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粵式早餐以腸粉、叉燒包,燒賣,蛋撻為主,顧鳶是比較愛吃腸粉的。 眼前這些早餐都是兩份,在權燼看來,這兩份就是顧鳶和對面這個男人的,他是個多余的人,所以早餐沒有他的份兒。 被她打了手,權燼倒也知趣,不規不拒的斜歪著坐,單手托腮盯著對面的道安。 被這么盯著,饒是道安千錘百煉的心態,也被盯出了心理不適。 他開口打破了這份沉默,跟顧鳶搭話:“知道你喜歡吃這家店,今天過來的路上趕了早,倒是忽略了我以為的趕早,也是別人以為的趕早,排了二十多分鐘的隊。” 權燼坐直了身體,束起耳朵聽。 這個男人知道她喜歡這家的早餐?還趕早去排隊買? 這是哪家店的早餐? 不行他得記下來是哪家,下回給她買。 于是權燼偷偷瞄了眼裝早餐的那個袋子。 什么??袋子上竟然沒有店家招牌logo? 顧鳶幽幽的瞥了眼權燼此時的各種表情,也太豐富了,她輕咳了聲,權燼立馬轉頭望過來。 見顧鳶在笑,并且笑得意味不明,權燼用指腹刮了刮下頜那處掩飾自己的尷尬:“別看我,我又不餓。” “喔…”顧鳶說:“我還特地讓我朋友買了兩份過來,原來你不餓,不早說。” 伴隨著她話一落。 權燼一屁股挪過來,挨緊了她:“另一份是給我的?” 顧鳶:“不然呢?” 他貌似不信:“不是他的?” 道安適時的開口:“我已經吃過,另一份應該是你的。” “什么應該?”權燼不客氣的拿起一個燒賣,咬了一大口,囫圇不清的說道:“這就是我的!” 道安:“……” 顧鳶:“……” 絕了這男人! 權燼知道另一份早餐是他的之后,嘴角咧起的弧度都快拉到后腦勺了。 骨子里的養尊處優還在,權燼吃相還算文雅,不過他一口下去是顧鳶的三口或者四口,顧鳶吃完一個燒賣需要兩分鐘,他半分鐘就ok了。 他還說她:“怎么跟個小貓兒一樣,吃那么慢。” 顧鳶懶得理會他,跟餓死鬼投胎一樣。 這種情況下道安不會同顧鳶聊公司聊工作上的事,盡管他手里還有文件需要報備。 權燼一直在審視坐在對面那個男人,心里在猜他和身邊的小女人到底是什么關系,猜來猜去又覺得膈應,連她家的開門密碼都知道,萬一兩人有一腿呢? 權燼頓時覺得自己頭頂很綠,但又一想,說不定她還種了一片青青草原等著他呢。 “自我介紹一下。”權燼放下早餐,面上正經……還算正經的樣子,跟坐在對面的道安自我介紹:“我叫權燼。” 然后把手搭在顧鳶肩膀上:“是她的姘頭。” 顧鳶:“……” 道安:“……” 完了權燼還補充一句:“不過不知道是她的幾號姘頭。” 補充完了,權燼問坐在對面的道安:“你是她的幾號姘頭?” 道安:“……” 顧鳶:“……” 說實話,道安現在的心情就是:活了三十年都沒這么無語過。 顧鳶側目,覷了權燼一眼:“好好吃你的,不會說話就閉嘴。” 他這嘴真是絕了。 不過她心態還算好,知道他德行就這樣。 道安的心理變化是真的一言難盡,已經千錘百煉的心態在此刻差點爆炸了。 他看了權燼一眼,說:“我和她只是朋友而已,并不是你想象或者以為的關系。” 這話能信? 權燼已經被身邊這個女人支配恐懼,騙出了陰影,他看顧鳶,顧鳶問:“很難相信嗎?” 權燼點頭:“確實。” 顧鳶:“那就別信,我本就不是什么良家婦女。” 她這話帶著幾分火藥。 權燼聞到了,意識到自己剛才有點不識好歹,不是都這份上了么?! 他的語氣立馬放軟了下來:“我錯了。” “錯什么了?”她理了他。 這讓他很高興。 嘴邊的話成了討好她:“睡你的,吃你的,喝你的,你問我錯哪的時候,我就全錯了。” 好自覺。 顧鳶咧了咧嘴,差點就笑了出來,他這人就是這樣,上一秒還能把你氣得半死,下一秒又能讓你心情多云轉晴。 “吃你的。”她不想搭理他。 權燼也識趣,不鬧她了。 粵式早餐是顧鳶的最愛。 不過顧鳶胃口不大,吃得較少,腸粉還剩了點,有一個叉燒包她只咬了一口就吃不下了,放在一邊。 哪知道權燼拿起她咬過一口的叉燒包,問:“你就不吃了?” 顧鳶:“飽了。” 她剛說飽了,就見權燼咬了一口剛才她咬過的叉燒包,邊吃還邊說教她:“知不知道誰知盤中餐,粒粒既辛苦。” 坐在對面的道安嘴角猛地抽了抽,他都快面部表情集體抽搐了。 這人真是…… 還是他認知中那個風流成性的權少爺嗎? 顧鳶擦了嘴,放下紙巾說:“你好像很餓?夠吃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