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部分-《逆襲》
一下瞪圓了,腳下不穩(wěn)跌倒在地。被小醋包纏上,瘋了一般地掙扎逃脫,再被纏上,再掙扎逃脫…… 池騁回來的時候,岳悅已經(jīng)鉆回了被窩,臉色煞白,嘴唇青紫。 小醋包吊在壁燈上打悠悠,小尾巴翹著,神色慵懶。 …… 回去的前一天,池騁經(jīng)過一個木材市場,相中了一塊巴掌大小的紫檀木,暗忖雕成個手把件不錯。他出來一趟,總要帶點兒東西回去,于是出高價買了下來。 經(jīng)人介紹,池騁聯(lián)系到了當?shù)匾粋€雕刻藝術(shù)家,老人家姓章,七十出頭,二十歲開始學(xué)雕刻,五十多年來刻刀不離手,創(chuàng)作了很多藝術(shù)佳品,可謂德高望重。 為表尊重,池騁來之前特意帶了份禮物。 “一點兒小小的心意。” 章老爽朗一笑,“你太客氣了,來來來,屋里坐。” 雖然已經(jīng)年過七十,章老依舊腰背挺直,步伐穩(wěn)健。房間都是他親自打掃,四處干凈整潔,裝修古樸典雅,很是講究。博古架上很多擺件均出自章老手筆,造型各異,栩栩如生,極具觀賞價值。 “小伙子,喝杯茶。” “不勞駕您了。” 池騁謙遜有禮的態(tài)度頗得章老的欣賞,因為他名聲在外,來這的顧客大多是有頭有臉的。富家子弟也來了不少,但像池騁這么穩(wěn)重的還真是不多見。 “把你的木頭給我瞧瞧。” 池騁把相中的那塊紫檀木遞給章老。 章老戴上眼鏡,仔細瞧了幾眼,點點頭說:“質(zhì)地細膩,色彩濃厚,是快好料,你想雕什么?” “兩顆蛋。”池騁說。 章老面露不解,“兩個蛋?什么蛋?雞蛋?鴨蛋?還是……” “人蛋。” 說出這倆字的時候,池騁的語氣依舊很沉穩(wěn)。 章老臉上的表情說不出是震驚還是尷尬,反正挺莫名其妙的。 池騁從容地解釋了一句,“就是睪丸,您懂了么?” 章老,“……懂了。” 臨走前,章老拍著池騁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 “我在這行干了大半輩子,頭一次有人找我雕這個,小伙子,你是個人才。” ☆、91破窗而入的猛虎vip(3388字) 吳所畏剪了一個炫酷的發(fā)型,頂部層次感分明,耳側(cè)推剪得干脆利索,襯得五官相當立體。走在街上,小姑娘的眼珠滴溜圍著他轉(zhuǎn)。回去對著鏡子,一張英俊帥氣的臉呈現(xiàn)在眼前,不知是不是看慣了一頭雜毛的邋遢樣,突然這么有型,吳所畏還有點兒不適應(yīng),總覺得帥得有點兒過了,咳咳…… 手撫著下巴的青茬兒,扭轉(zhuǎn)著脖筋,上下左右多角度欣賞。 自戀了將近十分鐘,吳所畏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他在鏡子前磨嘰的時間越來越長了。以前洗漱只需三分鐘,一洗一擦即搞定,套上衣服就走人。現(xiàn)在起床先照鏡子,各種觀察各種審視,打個哈欠還得設(shè)計個口型,越來越矯情了。 考慮到這種行為背后隱藏的心態(tài),吳所畏麻利兒從鏡子前閃人了。 因為相當滿意自個兒的發(fā)型,吳所畏對它愛護有加,睡覺前先把枕頭放平,后腦勺規(guī)規(guī)矩矩撂在上面,然后就不動了。 半個鐘頭后,問題來了,他睡不著了。 本來睡覺就不老實,這么死板地躺著,能睡著才怪! 這一睡不著,就開始瞎琢磨了。 他已經(jīng)走六天了?貌似還沒回來的跡象啊!這是怎么個意思?玩上癮了?草!好吃好喝招待著,好景好色欣賞著,擱我我也不回來啊!尼瑪!干脆在那邊把事辦了得了,我也省得操心了。 深吸一口氣,睡覺。 一分鐘過后,眼睛又睜開了,狠狠地將手機拿了起來。 吳所畏的手機里存儲著G片兒,最初是為了磨練意志,后來就成了催眠良藥。男人的哼吟對他而言就是英語聽力,交合就是廣播體操,沒有任何感覺。往往看了不到十分鐘,還沒進入主題就睡著了。 可今天偏偏就看進去了,不僅看進去了,還浮想聯(lián)翩。 想象著池騁趴跪在床上,耐心服侍著自個兒的老二,一吞一吐,一吸一舔。反正沒人鉆到腦子里掃黃,誰知道我為嘛來勁?于是心安理得的把手伸進小褲衩,開始自導(dǎo)自演。 池騁剛下飛機直奔診所,這會兒正在路上。 打吳所畏的電話,很久才接通。 “干嘛呢?”千篇一律的問候語。 吳所畏刻意掩飾的語氣,“這個點兒除了睡覺還能干嘛?” 池騁這個“京城第一炮”絕不是浪得虛名,僅憑著吳所畏講話的呼吸節(jié)奏,就聽出來他在干嘛了。當然,他肯定不會挑明,有些話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想我沒?”又問。 吳所畏心里回了一句,不僅想你,還想干你。 突然覺得熱,就把被子踹開了,僅蓋了一條內(nèi)褲。 “我明天就回來了。”池騁說。 吳所畏心里一動,胯下尺寸猛漲,卻嘴硬著說,“你回不回來關(guān)我什么事?” “沒有我,你自個額擼著爽么?”故意問。 吳所畏臉上發(fā)燒,小腹發(fā)麻。 “誰像你似的?滿腦子都是那事!我是個正經(jīng)人,有正經(jīng)事要忙,哪有功夫想這個?” 池騁已經(jīng)站在吳所畏臥室的窗外了,臉上透出笑模樣。 “正經(jīng)人……那我問你,君入洞來我干想是怎么回事?” 尼瑪!這不是煽風點火么?吳所畏胸口潮紅一片,屁股上浮起一層虛汗。 勉強穩(wěn)住呼吸說了句,“你要想聊這個,就找別人去,我沒那個興致。” 說完迅速掛斷。 淫念沖破束縛,內(nèi)褲褪至腳踝,呼吸驟然變粗,表情野味十足……正在情動之時,突然一只猛虎破窗而入,健碩的身影躍至窗前。動作快得吳所畏無從閃避,來不及收手,來不及遮擋,來不及收起放浪的表情,就這么讓人抓個正著。 “沒工夫,沒興致想這個……那您這干嘛呢?” 池騁臉上帶著嘲弄的笑,臊得吳所畏無地自容。 二十多年來攢的這點兒臉全在這一刻丟光了。 偏偏就有人變本加厲地透支后幾十年的臉。 池騁不由分說地拿掉吳所畏的手,用自己的手熟練地撫慰著。 同樣是五根手指,同樣是肉做的,可換了一個人,所有的感覺都顛覆了。禁閉了六天的神經(jīng)赫然被喚醒,快感激增好幾倍。剛才吳所畏的情緒還能收住,被池騁弄了幾下,悶哼聲無法控制的沖破喉嚨,臉上受刑一般的痛苦。 “你不是不想我么?”故意問。 促狹一笑,壓住吳所畏大半個身子,用堅硬的膝蓋骨去磨蹭下面的兩顆蛋。 “想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不是么?……” 吳所畏被逼到絕境,一把薅住池騁的頭發(fā),與他扭纏在一起。 池騁兩手箍住吳所畏的腦袋,沒有預(yù)熱,沒有過渡,直接粗暴地吻下去,在口腔里瘋狂的攪動廝磨。渴求的熱浪卷至小腹,很多情緒噴涌而出,吳所畏發(fā)狠的撕扯池騁的褲子,毫無章法地搓弄他胯下的巨物,手勁很大,力道很重,激情中摻雜著濃濃的恨意。 池騁在吳所畏深航肆意啃咬著,從勃頸到腿根,再到屁股上的軟肉,耳旁滿滿的都是吳所畏的呻吟聲,真是**,毫不遮掩做作。兩人胯下巨物相抵,正如詩中的那兩句描寫,還被池騁壞心眼地背誦出口,羞臊間氣氛被剝撩得更加狂熱。 爆炸似的熱量在小腹驟然升騰,又急劇降落。 吳所畏趴在床上喘著粗氣,眼中恨意未減,熱度已褪。 池騁再度壓上來時,明顯感覺到了吳所畏的抗拒。 “我這幾天一直沒碰過她。”池騁說。 吳所畏被戳到痛處,明明掩飾不住,卻還做著徒勞的掙扎。 “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池騁貼伏在吳所畏耳邊,語氣難得一見的溫柔。 “就因為惦記著你。” 無論是水做的女人還是鐵骨錚錚的爺們兒,誰也難以抗拒這樣霸道的溫柔,更何況這話是從池騁嘴里說出來的,一字千金。 吳所畏悶在枕頭上不說話,但脊背上僵挺的肌肉群已經(jīng)癱軟下來。 池騁趴在吳所畏的身上,結(jié)實的胸肌與硬朗的后背緊密貼合,泛著一層汗涔涔的濕意,但誰也沒覺得熱,就這樣靜靜的抱在一起。 突然,吳所畏的手機傳出不正常的喘息聲,打破了難得的和諧氣氛。 這就是貪便宜的下場,山寨手機時不時抽一下瘋,今兒抽得最離譜,沒人碰它,剛才停止的G片兒又繼續(xù)播放了,吳所畏瞬間冒出一身冷汗。 想伸手去關(guān),卻被池騁按住了。 “一個人看多沒勁,不如我陪你。” 尼瑪!一起看這個,還能看出好下場? 于是眼睛一閉頭一歪,“我看過了,你自個兒看。” 池騁輕咬著吳所畏耳朵上的軟骨,喃喃道,“我就想和你一起看。” 然后,腦袋被一雙大手強制板正,對向手機屏幕,別樣的視覺刺激開始了。事實證明,這的確比一個人看有意思多了,一個人看是某個部位癢,兩個人看是全身都癢,因為交流真的很重要。 “被玩的那個男優(yōu)我認識。”池騁突然開口。 吳所畏略顯驚訝,“你怎么認識的?” “前年我去日本,他在東京店接客。” 吳所畏心中激起千層浪,調(diào)侃中禁不住帶著一股酸味兒。 “行啊!都睡到海外了?” 池騁笑了,“干日本爺們兒,有種為國捐軀,報仇雪恨的豪情快意。” 吳所畏呲著牙,“你特么倒挺會說!那你這兒仇報得爽不爽啊?” “記不太清了。” 草!這特么得干多少位才能到這份上啊? 池騁看出吳所畏吃味了,故意逗他,“你要是覺得心里不平衡,可以用我的數(shù)字做指標,找人來睡,睡夠了為止。” ……吳所畏瞳孔黑沉沉的,我怕我一天睡一個,睡到死都睡不完。 于是回道,“干脆這么著,我直接睡了你,反正你的身上流淌著全世界人民的精液和**,睡了你就等于睡了全世界。” 其后的五分鐘,某人為這句壯志豪言付出了血的代價。 好不容易從魔抓中偷得喘息,忙不迭提醒。 “別鬧了,別鬧了,先看片兒。” 把視線轉(zhuǎn)向屏幕,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正好演完前戲,墨鏡大叔拿出潤滑劑。 由于每次看到這之前,吳所畏就已經(jīng)睡著了,所以他忘了后面還有一段。呆滯了三秒鐘,又把手伸向屏幕。 “那個……也沒啥好看的,都是那一套,看多了就膩了。” 難得池騁沒有阻止他,吳所畏瞬間松了一口氣。 然后,眼前又出現(xiàn)一臺手機,屏幕更大更清晰。 “我這有不一樣的。” 吳所畏,“……” ☆、92看片兒vip(3551字) 池騁提供的片子果然很不一樣。 除了尺度更大,內(nèi)容更粗暴,最突出的特點就是它是自拍的。里面的“參演者”全長得一張當?shù)厝说哪槪瑹o論羞辱還是**,均是一口地道的京腔。沒有臺本和排演,不夸張不做作,**真實。觀摩這樣的片子,聽著熟悉的口音,可以輕易把自個兒帶入其中。 所以,比起一般的G片兒當然更刺激更有感覺。 “那個男孩長得怎么樣?”池騁問。 吳所畏點了點頭,他從一開始就注意到這個男孩了,以前覺得姜小帥夠英俊了,但和這個男孩比起來,真的算不上什么。無論是長相,身材還是皮膚,都是一流的。別說這些有著特殊癖好的爺們兒,就是吳所畏瞧了,都有點兒心癢。 正想著,有一個男人掏出硬物捅了進去,雙龍入洞。 男孩發(fā)出劇烈的呻吟聲,哭號著求饒。 “大哥……饒了我……嗚……我快死了……” 吳所畏心頭一寒,身體感官突然變得異常敏銳,尤其是臀縫一帶,被池騁胯下濃密的草叢反復(fù)扎磨,刺癢難忍。想用屁股即將池騁拱開,結(jié)果剛一翹起來,就頂?shù)搅舜謮训哪澄铮查g不敢再動彈一下。 片子卻越發(fā)“精彩”,幾個男人玩一個男孩,手法極其殘暴下流。 吳所畏心里接受不能,下面卻可恥的硬了。 他想掩飾自個兒的齷齪,卻被池騁探過去的手揭穿了。 “你也想?”池騁握住小畏畏。 吳所畏急忙搖頭,“不想,太重口味了。” 池騁的巨物有一下沒一下地磨蹭著吳所畏的臀縫,兩只手臂將他圈得緊緊的,聲音低沉有力,“我想了怎么辦?” “沒門兒!”吳所畏急忙亮明態(tài)度,“你當初是怎么和我說的?” 池騁摩擦的力道越來越大,將吳所畏臀縫內(nèi)側(cè)的軟肉都磨腫了,頂?shù)脜撬飞眢w一聳一聳的,頂?shù)么舶宥及l(fā)出難耐的吱吱聲。池騁能忍到今天也算是奇跡了,當初如果不是應(yīng)了吳所畏,現(xiàn)在早就操上幾個來回了。 “別磨了!”吳所畏感覺臀縫都快著火了。 池騁不依不饒的,用手狠狠擠壓著吳所畏的兩團肉,將巨物埋在里面來回碾磨,表皮的褶皺被撫平,更加挺直堅硬。 吳所畏面露痛苦之色,“疼……” 下一秒鐘,吳所畏的兩條腿比高高架起,壓至胸口兩側(cè),屁股被池騁的膝蓋墊得老高,臀瓣被掰開,密口大喇喇地暴露在池騁的視線下方。 吳所畏臉頰爆紅,玩命掙扎。 “池騁,你丫把我撂下來!” 池騁卻說,“我舔了。” “不行!”吳所畏粗吼一聲,“我告訴你,你要敢……啊……” 事實證明,池騁壓根不是和吳所畏商量,就是通知一下,給他個心理準備而已。 池騁的舌頭在吳所畏的大腿內(nèi)側(cè)勾畫片刻,又盤旋到密口周圍,充分潤濕過后,開始進入主題。池騁的舌頭厚重有力,輕輕一卷,便將菊口緊縮的肌肉攻破,探到內(nèi)部,在內(nèi)壁上攪動肆虐。 吳所畏叫得比片子里的男孩還血活。 “爽成這樣?”池騁問。 吳所畏掙扎扭動,想要掙脫池騁的囚困。 池騁卡在吳所畏腿彎兒的兩只大手狠狠將其雙腿按住,容不得半點兒反抗。 “用手指總成?”池騁又說。 吳所畏赤紅著眼珠嚎叫,絕對不成!上次被池騁狠戳那一下到現(xiàn)在還記得,他的手指是身上僅次于驢鞭的第二大兇器。 事實證明,池騁這次又是通知,而不是商量。 但相比上次的急切粗暴,這次很耐心也很溫柔。 從沒在一朵菊花上下過這么大的工夫。 池騁一邊繼續(xù)用舌頭舔著密口,一邊用手撫弄吳所畏的分身,因為沒有潤滑劑,他只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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