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意-《長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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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予池打來電話,說要把生日禮物送給向芋,催促她快點來拿,不然讓他姑姑家的小孩看見,估計全都會被拿走。
向芋當時正在換衣服,手機開了揚聲器放在床上。
她的手臂背在身后,扣好內衣扣子“那就送給小孩唄?!?
“你能不能珍惜一下我給你買的禮物,特地托人從國外帶回來的呢,帶貨那哥們靠譜,運氣特好,過年打牌贏了好幾千,保證你這次不會連著開出來一樣的?!?
向芋想起以前開出來的那幾個河馬頭的nny an,自己都覺得好笑,唇角也就掛一彎笑容“那我下午去找你拿?!?
兩人通著電話時,靳浮白從浴室出來,靠在墻邊聽了幾句。
說不上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在電話掛斷前忽然出聲“我送你?!?
掛斷電話,向芋拎起毛衣看了看,徑自嘟囔“穿兩天了,都不香了,不想穿?!?
靳浮白就從背后靠過來,溫熱的胸膛貼上她的背“哪兒不香我聞聞。”
他也只是嘴上曖昧,他們從來沒有過實質性的交合。
其實在這一點上,向芋是感動的。
幾個月前,她躺在這張床上說過,我可能沒有經驗,你要讓著我一些。
這句話也許真的被靳浮白記到心里,他遲遲沒有和她做,反而給了向芋一種安全感。
讓她覺得這段戀愛,也算是有些真情實感在的。
后來還是靳浮白從樓下拎出一套衣服,連羽絨服都是新的,說是早給她準備好的。
午飯過后,靳浮白開車送向芋去找唐予池。
唐予池奶奶家在帝都市的老城區,街道狹窄新年期間又有不少串門的,車子都停在路邊,有些堵車。
靳浮白倒是沒有什么不耐煩,但提到唐予池,向芋總能敏感地察覺到他不是那么愉快。
于是她給唐予池打電話“路太堵了,我進不去,要不你把東西送出來”
唐予池把東西送出來,站在馬路旁邊同向芋說話。
他應該是睡了個午覺,頭發亂糟糟的,套著一件寬松的大羽絨服出來。
寒冬臘月的,這少爺手里居然捏了個巨大的草莓,見到向芋先把草莓塞進她嘴里“你干媽讓我給你帶一兜下來,我實在懶得裝,給你帶一個你嘗嘗得了?!?
這幾年帝都市流行一個草莓新品種,奶油草莓,入口即化,還真有種甜絲絲的奶香味。
向芋鼓著腮,踢唐予池一腳“就你懶”
“這玩意兒放不住,給你帶了你也沒空吃。”
唐予池往靳浮白車子的方向揚了揚下頜,“跟著他,還能閑著吃草莓”
說完這位少爺又壓低聲音,湊過去同她說悄悄話“今天不方便,改天給我好好說說,怎么又和他混一起去了?!?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互動起來自帶一種熟稔。
這種熟稔落到靳浮白眼里,十分礙眼。
他坐在車里點燃一支煙,冷眼看著他的姑娘被人喂了草莓、含著草莓同其他男人在街上打鬧。
他們還湊在一起說悄悄話。
唐予池長得奶,看上去還帶著校園里未脫的稚氣,像個未成年。
有一點很關鍵,那男人和向芋站在一起,有著同種的年輕。笑起來也同樣朝氣蓬勃。
靳浮白瞇著眼睛,收回視線。
突然想起來,自己過完年已經29歲了。
沒過多久,向芋抱了一堆小盒子回來,說是什么盲盒。
靳浮白沉默地開著車,余光瞄到她拆開紙盒,對著手指長的小玩偶幽幽嘆氣“怎么又是這個啊”
車子停在一個大十字路口,紅燈足足95秒,靳浮白從她腿上撈過一個紙盒“這玩意兒是鑰匙鏈”
“不是鑰匙鏈,就是普通的小玩偶,拆開之前不知道會是什么?!?
向芋皺著臉,用手里的小玩偶對著靳浮白,“這個河馬,我已經有好幾個了。”
靳浮白看了一眼,不明白這東西的魅力在哪兒。
隨手拆了一盒,卻聽見向芋驚喜地喊著“你手氣這么好這款我拆了兩年都沒有過?!?
紅燈過去,靳浮白把光屁股的小玩偶丟進她懷里,發動車子。
他心里有種煩悶,總覺得自己和向芋之間有了點“隔閡”,沒有那個姓唐的和向芋溝通那么暢通無阻。
向芋拆完所有盲盒,給唐予池拍了幾張照片發過去,唐予池還挺詫異,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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