底是有些無奈,她問:“你去哪?” 權燼手往后枕,噙著笑:“還能去哪,去你家啊?!? 顧鳶也笑:“行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