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一寸金23-《仵作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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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云霓與二殿下定了娃娃親,剛出生,生辰八字便送入了京城,霍危樓命繡衣使前去查問,不過片刻,繡衣使歸來道,“侯爺,鄭大小姐生辰在建和十五年二月初七卯時初刻。”
賀成手中拿著一張紙,其上寫滿了道長卜算出的陰年陰時之日,對比下來皺眉搖頭,“沒有二月初七這日啊,最近的……也是二月初五寅時過半。”
“若安慶侯府報了假生辰呢?”霍危樓凝眸道。
賀成面色微變,“這……這可是欺君之罪,且陰年陰時,乃是兇煞不吉,而大夫人當(dāng)初被貴妃娘娘看重,愿意定下娃娃親,卻是因為大夫人為二殿下之吉星……”
賀成越說越是膽戰(zhàn)心驚,“難怪府上幾位爺總是有所隱瞞,他們害怕牽扯出此事,所以才三緘其口,兇手亦是用那紙上四句便能令他們中計!”
倘若只是爵位之爭,倒也算尋常,可如今忽而將鄭云霓與二殿下之婚事牽扯出來,賀成越發(fā)惶然無措,不由看著霍危樓,不知霍危樓會如何行事。
福公公面色亦是有些難看,“安慶侯府想保住這門婚事,當(dāng)年假報了生辰也是極有可能的,貴妃娘娘很是看重這些,侯爺,是否要送信回京城問問宮里的意思?三月便要大婚了,還是圣上親旨賜婚……”
圣上賜婚,還事關(guān)最為得寵的二皇子,便是誰,都要在此刻緩一緩,萬一真將不該查的查了出來,安慶侯府丟了顏面事小,皇室遭人非議才為大禍。
霍危樓磨砂著指上的黑玉扳指,“不必。”
福公公欲言又止,霍危樓道:“此為命案,三條人命非同小可,如今雖猜測鄭云霓生辰為假,卻無實證,且她本人與兇案有無關(guān)系還未可知,此時知會京城作甚。”
福公公癟著嘴道:“圣上寵愛二殿下您是知道的,雖說二殿下如今敬著您,可此事提前知會一聲是否穩(wěn)妥些……”
福公公幾言意味深長,霍危樓淡哂一下,“兇手查出來,一并送折子入京,倘若安慶侯府當(dāng)真瞞了許多見不得光之事,趙熙此婚,不成也罷。”
趙熙乃二皇子之名諱,霍危樓隨口叫來,毫不避諱,賀成聽的膽顫,卻開始無比感激霍危樓親來督辦此案,若無霍危樓,只憑他自己,莫說鄭文宴等人掣肘于他,便是當(dāng)真查到此處,他也不敢賭上烏紗繼續(xù)往下查。
“可皇上都賜婚了……”
福公公又嘟囔了一句,似乎很為霍危樓發(fā)愁,然而見霍危樓不容置疑之神色,到底沒往下說,賀成便道:“那侯爺,如今可要叫來鄭大小姐和鄭五爺問問此事?”
霍危樓鳳眸微狹,“你都說是欺君之罪了,若無鐵證,他們怎會承認(rèn)?”
案發(fā)以來已死了三人,即便知道下一個有可能遇害的是自己,鄭文安也不曾松口,連死都不怕,只尋常查問,如何問的出?
“祠堂清理的如何了?”
賀成忙道:“很慢,晝夜未停,也只清理了一半的雜物。”
霍危樓眼底生出沉色來,“玉嬤嬤知道當(dāng)年之事,后選擇火燒祠堂,那祠堂內(nèi)定然留有證據(jù)。”
賀成嘆了口氣:“祠堂為宗族之重,留著什么證據(jù)是連祠堂都要燒掉的?那里面可是供奉著侯府列祖列宗的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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