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部分-《逆襲》
了,還幫人討價還價呢。 “咱找個地兒聊聊。”郭城宇拍著吳所畏的肩膀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不管怎么說,咱倆也算好了一場。這么不明不白的跟了別人,也得給我個解釋不?” 我什么時候和你好過啊?吳所畏稀里糊涂就上了郭城宇的車。 路上,吳所畏朝郭城宇問:“今兒汪碩回來,你沒去接機么?” 郭城宇投去詫異的眼神,“他回來?我怎么不知道?” “你別逗了!”吳所畏笑得諷刺,“你親口告訴小帥的事,現在還和我裝傻?” 郭城宇明白了,當即哼笑一聲。 “我要說我和姜小帥一個禮拜沒見了,你信么?” 吳所畏想都沒想就說,“不信。” 郭城宇拍了拍吳所畏的后腦勺,果然夠耿直夠招人疼。 過了一會兒,吳所畏眼神動了動,扭頭看向郭城宇。 “難道不是你說汪碩特有才,中西樂器樣樣精通,還會寫歌的么?” 這話一說出來,郭城宇和李旺都笑了。 “我要告訴你,他唱歌從來不在調上,你信么?” 吳所畏還是那倆字,“不信。” “汪碩高中就是國家一級運動員,這事總是你告訴小帥的?” 郭城宇笑著說,“我要說,他連一千米都跑不下來,你信么?” 吳所畏依舊搖頭。 “那和他上了一次床,回味六年的人,總該是你?” 車內陷入一陣死寂,片刻后,一個聲音幽幽的響起。 “我要說,我從來沒和他上過床,你信么?” 吳所畏,“……” ☆、113我嫌你臟。(3229字) 郭城宇帶吳所畏去了一家歌舞會所,白天這里很冷清,只有幾個服務員在各個包廂里面來回溜達。郭城宇顯然是這里的常客,剛進去沒一會兒,就有幾個模樣挺正的服務員朝他打招呼。 吳所畏和郭城宇進了一間包廂,一個騷里騷氣的男服務員也跟了進來,是不是往郭城宇身上蹭,挑逗的意味很明顯。 吳所畏好歹是個直男,瞧見這一幕,心里多少有些膈應。 郭城宇在吳所畏面前還算注意形象,很明確的警告小騷男。 “今天給我老實點兒,我是來這談事的。” 小騷男也挺聽話,說不鬧就不鬧了。 “你經常來這啊?”吳所畏問。 郭城宇咂了一口酒,淡淡道,“沒池騁來的勤。” 這話立馬戳到了小騷男的癢處,一個勁的朝郭城宇打聽,“對了,池少怎么這么久都沒來啊?他最近忙什么呢?我都快想死他了。” 郭城宇故意問,“你又欠操了?” 小騷男恬不知恥的笑了笑,“是啊!你回去告訴池少,我屁股癢癢了,讓他趕緊過來操。” 吳所畏嘴里的果子酒噴了一地。 沒一會兒,郭城宇接了一個電話走了出去,里面就剩吳所畏和小騷男倆人。小騷男在不遠處朝他笑笑,見他沒有明顯排斥的意思,很快粘了上來。 “小哥你是直的?” 吳所畏把他搭在腿上的手劃拉開,面無表情的說:“是。” 小騷男撅撅嘴,“沒和男的搞過么?” 吳所畏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就反過來問他。 “以前池騁總來這么?” 小騷男點頭,“有一陣子天天來,晚上都住這。” 吳所畏心里清楚的指導,深扒池騁的過去,肯定是自找不痛快,可還是忍不住想去打聽。 “他來這都玩什么?” “玩人啊!難不成還真來這唱歌跳舞啊!” 吳所畏的心臟驟然緊縮,又問:“他都怎么玩?” 說起這個,小騷男立馬來了興致。 “池少喜歡玩重口的,什么群P,**都是家常便飯,你拐彎的時候注意右手邊第二個屋了么?那就是專門提供特殊服務的房間。池少一進去鬼哭狼嚎的,玩得可帶勁了。最經典的就是‘人頭蛇尾’,幾個人倒掉在半空,一條蛇從下面鉆進去,就像尾巴一樣,尾巴最短的獲勝,掉出來的要挨罰。” 吳所畏差點兒從沙發上出溜下去。 小騷男又說,“不過池少給的錢最多,而且除了特定服務從不大罵侮辱服務員,所以這的人都喜歡他,最重要的一點,池少技術超好,就算玩到皮開肉綻,也能讓你爽到不行。”說著說著臉又紅了。 吳所畏幽暗的視線斜瞅著小騷男,“聽你這話,他沒少跟你玩?” 小騷男媚眼翻飛,“他點的最多的就是我了,他說我聽話,想怎么折騰怎么折騰,你看我腰上這一溜疤,都是池少用煙頭燙的,你再看這個乳環,也是他給我穿的。還有還有,池少忘我屁股上抽的血印子現在還沒下去呢,不信我脫給你看。” 吳所畏急忙伸手,“不用了。” 可惜,晚了,小騷男已經脫下來了,“疼愛”的痕跡猙獰的遍布整個屁股蛋兒,看得吳所畏的心拔涼拔涼的。 郭城宇打完電話往回走,瞧見吳所畏正好從包廂出來。 “嘿,你怎么出來了?” 吳所畏臉色有些復雜,“公司有點兒事,我先走了,改天再聊。” 郭城宇甩了一疊鈔票也走了。 姜小帥昨晚打吳所畏的電話,一直關著機,想著也許人家倆人在那個,就沒好意思再打擾。結果早上起來打,還是關機狀態,姜小帥心里惶惶然。 這事到底成了還是沒成啊? 正想著,一個不速之客登門了。 姜小帥斜了郭城宇一眼,“你來干嘛?” “告訴你一件喜事。” 姜小帥眼神幽幽的,“你還能有喜事?” 郭城宇擅自拿起茶幾上的梨咬了一口,漫不經心地說,“池騁不是欺負你么?我已經幫你報仇了。我把大鐵頭請到了池騁最常去的那家淫窩,把他的老底兒都翻出來了。你猜大鐵頭聽到這些,會不會把池騁給廢了?” 姜小帥太陽穴突突跳了一陣,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全身。 “你……你是什么時候帶他去的?” 郭城宇很巧妙的,把日子往前挪了一天。 “昨兒下午。” 姜小帥差點兒栽倒在地,枉我早上做了那么多思想工作,本以為這事**不離十了,竟然在關鍵時刻,讓郭城宇插上一腳。 功虧一簣啊! 已經顧不上形象了,擄住郭城宇的衣領就是一通怒吼。 “你丫為什么早不報晚不報,偏偏在那個節骨眼上報!啊啊啊!你他媽是不是存心和我過不去啊?” 郭城宇被踹出來,還是一臉得意的笑。 李旺又琢磨不透郭城宇的想法了,“你為什么往前說了一天?” 郭城宇玩味的視線打量著窗外,不緊不慢的說,“很明顯,姜小帥還不知道吳所畏和池騁在一起。他以為我壞了他的號是,他以為池騁還得報復他。你說他一著急,是不是得找個地兒避難啊?你說他能找誰啊?” 李旺終于笑了,“肯定是你啊!” 郭城宇撣了撣煙灰,眼角瞇出一條陰邪的紋路。 “大鐵頭受了這么大刺激,會不會和池騁鬧分手?”李旺問。 郭城宇淡淡說道。“你太小看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了,那小子可不是一般的軸,他認準的東西,輕易不會放棄。” 李旺嘆了口氣,“那可惜了。” “你不覺得不分手,池騁的日子更不好過么?”郭城宇又說。 李旺的手指戳了戳方向盤,對著后視鏡悠然一笑。 “還是你段數高。” 上午九點鐘,池騁才從家里出發,拳頭上帶著大大小小的扣子,自然又在小賬本上重重地記了一筆。 結果,到了吳所畏的公司,沒見到他人,打他的手機無法接通。后來在衛生間發現吳所畏的手機,原來從昨晚下班到現在,他的手機一直未開機。池騁沉著臉早辦公室等著。等了一個多鐘頭,吳所畏才回來。 “去哪了?”捏著下巴問。 吳所畏狠狠打掉池騁的手,轉身朝臥室走去。池騁一把將吳所畏拽回來,死死按在墻上,霸道的吻了上去。現在他心里有火,身上有火,整個人就像火球一樣,亟需一個人幫他瀉火。 結果,這個人不僅不配合,還往他身上潑了一桶油。 “別碰我。”吳所畏語氣生硬。 池騁呼吸很粗重,“為什么?怪我昨晚沒回來?” “我嫌你臟!”吳所畏說。 池騁的眼珠像是被人捅了兩刀,火氣和血光混雜成濃烈的紅色。 “你說什么?” 吳所畏一字一頓的,不帶任何猶豫的。 “我—嫌—你—臟。” 池騁差點兒一口氣上不來,吳所畏暗中捅了他一刀,惹了他老子,這事他還沒和吳所畏計較呢,結果吳所畏倒先放了一句狠話。 嫌—我—臟? 這仨字給池騁的沖擊不是一言半語能形容的,姑且不論“臟”這個字,就說這個“嫌”,誰敢和池騁說? 可他吳所畏就敢,哪怕說完之后被人擰斷脖子,他也得說。 “豪帝歌舞會所里面的6號小天讓我轉告你,他屁股癢癢了,讓你趕緊過去操。” 池騁將吳所畏的后腦勺咂到墻上,兩道陰狠的視線狠狠插入他的瞳孔。 “你還需要去那調查我么?我現在就可以坦白的告訴你,我都不知道我玩過多少人,上過多少床。有人被我操的興奮過度,精神失常,現在還在醫院躺著,你要不要去看看?我的過去就是這么骯臟,我的本質就是這么殘暴兇險。你接不接受,我都是這樣的一個人!” “因為你是無所謂,因為你是大寶,所以你后悔還來得及。” 吳所畏繃著繃著,終于爆發。 “我他媽要是后悔還會罵出來么?說你兩句怎么了?你干出哪些臟事,不該被罵么?我心里不爽就是要說:我嫌你臟,我嫌你臟,我嫌你臟!” 砰地一聲,悶在池騁面前關上了。 ☆、114池火山爆發了(3809字) 這一個禮拜,池騁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那天晚上為了讓吳所畏主動開門撲上來,足足在外面站了三個多鐘頭。如果不玩深沉,不玩煽情,提前踹門進去,這仨鐘頭足夠讓他把事辦完,也不至于落得今天這個下場。 人生最悲哀的事莫過于你想睡的人恰好是你喜歡的。 急?忍著! 現在的池騁不能再用火球來形容,應該用太陽,見到什么都想“日”。 周六起了個大早,剛子陪著池騁去辦事,路過一個早點攤,把車停靠在路邊,朝池騁說:“我去買早點,你吃什么?” 池騁淡淡的說:“買你自個兒的就成了,我吃過了。” 五分鐘后,剛子提著餐袋上了車,左手從餐袋里拿出一根油條,右手抽出兩個雞蛋,倆手這么一合,某物的輪廓就出來了。 池騁用余光掃了一眼,體內躁動的火苗子就開始作孽,一直燒到眉毛上。 剛子感覺異常的強光從旁邊投射過來,忍不住扭頭瞧了池騁一眼,見這廝瞳孔里燃著熊熊烈火,灼燒著自個兒手里的食物,像一頭饑餓多日的猛虎。 “那個,要不你也來點兒?” 池騁把頭轉過去,完全不搭理他這茬兒。 剛子把油條塞進嘴里,還沒來得及咬,那兩道灼熱的視線又飚射過來。剛子含著油條轉過頭,心里赫然一抖。 這……這是什么眼神啊? 足足含了一分多鐘,腮幫子都酸了,愣是沒敢咬下去,老覺得這東西吃得不踏實。 剛子心里沒底,只要再問:“你到底吃沒吃早飯啊?” 池騁又把目光移開了。 剛子趕緊趁著功夫大口吞咽,想著快點兒吃完,省得又讓池騁盯上。塞完看油條塞雞蛋,兩排牙緊忙活,嚼東西的時候不經意朝旁邊掃了一眼,就這么一眼,讓他噎著了。 池騁的褲襠在這個時候撐起來了。 如果是別的男人,突然瞧見一些刺激性的東西,下面起了反應,掩飾掩飾就混過去了。池騁這東西真心沒法掩飾,正常狀態下就和人家掩飾的時候一個水準,這要是雄起了,那種顯赫程度不言自明。 剛子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心里惶惶然。 池騁怎么在這個時候來勁了? 要說這車里也沒啥刺激他的東西? 演講環顧四周,又觸到池騁的視線,跟著他的視線一起走,低頭瞧見了自個兒手里的這顆蛋。再聯想剛才的那根油條,還有自個兒含著油條時,池騁那兩道詭異的目光。 草……不至于?……剛子一臉的黑線條。 盯著早飯都能起反應的男人,得饑餓到了什么程度啊? 剛子徹底被最后這個雞蛋噎住了,一路都在打嗝。后來上了高速,汽車在路上平穩行駛,終于忍不住開口。 “你和吳所畏還在一起呢?” 池騁聳了聳眉骨,“聽你這意思是盼著我倆分?” “沒。”剛子急忙補一句,“就是隨便問問。” 池騁不說話,烙鐵般滾燙的視線操著外面一直扭著屁股的小母狗。 剛子打著嗝調侃道,“那應該不至于?” 池騁沒明白剛子的意思。 剛子揚了揚下巴,暗示池騁的褲襠。 池騁冷言道,“如果不讓碰,你說至于不至于?” 剛子又打了一格嗝,“為什么不讓碰?” 池騁毫不避諱的說,“嫌我臟。” 剛子驚愕的目光鍥在池騁的嘴上,很難相信這話時從他嘴里說出來的。池騁遭人嫌棄?怎么就跟鬧著玩似的?再一瞧池騁的臉色,還真不是鬧著玩。受了這么大一個驚嚇,剛子的打嗝立馬就被治好了。 又走了一段路,剛子斗膽問:“他為什么嫌你?” 池騁點了一顆煙,狠狠吸了兩口,焦灼的面色掩蓋在白霧里,聲音低沉沙啞,偷著濃濃的火氣。 “老底兒被翻了。” 剛子腦抽的冒出一句,“該不會是遭報應了?” 池騁瞳孔驟縮,“你說什么?” 剛子神色一滯,而后迅速搖頭,“什么也沒說。” “你把‘遭’后面那倆字再重復一遍。” 剛子,“……” 車開到一個區中心,池騁的眼睛掃到一家藥店,吩咐剛子停車。 “去那藥店幫我拿點兒藥。”池騁說。 剛子費力的扯了扯受傷的嘴角,問:“拿什么藥?” “降低欲火的。” “有這種藥么?”剛子深表懷疑。 池騁面無表情的說,“你進去問問大夫,如果實在沒有,就看看哪些藥有這些副作用。比如導致**減退,性功能衰竭之類的。” 剛子臉上的肌肉抽搐兩下,他還是頭一次聽說有人拿副作用治病的。 五分鐘后,剛子回來了,兩手空空。 坐進車里,很抱歉的朝池騁說,“醫生說了,想要降低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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