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好久沒去看哥哥了,她要去看哥哥。 宴盛司到了本家后果然看見元父帶著元安生坐在沙發(fā)上。 “回來了?”宴明成手上拿了一串佛珠,最近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拿起了這么一串和自己不搭的東西,一直豺狼試圖給自己披上吃齋念佛的皮? 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恩。”宴盛司直接在元安生對面坐下了。 宴明成看了他一眼說:“聽說你今天打電話要去撤了元安生所有資源?” “恩。” “你挺能耐的。”宴明成臉上看不出喜怒,手指在佛珠串上一顆顆的撥弄過去。 宴盛司輕笑了一聲,“應(yīng)該的,畢竟是爸的兒子,不能耐怎么行?” 宴明成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 元父受不了這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打來回了。 “安生,你自己說!”他看了自己兒子一眼。 實(shí)在沒辦法,宴明成這條老狗要是會教育孩子,宴盛司能是這樣? 宴明成一向來都是他自己將人往死里打都行,但是你別人來找他兒子的麻煩,就和他的狗一樣,是非常不給他面子的行為。 當(dāng)場不發(fā)作轉(zhuǎn)過頭也非得搞死你個不給面兒的玩意兒。 元安生滿臉屈辱。 “我并不認(rèn)為自己有得罪宴盛司的地方。”元安生目光直白的落在宴盛司臉上。 元父點(diǎn)頭,“都是誤會。” 他也不想讓兒子低頭低的太狠,畢竟宴明成要面他就不要了? “司少,你們年輕人有斗氣或者是吵架都很正常,但不要影響到正常合作才是最要緊的,傷了兩家和氣就不好了是不是?”元父希望宴盛司能自己下臺階。 宴盛司右**疊在左腿上,靠著沙發(fā)笑了笑說:“沒影響合作,我們兩家有什么合作?我宴家能有什么損失?” 不都是你好兒子的損失嗎? 宴明成面無表情的喝茶,才不去管元父那張仿佛死了爹媽的臉。 “而且這可不是一句輕飄飄的斗氣就能說明的事情。”宴盛司看向元父說:“伯父您能接受別的男人一腔深情的盯著你的妻子嗎?如果能,那我只能說一句伯父好氣量。” 元父還沒炸,宴明成手上的茶杯先落到了桌面上,沉聲問:“這是什么意思?” “這爸你可就得問問元安生了,問問他,盯著我未婚妻不放,次次糾纏是什么意思。”宴盛司眼底沒有半分溫度。 宴明成眼神頓時就變得不善起來。 君家是他盯上的肥肉,元家這是什么意思? 想來截胡?找死嗎? “別胡說,我們安生一點(diǎn)都不喜歡君菀。”元父咬牙,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宴盛司,誣蔑可不行。” 元父的手在元安生的背上悄悄揪了一把,咬牙說:“你說話。” 宴盛司也跟著挑眉,“是嗎?你不喜歡君菀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