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緊皺眉頭,臉蛋通紅,君菀一只手抓著門把手,靜靜的盯著他。 大概是因為被他一語道破身份了,所以這時候的君菀完全卸下了平日里多多少少有些撐著的偽裝。 沒有想象中的,兩人抱頭相擁的場景。 宴盛司看見了君菀眼底的戒備。 她就像一只明明已經受傷了卻還死死盯著獵物的肉食動物,兇悍又多疑。 這是她最大的秘密了。 可宴盛司卻仿佛早就知道。 “你什么時候知道的?”君菀和宴盛司保持了一個安全距離,“為什么裝不知道?” 宴盛司不回答,徑直往君菀的方向走去。 君菀雖然戒備,但是也沒阻止他靠近。 只見宴盛司拿出毯子將君菀穩穩一裹,將人直接撈了過來,他笑著說:“怎么?堂堂女帝,還怕我把你拉去研究所切片研究了?” 君菀抿唇,這也不是沒可能! “想什么呢你?”宴盛司忍不住在她額頭上拍了拍,“在你被抓去做切片研究之前,我應該會先被判定為精神病患者知道嗎?” “六國令,我也看過。”宴盛司將人摁在沙發上,拿出杯子給她一邊倒熱茶一邊說:“六國令里的君菀,生性正直,純善,而且吃不了精致的食物,最愛大白饅頭這樣的干糧。” “她擅長射箭,功夫了得,最擅輕功。” “畫的一手好畫,能喝酒,千杯不醉,行事自有風骨。” 宴盛司一條條的數給她聽,最后笑了笑說:“我又不是瞎了,日日與你朝夕相處,我能認不出來嗎?” “你吃不了精致的飯菜也好。” “不用教都會射箭也好,這些都能對上號。” 宴盛司拉過君菀的手,讓她手捧著熱茶,略微有些燙,君菀縮了縮指尖,又感覺宴盛司的指腹從她的手背擦過,像是過電了一樣酥**麻的。 “你不覺得荒謬嗎?”君菀忍不住問:“你都沒有懷疑過?就確認了?而且你從來沒問過我!” 這才是讓君菀最震驚的。 她突然想起了那天她第一天去酒店,大家來給她慶賀,當時就說起過這本書了。 當時宴盛司就不許他們說這本書來著。 所以從那時候……不對,更早,她在宴志遠選未婚妻的那天射箭了,當時君老太她們都沒疑惑,想來也是多虧了宴盛司的功勞。 君菀越把時間線往前推就越覺得宴盛司其實早就知道了,但追溯源頭,她卻摸不準到底是什么時候。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