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會吧,這個修為詭異的小鏢師還會他心通? 好在陳三更只是在她幾步之外站定,恭敬道:“白姑娘,可否請教一些事情?” 不是找麻煩啊!那好辦! 白靈溪脖子一揚(yáng),露出一片雪白,“哼!” “如果你不同意,我也可以把請教換成拷問。”陳三更平靜道。 一旁,牛叔甕聲甕氣地道:“我打不過他。” 言下之意就是他要干啥就干吧,我也攔不住,何必白搭一條性命。 “好吧,你說。”白靈溪?dú)鈩菀恍埂? 果然大多數(shù)女人,還是欺軟怕硬的。 陳三更深吸一口氣,緩緩問道:“最近一年或者說半年,修行界有什么大事發(fā)生沒?” 他沒有直接點(diǎn)出橫山,而是先迂回起了個頭,這樣也能最大限度地降低白靈溪的戒備心。 不料白靈溪卻道:“你想問什么?” 隔著帷帽的皂紗,陳三更都能感覺到她心中的戒備,和胸前一樣飽滿。 他不禁好奇道:“這個問題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 白靈溪的目光在陳三更的臉上逡巡,試圖從他的表情中觀測出他到底知不知道些什么,可是看了半天,滿腦子都只剩下一個念頭,他怎么那么好看! 花癡使我細(xì)水長流。 她紅著臉道:“沒有,你到底想問什么?” 陳三更開口道:“我就只是想了解一下最近修行界的情況而已。你看見的,今天還有人埋伏我。” 一旁的牛叔默默地眨巴了一下眼睛,有這樣修為的年輕人居然對修行界大事一無所知?有意思。 這樣啊,當(dāng)然是選擇相信他。 白靈溪嘆了口氣,“說起最近這一年的修行界,最大的事就是在我們青眉山了。” 陳三更目光一凝,青眉山也是妖族,最近來找自己麻煩的也是妖族,莫非總鏢頭的死能跟十大宗門這個級數(shù)的勢力扯上關(guān)系?那這事兒可玩大了。 他趕緊凝神細(xì)聽著白靈溪的講述。 “一年半之前,我們山主在一次外出中不小心遭到仇家埋伏,雖然滅了敵人,但自己也受了不輕的傷,回到山里就直接閉了關(guān),由山主的嫡女也就是圣女主事,然后山里就有些亂了。” “七大長老中有人服,有人不服,山主也不出面彈壓,反正就是鬧得挺不愉快的。” 白靈溪一下差點(diǎn)沒收住,說多了,連忙把嘴一抿,“沒了!” 陳三更繼續(xù)道:“山里內(nèi)斗,外面都沒來幫幫忙?或者調(diào)個停什么的?” “哼!誰有那個資格!我們可是青眉山啊!” 白靈溪雙手叉腰,意氣風(fēng)發(fā),自從身份暴露,她就像是放飛了自我,再也不像先前那副嬌滴滴的柔弱樣子。 都是自家內(nèi)斗,跟外面沒啥關(guān)系,莫非此事與青眉山無關(guān)? 陳三更在心安之余,又稍稍有些失望,猶不甘心,“沒別的了?” “沒有了,其余都是些小事,無時無刻都在發(fā)生的,我哪兒有空跟你說那么多!” 事實(shí)上,根本就對外界情況知之甚少的白靈溪故作自信地道。 陳三更拱手致謝,他在沒查到有用的線索前,暫時根本不敢去橫山附近查,一是擔(dān)心-對方的伏殺,二是生怕一露面就鉆進(jìn)了對方準(zhǔn)備好的信息圈套里。 休息一會兒之后,三人隊(duì)伍重新啟程,像一尾孤獨(dú)而倔強(qiáng)的魚,在漆黑空曠的夜色潮水里朝著安水城慢慢游去。 ...... 熹微的晨光重新降臨在天地間,白日到來。 世事往往就是這般神奇,期盼著白日的小屁孩只是為了玩耍,真正喜歡白日的男人們卻固執(zhí)地在被窩里挽留著夜晚。 陳三更的隊(duì)伍慢慢抵達(dá)了安水城的門外,跟著起了大早的賣菜人和打工人一起走進(jìn)了幽深門洞。 安水城已經(jīng)足夠資格有一圈城墻了,像模像樣地豎起了四道城門,雖然在大修行者眼中脆弱得一戳就破,隨時隨地想進(jìn)就進(jìn),但也能在不愿意的時候阻攔大多數(shù)人了。 走進(jìn)城中,尋了個空曠點(diǎn)的地方,陳三更就朝黃臉壯漢抱了抱拳,然后沖馬車道:“白姑娘,這兒便是安水城了,我已經(jīng)完成了護(hù)送的任務(wù),請你在鏢單上畫押,我們就此別過。” “你就這么走了嗎?”馬車?yán)飩鱽硪宦曈脑沟牡驼Z。 這話說得,我又沒睡你......陳三更看著牛叔,“你們不會訛人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