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部分-《逆襲》
,我說…” 吳所畏猛的一激靈,“什么?” 姜小帥定定地瞧了吳所畏一會兒,開口問:“你是怎么了?” “我還想問你怎么了呢?!!”吳所畏倒先埋怨起別人,“有話也不直說,拐彎抹角的,存心讓人著急。” 姜小帥更糊涂了,“我怎么拐彎抹角?” 吳所畏忍無可忍,把心里藏著的那點兒話全都抖落出來了。 “你不久想提醒我日子到期了么?你就想讓我和他劃清界限么?好!現在我表明態度,一切都按照原計劃進行,你放心了,” 姜小帥讓吳所畏的“此地無銀三百兩”說得五迷三道。 “我說……大哥,您睡醒了么,” 用手扒了扒吳所畏的眼皮,瞧瞧這廝是不是撒夜癥呢! “你來這的目的,不就是讓我趁早和他斷了么,” 姜小帥哭笑不得地摳摳腦門,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你還打算和他斷啊?” 這句話問得吳所畏一愣。 “你不就是這個意思么,” “我什么意思啊?”姜小帥被氣笑了,“都到這份上了,你不和他在一起還等什么呢?” 這個態度不僅讓吳所畏吃了一驚,同時也讓他更加糾結了。 “我什么要和他在一起啊,” 這幾天吳所畏反反旦旦想這個問題,一直想不到可以說服自己的理由。 “你為什么不和他在一起啊,” 姜小帥想法完全相反,他覺得吳所畏根本,沒理由不和池騁在一起。 吳所畏想都沒想就說,“當初我們不是計劃好了么?我和他在一起只是為了拆散他和岳悅,等他倆分手了,我就全身而退。那現在目的達到了,按照計劃我就該…” “你管計劃干什么?”姜小帥強勢打斷,“只要你樂意就成了啊!” 吳所畏表情固執,“這不是我樂意不樂意的事,關鍵是,我喜歡女的啊!我得和女的談戀愛結婚啊!我和他一個爺們兒瞎搞也不叫事啊!” 姜小帥都快讓吳所畏氣懵了,使勁砸了砸腦門,讓自己控制住情緒。 “那你以前怎么就讓瞎搞,還搞得那么投入,那么帶勁?你捫心自問,你對他一點兒感覺都沒有么?” 吳所畏怔了怔,又說:“感覺什么的先放一邊,咱就單純的論這件事,以前我讓和他瞎搞是因為我一心里有道防護網,我清楚我在干嘛。現在我和他在一起,我不知道自個兒在干嘛,我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啊!” 姜小帥發現,吳所畏再怎么變,他這股“軸”勁兒都甩不掉。 “你覺得你那道防護網還在么?” 一句話戳中吳所畏心尖上的那塊軟肉。 姜小帥又說,‘早就讓你的**,你的陶醉,對你的沉溺給捅爛了?該進來的不該進來的全都一股腦涌進去了,你還分得清界限么?你摸摸自個兒的心口窩,看看里面混雜了多少東西!” 吳所畏沉著臉,很久才開口。 “我承認,我的心是有那么一點點兒走偏,可我不能和他在一起。” 姜小帥要崩潰了,“為什么啊?怎么就不能在一起啊?” 吳所畏沉默著沉默著,終于爆發了。 “我和他在一起,他就憋著勁要操我!” 一分鐘后,姜小帥笑得癱倒在地。 ☆、105我舍不得你走啊!vip(3163字) 吳所畏出院了不到兩禮拜,他的“無畏LEO貿易有限公司”正式開業了 本來岳悅是不知道這件事的,結果他們的校友收到了請柬,以為岳悅和吳所畏還在一起,立即給岳悅發短信表示祝賀,還總經理夫人長,總經理夫人短的瞎侃一通。 自打和池騁分手,岳悅整個人都消沉了,整天悶在家里不肯出門。誰都不見,電話也不接。看到校友的短信,覺得莫名其妙才多問了幾句。 “哎…還是你有福氣啊,一眼就相中了吳其穹。多有能耐的一個人啊!畢業就進國企了,不到三年就有自個兒的公司了,而且對你專情。咱們念書那會兒,他天天站在宿舍樓底下等你,兜里揣著早飯,嫉妒死整棟宿舍樓的人啊!” 校友都記得的交往細節,岳悅聽起來,卻恍如隔世。 從來都不知道,無論是曾經老實巴變的吳其穹,還是現在敢闖敢為的吳所畏,在別人眼里都是音餑餑兒。原來在她認為不堪回首的那段歲月里,她也曾被人羨慕過,只是被自己那顆端在高位的心無視了,如果讓早點兒覺醒該有多好。 開業慶典儀式在公司門口舉行,CBO國貿核心區,寸土寸合的城市地標。 岳悅清楚的記得,這里有池騁名下的房產,而且不止一會。她曾經還幻想過脫離遠郊,住進市區的豪宅俯瞰繁榮夜景的美好生活,不想最終就落得一身名牌。如今走在街上,迎著別人投過來的艷羨目光,內心深處卻涌出濃濃的自卑。 突然覺得自己很窮酸,從骨子里透出來的窮酸,怎么包裝都登不了大雅之堂。 岳悅走到人群中觀望的時候,開業慶典已經進行到一半了,區委領導到場剪彩并講話,員工集體宣誓,公司總經理走上紅地毯發表講話。 眼前的吳所畏在手岳悅心里沒有任何概念了?,一個純純粹粹的陌生人。西裝革履,寸頭劍眉,腰板挺拔,步伐穩健,舉手投足間都和她印象中的吳其穹相差太遠了?。唯一有辨識度的那雙大眼,也已經從當初的木然無光變成現在的精厲有神。 幾個員工湊成一堆,對吳所畏評頭論足,岳悅拍了一個人的肩膀。 “勞駕你幫我把你們總經理叫過來一下。” 這名員工從頭到尾打量了岳悅一番,覺得像個客戶,于是就過去叫吳所畏 不一會兒,吳所畏面色平淡地走了過來。 岳悅問,“一會兒有空么?找個地兒聊聊。” “你有什么話就這說。”吳所畏挺和氣。 岳悅的嘴角靠出一抹淺笑,刻意的目光在吳所畏身上流連著。 “你穿西裝挺好看的。” 要是放在一年前,會鬼迷心竅,現在什么感覺都沒有了,隨口就是一句,“是么?謝謝。” “哎,你的領帶有點兒歪了。”岳悅的手朝吳所畏的領帶伸過去。 吳所畏閃了一下,“我自己來。” 岳悅盯著吳所畏看了一會兒,又說:“你變了好多。” 吳所畏漫不經心的,“也許。” 岳悅揚起胳膊遮住額頭,提醒道,“這有點兒曬啊!” 要是放在以前,吳所畏一定會殷勤的找出一塊紙板蓋在岳悅頭上,或者把她哄到陰涼地兒,現在干脆就是一句。 “怕曬就有話快說。” 池騁這會兒正在里面會客,再磨嘰一會兒他該出來了。 岳悅心里酸酸的,呼吸都帶著著幾分苦澀。 “當初我離開你,并不是因為我勢刺眼。” “我知道。” “他不愛我,我已經和他分手了。” “我知道。” “你知道?原來你還這么關心我。” “因為他已經和我在一起了。” 一聲霹雷從岳悅的共頂爆炸開采,襲得她舊肢席木,表情僵硬。 “你說什么?” 吳所畏指指公司門口,又指了指不一遠處停放的那輛車。 “這個門面房你應該認識?這輛車你也應該知道是誰的把?”吳所畏又拽了拽岳悅的衣服,“還有你這一身名牌,其實,是我買的單。” 岳悅嗓音撕裂的回斥,“你Y胡扯!” 吳所畏哼笑一聲,轉身走人。 兩分鐘后,岳悅眼睜睜地瞧著池騁從公司門口走出來,依舊像一尊天神一樣。只不過他會笑了,而且是朝著前男友笑,倆人一起上了車。 實際上上,池騁剛才瞧見了吳所畏和岳悅對話的那一幕,目光中晃過疑色,但一閃而過。 車開到半路,池騁問:“她怎么來了?” 吳所畏心虛但毫無怯意。 “這話你應該問問你自己。” 池騁便閉口不言了。 慶典儀式過后,晚上又舉行了一場宴會。 開場還挺鄭重的,后來大家喝著喝著,氣氛熱烈起來,不知誰招來一批模特,衣著暴露地在宴會廳的展臺上走秀,引來了陣陣起哄聲。有幾個模特總是有意無意地往池騁身邊蹭光是拿自個兒的胸故意撞池騁的肩膀,吳所畏就不如 道看見幾回了。 然后他一個人在沙發上喝悶酒,喝著喝著就喝多了。 池騁一直游走在潛在的客戶群體中,為吳所畏打通財路,等他下意識地四處學么吳所畏的時候,吳所畏已經歪倒在沙發上打著酒嗝了。 走過去,俯下身,粗糲的手指在吳所畏的腦門上彈了兩下。 “誰讓你喝這么多酒的?” 吳所畏突然鉗住池騁的胳膊,哀嚎一聲。 “我不舍得你啊!” 池騁臉上透出笑模樣,一條胳膊將吳所畏夾起來攬在懷里。 “我也不舍得你。” 吳所畏伏在池騁肩膀上,對著快速閃過的墻壁圖案大聲強調,“我跟你說,老子是受過傷的人,老子不相信感情!不相信!”使勁在池騁堅硬的脖頸上砸了兩拳,兇悍地質問,“你相信么?你相信么?” 池騁不說話,直接把他塞進了后車廂。 吳所畏瞧見池騁要關車門,突然就急了,死死握住他的皮帶不撒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別走啊!你可不讓把我撇在這啊!” 池騁心軟又坐了進來,很耐心的和吳所畏說:“我沒想走,我是要坐到前面開車。” “哦。”吳所畏撒手了。 弛騁剛把車門推開,吳所畏又把他拽住了,還是那套話。 “你可別走啊!我舍不得你。” 池騁不動聲色地把皮帶拽出來,橫眉冷目,威懾力十足。 “再給我鬧,信不信我拿這個抽你屁股?” 不料吳所畏悶頭就是一句。 “抽也也比操強。” 池騁給氣笑了,皮帶在車門上一甩,發出啪啪的脆響,然后坐了進去,砰的一聲關上車門,摟住吳所畏痛快應道,“不走了,就坐這待一宿。” 吳所畏瞬間就老實了,挺正式地和池騁說:“我給你唱歌,想聽么?” 池騁耳朵不想聽,心里想聽。 “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話兒要交待。雖然已經百花開,路邊的野花不要采!記著我的情記著我的愛,記得有我天天在等待。我在等著你回來,千萬不要把我來忘懷……” “我怕來不及我要抱著你,直到感覺你的皺紋,有了歲月的痕跡……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棄,至少還有你值得我去珍惜……” “你說你愛了不該愛的人,你的一心中滿是傷痕,你說你犯了不該犯的錯,你的一心中滿是悔恨……” 池騁就聽這些又老又土的情歌,聽了將近兩個鐘頭。 后來吳所畏唱累了。又要和池騁談心?絮絮叨叨地說著,前言不搭后語的。池騁真不是一般人,吳所畏稀里馬虎的說,他就模棱兩可的接,倆人竟然還聊了一個多鐘頭。 最后吳所畏窩在池騁懷里睡著了,池騁想開車把他帶回家。結果剛一動,吳所畏突然就醒了,直不愣登地瞧著池騁毫無征兆地嚎了起來。 “我合舍不得讓你走啊!” 這一宿,池騁不知道聽了多少遍這句話。只要他一動,吳所畏準醒,醒了就是這句。 最后一狠心,干脆把車門關死了,抱著吳所畏坐了一宿,連個姿勢都沒換過。 ☆、106拔蘿卜。 吳所畏的公司開業沒幾天,訂單就像雪花一樣紛紛而至,員工還沒熟悉環境就要強迫自個兒進入狀態。吳所畏這人做事又較真,所有單子都要親自過目,實地瀏量和拆卸安裝也要去見場監督,偶爾還得親自上陣,筒直是用生命在當總經理。 這幾天跑動跑西,生物鐘徹底打亂,別說回診所住,就是去診所看一艱的時間都沒了。 趕上一個周末,姜小帥親自登門看望徒弟來了。 “張全,你和鄭響去庫里把這個型號的顯示屏提出來;小蚊子,你先別走呢,我問問你,昨天方經理我你,是談項目各作的事么?……” 姜小帥還沒進門就聽見吳所畏呱唧呱唧,詢問這個兩句,叮囑那個兩句,忙得跟個小陀螺一祥。好不容易轉到自個兒跟前了,還沒開口說話,又讓一個女員工拽走了。 “吳經理,那個帥哥是誰啊?” 吳所畏沒架子,員工向來和他有什么說卄么。 “你甭惦記了,人家有主了。” 女員工擠眉弄眼,“誰啊?” 吳所畏在她腦門上敲了一記,“跟你有什么關系?” “那個……”女孩子又朝無所謂的胸口捅了一下,“你有主了么?” 凌厲的目光狠刺了進去,手指狠狠戮了戮腕表。 “現在是工作時間,該干嘛干嘛去!” 總算騰出個空兒,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和姜小帥嘮嘮嗑。 “哎呦我操,這兩天可忙死我了。”吳所畏習慣性地豎了豎領帶。 姜小帥美不滋的瞧著他,“工作之余,別忘了處理個人感情啊!” 哪壺不開提哪壺,吳所畏剛亮起來的眸子又暗了。 姜小帥看吳所畏不吱聲了,故意用手肘戳了他一下。 “怎么個意思這是?答應了還是拒絕了?” 吳所畏把手里的易拉罐捏得嘩啦嘩啦響,反夏張嘴都沒擠出一個字。 姜小帥一瞧他這個德行,就知道今兒這一趟又白來了。 “我說你倆能不能痛快點兒?怎么這么磨嘰啊?” 吳所畏挺不耐煩的說,“我這么忙哪有空想這個啊?何況這兩天他也沒找過我,就打了幾個電詒,問問我這邊的情兌,也沒說別的。人家都沒明確表態,我一個人瞎琢磨卄么啊?!” 實際上池騁這兩天比吳所畏還忙,忙著工作調動的事。 “你就不能主動點兒啊?你當初拿板磚拍胸門的那點魄力都哪去了?”說完下意識地去摸吳所畏的腦門,奇跡般的發現他的腦門軟了。 “嘿!邪門兒了,那么厚的死皮都能化開?”姜大夫驚嘆。 這事又戳中吳所畏心窩,死皮硬是硬,架不住有人總給揉啊!今兒學么一個獨門偏方,明兒又送一臺活血儀,前兩天脫皮總是癢,一天八個電話警告不許撓。 “哎,小帥,我問你個事。”吳所畏突然開口。 姜小帥表示樂意解答一切心理問題。 “那個,直男可以掰彎對?那彎了之后還能掰直么?” 好深奧的問題,姜小帥斂眉思索了很久,語氣沉重地回道:“恐怕不能了” 吳所畏忙問,“為什么?” “你想想下面那根,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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