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懷孕-《閨中媚(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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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帥帳中,流云拱手道,“秉侯爺,暗探傳來密報!”
蕭讓神色一凜,當即接了那密報來。
所謂兵不厭詐,韓燁在蕭讓身邊兒安插數位奸細,蕭讓自然不會無動于衷。
韓燁此人心思縝密,城府極深,蕭讓安插在韓燁身邊的暗樁潛伏已久,為了避免韓燁生疑,平日極少通信往來。
今日突然傳來密信,想來是有要事要報。
只見蕭讓坐于案幾之后,深邃的眸子里目光沉沉。
他盯著手中的密信,越往下看,臉色竟是越沉。
等那封信閱盡了,只聽“啪——”的一聲,男人竟是隨手抓起桌上一方白玉鎮紙狠狠砸了出去,一摞子文書順勢被掀翻下案幾,嘩啦啦地鋪了一地。
白玉鎮紙登時砸了個粉碎,玉片四濺開來,在那骨節分明的大掌上擦出兩三個小小的血口子。
這主帥桌上擺著的,皆是軍中機要文書。
流云見狀,忙俯下身子去揀,不料方才蕭讓怒火攻心,手上用了狠力,竟是將那封密信摔了開來,流云只略略瞟了一眼,看見那信紙上用蠅頭小楷寫著一句——“韓燁得一女安置于身側,名諱不詳,只喚做‘熙姑娘’”。
流云登時大驚,不敢深想,伏跪在地上,竟是動也不敢大動。
那密信之中,事無巨細,細細寫了韓燁麾下有大將心腹幾人,日常起居事宜云云,末了,又寫到“……自打兵致江淮,韓燁得一女安置于身側,名諱不詳,只喚做‘熙姑娘’,韓燁此人生性孤冷寡傲,和發妻成婚數月,從未有夫妻之實。
反觀此女,極近憐愛寵溺,事無巨細,每日親自過問,每餐皆與其同食……此女有神妃之貌,喚韓燁‘玄哥’,兩人似是親密至極……屬下深以為怪,特此書而告知?!?
蕭讓腦海中思緒洶涌,雙目殷紅似血,幾乎是五內俱焚。
密信中那幾句“極近憐愛寵溺”、“喚韓燁‘玄哥’”、“兩人似是親密至極”不斷在腦海中徘徊,幾欲吞噬他的理智。
好一個韓國公世子!
他苦尋顧熙言數十日,從未曾料到,擄走顧熙言的人竟然是韓燁!他就把她安置在身邊!就在數里之外的敵營之中!
他派人去苦苦尋她,生怕她被歹人擄走受了委屈,萬萬沒想到,竟是這般刺目的事實擺在他眼前。
當日演武堂中,顧熙言借兇獸托夢向他透露四人奸細的身份,今夜之役過后,蕭讓忍不住反思——顧熙言和這四人素未謀面,又怎會知道他們的底細?
思來想去,縱使蕭讓不愿意承認,可也只有一種可能——顧熙言是從韓燁那里得知的,她一早便知道他的暗樁部署。
這等軍機要事,韓燁竟然叫顧熙言知曉——他們二人究竟是什么關系?
蕭讓勃然變色,胸口怒氣翻騰,一氣之下,竟是提了承影劍,將面前一張案幾攔腰斬斷,暴喝道,“派人去查!去查主母和韓燁到底有何過往!”
……
是夜,風急雨驟。
一身素白錦袍的男人從風雨中大步而來,猛地推開了映雪堂的大門,徑直步入內室。
顧熙言今日被段氏一番折騰,身心疲憊不堪,一早便歇下了。
此時聽聞響動,忙擁著被子起身,正望見韓燁一張俊逸出塵的面容。
顧熙言正半睡不醒,揉著朦朧的眼睛,脫口竟喚道,“玄哥,何事?”
男人雨夜突然而至,竟是連傘也沒有撐,雨水順著鬢發、衣衫急急淌落。
顧熙言看了一會兒,方才清醒過來。
今日兩人因著段氏的事兒不歡而散,此時面對韓燁,顧熙言覺得有些尷尬,當即移開了目光,起身下了床,取了一方錦帕遞了過去,“今夜雨勢這么大,世子有什么事情是明天說不了的?
非要現在過來,也不打把傘……”
話音兒還沒落,只見韓燁猛地握住她的手腕,面上的笑意似有似無,“韋從實、裴狄、李余、李慎思。”
“這四人是我安插的暗樁——你一早告訴蕭讓了。
我將熙兒從盛京帶到此地,千算萬算,還是遲了一步。”
顧熙言陡然一驚,緊接著,心中又是一陣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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