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結束閑聊,夏齋去劍道部打了個招呼,走出校門直奔酒吧。 ... 清客酒吧,輕音樂緩緩播放,衣冠整潔的男女在卡座上閑聊。 兔女郎輕歌曼舞,搖曳在吧臺旁的過道,托盤上的玻璃杯閃耀迷人的色彩。 夏齋穿上小馬甲換好衣服來到吧臺,開始接客。 “老實說,你最近不太對。”言歡走過來站在夏齋身前,臉色嚴肅。 “什么?”夏齋疑惑,然后默默給遠處的客人調了一杯馬天尼,“什么不太對?你是指我的手法嗎?” 休息了兩天,調酒都不利索了。 “不是。”言歡搖頭,鄭重地說:“我在你身上聞到了富婆的味道。” “這東西能聞出來?” 夏齋挑挑眉,心想言歡和正常人不大一樣。 “確切的講,是香水的味道,聞起來挺像HenryJacques,淡雅又多變。”言歡湊上前嗅了嗅,然后露出贊美的表情,“男孩總是要長大的,富婆能教會你很多。” “請不要玷污祖國的花朵。”夏齋給他灌了一口威士忌。 “花朵就是要經歷風雨,才能獲得成長。”言歡沖著遠處剛進門的都市女郎熱情的打招呼,然后再次看向夏齋:“你不要學子良,他可沒什么情趣。” “情趣這個詞放在男人身上合適嗎?” “當然合適,你知道情趣意味著什么嗎,它意味著婚姻的美滿程度,戀人之間的感情維系,還有社交上的便利。”言歡理直氣壯的說,“誰跟你講只有女人才懂情趣?男人騷起來讓人心跳不已。” “無論你說什么,我都不會跟你學鋼管舞的,死了這條心吧。”夏齋撇了他一眼。 言歡看到這一幕露出可惜的神情,悻悻得沉默下來。 酒吧關鍵的人手很缺,老板作為萬惡的資本家從不肯多招一個人,美名其曰招的每一個調酒師都是精英。 這也就導致了一個后果,言歡和子良的壓力比較大。 站在吧臺最中心最顯眼位置的禁欲系美男整天思考著如何不被富婆揩油,另一邊的言歡則是兩個極端,沉迷于酒池肉林之中,晚上結束了工作還會和客人進行深度交流。 至于夏齋,作為一個小透明,很少有人注意他,大多數時間是幫兩人打下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