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軍婚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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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東峰很是無奈,叫了兩聲她的名字也沒回頭,憋著一股子氣往回走,孟孑然盯著頭也不回離開的女人,背影曼妙,長發隨意的挽在腦后,碧綠的簪子,她什么時候喜歡用簪子了。
“讓孟總看笑話了,我這女兒從小脾氣就倔的厲害,這么大了還是這樣,也不知道是遺傳了誰。”
“謝總多慮了,清寧的性子雖然倔,但吃硬不吃軟,若是比她更強,估計也軟下來了。”孟孑然給謝東峰找了臺階下,謝東峰也就順著臺階下來了,“是啊,這幾年在外面也不知道有沒吃苦。”
說完這句話,謝東峰故意看了眼孟孑然的神色,拋開其他方面不說,他還是很欣賞孟孑然的手段和能力,單看年紀輕輕躋身商場新貴,身價自是不說,近兩年,也未傳出什么私生活奢亂的緋聞,但是謝東峰私心里還是不希望女兒和他有牽扯,態度一如既往的堅硬。
孟孑然聞言心沉了沉,面上不動聲色,“謝總,據說這里的烤魚味道不錯,我們去嘗嘗。”
謝清寧沿路返回,水桶里的兩條小魚苗變成了三條,歡快的游著,賀家敏不見了蹤影,齊莫庭手里拿著兩個魚竿,嘴里叼著根野草,身子后仰,懶散的抬抬眼皮子,吊兒郎當的開口:“那瘋女人是不是掉馬桶里去了,都多久了還不回來。”
“不放心的話帶著網兜子去撈啊。”
她隨口搭話,齊莫庭哼哧一聲,扔了魚竿拍拍褲子起來,拎著水桶晃著里面的三個小魚苗子,“正好三條,一人一條。”喜滋滋的拎著往燒烤區域走,她收拾好魚竿給賀家敏打了電話也往那邊走。
遠遠的就看見燒烤區冒著煙霧,齊莫庭拿著刮了鱗洗干凈的魚往上面灑烹飪調料,有模有樣,她閑來無事繞著燒烤區逛了一圈子,很不幸的再次遇見孟孑然。
“你放手,信不信我喊非禮。”
“你喊啊,我看有誰會信。”孟孑然大手箍在腰間,轉過了無人跡的小道把她塞進一個小屋子里,關上門直接按在門上,小屋子只有一扇破舊的木窗戶,里面的光線很暗,甚至有股子發霉的氣味,隱隱約約看出他臉色沉的能滴出水來,大手用力抬起她下巴,逼著對視:“謝清寧,結婚的滋味怎么樣?”他開門見山,沒有絲毫的拐彎抹角,低沉的聲音甚至聽出股子愉悅,但是她知道,那絕不會是愉悅。
她也絲毫不弱:“既然知道我是有家室的人,不覺得我們這個姿勢不大合適嗎?”他的身子侵略性的壓在她身上,連氣息都霸道的噴在她臉上,強迫她承受。
“清寧,你該知道我最討厭的是什么,軍婚,不容易離,你說要是忽然來個車禍什么的,你們的婚姻不也就結束了。”
孟孑然有一個特點,就是每次威脅她的時候,說起話來都是的輕飄飄的,像是沒有分量的話,其實一陣見血的戳中要害。
她有些害怕,孟孑然現在就像個瘋子,他不是正正經經的商人,他背后的黑暗勢力是她不可忽略的,或許現在的他根本就不在乎手上沾了幾條人命,人命在他心里輕賤如螻蟻,她氣的發抖,又掙脫不了他的鉗制,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卻怎么也不肯掉下來,孟孑然伸手覆上她水汪汪的的眼睛,頗為閑適的開口:“哭什么呢清寧,我又沒怎么著他,不過是說說,你還真當真了,多大的事情啊!”
“孟孑然,你難道就不能放過我嗎?”她含著淚語氣軟弱,他抿嘴一笑。
“清寧,你真會說笑,那誰放過我呢。”
談判破裂,或許根本就沒有談判,她依舊敗了,孟孑然大方的打開門讓她出去,還不忘記給她手帕,擦干臉上的淚,回去的時候他先走,她在后面磨磨唧唧,在水池那邊洗了臉才回去,齊莫庭已經烤好了魚,正和賀家敏兩人一人一條吃著,手邊還有幾罐子啤酒,盤子里給她留了一條。
“謝清寧,你還真會挑時間,要是再不來,我可就吃了。”齊莫庭把魚遞給她,看上去色澤還不錯,她給面子的吃了幾口,有一點糊味,肉質鮮嫩,不咸也不淡。
賀家敏看出她的不對勁,想起在河畔看見孟孑然也猜到了些,繼續跟齊莫庭調侃,回去的時候她靠在座位上,賀家敏不知跟誰聊天,一直拿著手機玩,到了市區沒讓齊莫庭送她回去,在高架橋下面下車,然后打了車回去。
軍屬大院子若是外面的車幾乎是進不去的,更不用說是車租車,所以在外面付錢下了車,守衛跟她熟,看見她進來以渾厚的聲音叫了聲首長夫人,還敬了軍禮,她笑笑,回過去。
穆梁和看了眼時間,估摸著這個時候她也該回來了,起身去廚房交代了一番回來,閆潤華翻著手里的資料,也看了眼時間:“不會是嫂子要回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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