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好利的一張嘴。 真想給她封了。 這么想他也確實這么做。 把手里的水果往茶幾一放,伸手扣著顧鳶的后頸子就吻上來,顧鳶敵不過他的力氣,卻也有巧力,從他懷里縮了出來。 權燼把她拉回來,按著又親了親這才罷休。 做這些的時候,他知道會惹她生氣,但還是做了,心情煩躁的同時又有親到她的雀躍,真是種奇怪到難以形容的心情。 得逞了之后,還是要把人給哄著。 他拿了水果,耐心的哄著她吃。 享受的服務怎么不要?作夠了之后,顧鳶張嘴咬住他喂過來的水果,他這個不要臉的,非要湊上來把她還沒咬進去的一半給叼走。 “你不能自己吃?” “你吃過的比較甜。” “……” “再吃一個。” “你是雕嗎?一直在我嘴里叼東西走。” 他說:“是啊,從美利堅剛回來不久的沙雕,喜歡不?” “……” 這種氣氛還是挺好的,顧鳶雖然受了點氣,但她預計的效果蠻好。如果開場就以顧鳶的身份和他見面,他估計很難接受她是他妻子的身份,保不準還會說些什么難聽的話來對付她。 他一門心思想離婚,估計不會輕易罷休。 她也不想給自己找氣受。 這個人說話真是太難聽了。 今天都夠她受了一陣。 現在兩人迅速搞到了一起,她把權燼拿捏住,她想,等過段時間兩人的感情升溫了,她再把自己真正的身份告知他,那時候他應該也不會那么反感,至少不會張口就是離婚的事。 當然了,顧鳶自然也不會小看權燼的本事,說不定等不到她亮出身份,他就會自己查到她的身份。 電影沒看完,顧鳶就被某只沙雕迫不及待的叼進了臥室。 權燼起初沒敢想,覺得她肯定會抗拒,畢竟這里是她‘金主’的地盤,再加上她感冒了不舒服,他也不好太放肆。 但這個女人總是不經意的撩。 是個男人都遭不住。 所以獸性大發了。 起居室里。 散落一地的衣服,彰顯著某人的急不可耐。 顧鳶說:“你就不怕我的金主回來,把我們這對……” “狗男女?” “你是狗,跟我沒關系。” “行,我是狗。”他親了親她,然后提了一句一直想說的話,“跟我好不好?” 顧鳶被他撞得退了幾步,身后是厚重的墨綠色法蘭絨窗簾,此刻連窗簾的顏色都在助力他,暗示她綠了背后的金主,跟他多快活。 顧鳶咬了咬唇問:“跟你?做你養在外面的情人,還是女朋友?” “你做這行的,要的不是錢嗎?怎么還貪起名分來了?”他滿嘴巴爛話,讓人想錘爆他。 顧鳶忍了一口氣:“什么叫做這行的?” “是我口不擇言,我錯了。” 他認錯賊快,哼,還不是都是為了眼前的一頓‘大餐’。 這間起居室里沒有落地窗,是上懸窗。 忽然有風灌進來,是窗簾不小心被蹭開了一點,原來后面的窗開了一戶。 夜已經很晚了,吹起的風不太冷,只不過顧鳶此時穿得單薄,灌進來的風有些讓她忍不住起了一身顫栗。 以另一種身份相互糾纏,顧鳶很享受,快意好像裹住了多巴胺分泌到中樞神經,再遍布四肢百骸。 耳邊是權燼十萬個好奇—— “你的金主年紀多大了?” “他對你這么舍得,你動心嗎?愛不愛他?” “是他帥我還是帥?” “是他厲害還是我厲害?” “……”滾吧! 他把她從床邊撈過來,摁回到床上去。 沒得到她的回答,他也不急切,總會撬開她那張騙人的小嘴,即使撬不開,他也會查到。 情到濃時,他又說了那句:“顧雪梨,你跟我好不好?” 顧鳶不為所動,不想回答他。 這個臭男人。 你在出軌你知道嗎! 但顧鳶被他‘折磨’得,不得不哼兩句來回應他。 “你跟我又不吃虧,我對女人從來不吝嗇,如果你的金主是個老男人了,跟我不是解脫嗎?” “還是說,你嫌我沒老男人有錢?” “顧雪梨,你都知道我的身份了,就應該知道,我能給你的是別人都望而卻步的。” 顧鳶喉嚨發出破碎的笑聲:“下一句是不是要告訴我,別不識好歹?” 權燼捧著她的臉,認真說道:“我允許你還可以有一點更高的追求,只要是我能給你的。” 他太喜歡她的身體了。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毒藥,然后他發現自己中了她的毒,唯她可解。 聽著他滿腔真意,顧鳶覺得有些上頭,話在嘴邊也沒有多猶豫,雙手環住他的脖子說:“如果我不止要你女朋友的身份,還要你未來老婆的身份,你給嗎?” “呵-” 他忽然笑了,眉眼間的笑意延展開,讓他布滿欲的臉更加令人心悸。 他說:“你口氣不小啊。” 她挑眉,音色偏撩:“這就口氣大了?” “想從我身上實現階級跳躍,打得一手好算盤,你這樣的女人根本就沒有心,誰給你糖就跟誰走,要是你下了血本卻沒勾到我,轉身還可以無縫銜接到下一個金主那里,我是不是該夸一下你?” “不。”顧鳶煙視媚行一笑:“你應該給我頒一面錦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