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宴盛司本來是垂著眼的,當(dāng)手被君菀抓起來的那一刻,他慢吞吞的抬起了眼睛,黑曜石一樣的眼睛直直的剝奪了君菀的視線。 像是要將她整個(gè)人吸進(jìn)去。 “恩。”他輕輕應(yīng)了一聲,像是有幾分埋怨,又帶著小貓?zhí)阶σ粯拥脑囂剑p輕的踩在她手背上的小心翼翼,“你不是不愿意和我說話嗎?” 說著他還抽了自己的手。 結(jié)果……一抽就抽出來了? 宴盛司猛地看向君菀,氣急:“你不給我握緊了?” 君菀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不裝了?” 宴盛司唇角抿成了一條直線,緊繃的挪開了目光。 婚后……他的演技大不如前。 君菀諷笑了一聲,從地上撿起一塊帶血的瓷片,比對著他的傷口,“不小心割破的?” 君菀挑眉,將他的手合攏,把瓷片握在掌心里。 從掌心到指尖的傷口完全吻合。 君菀眼睛沉了沉,“這就是你說的不小心?” 宴盛司沉默一瞬。 “首先,你這位大少爺本來就不會撿碎片,你只會看一眼女傭,然后說‘弄干凈’。” 君菀面無表情的繼續(xù)說:“其次,你的傷口,根本就不是割出來的,是你自己用力握出來的。” 宴盛司垂眸。 他長得非常像漫畫里的傾城人物,垂眸的時(shí)候搭配著側(cè)臉的線條就更像了。 只是這樣近乎失落的姿態(tài)總歸是讓人多幾分心疼的。 君菀見狀,聲音卻依然帶著非常特色的鋼鐵筆直硬度,“你這么能耐,怎么不干脆把瓷片抹脖子上算了?” 旁邊的女傭們大氣都不敢出。 這一家,這一對夫妻,真是讓他們大開眼界。 “抹脖子,那你不是成了寡婦了?”宴盛司卻彎了彎唇角,聲音輕又低。 君菀狠狠摁了一下他的傷口,“還貧嘴?” 摁的血滋滋的往外冒,女傭們看的齜牙咧嘴,宴盛司卻是笑了。 笑的大家毛骨悚然。 這司少腦子多半有病。 宴盛司卻只是迎著君菀的眼睛說:“你現(xiàn)在愿意理我了?” 君菀動(dòng)作一頓,沒好氣的從旁邊拿出了醫(yī)藥箱幫他一點(diǎn)點(diǎn)的擦拭著傷口。 擦拭傷口的動(dòng)作卻是很輕。 君菀把宴盛司的手摁在玻璃面上,一言不發(fā),兩人隔著一個(gè)茶幾。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