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或者確切地說,她從來就沒想過要放!那么,該如何做呢? 心碎的流光劃過眼底,賀熹抬手撫平厲行眉間的皺褶,美麗的眼睛不斷地涌起玻璃光芒,她終于沒能忍住,拉起他的手覆上她濕濕的臉頰。 厲行熱燙的體溫提醒賀熹此時不是回憶的時候,她擦干眼淚,跑回房間找藥,可一堆藥里居然沒有退燒的,無奈之下她只好用冰塊敷在他額頭上,試圖用冷敷來緩解他的熱度。 可是,燒卻沒有半點要退的跡象,后來厲行更是昏睡得根本叫不醒了。 賀熹一個人弄不動他,而蕭熠和顏玳都不是幫忙的最佳人選,考慮再三她決定向堂姐賀雅言求援。 身為骨傷科優秀醫生的賀雅言聞訊很快趕來,隨同而來的還有她男朋友師參謀長赫義城,也就是賀熹堂嫂牧可的小舅舅。 對于厲行,赫義城并不陌生,這個在不久前一場對抗中指揮一個連的兵體面地贏了35師裝甲偵察營的年輕軍官,他極為欣賞。 這段時間更為了部署季度演習的事,他已經把厲行從五三二團“借”過來了,所以近期接觸頗多。 進門見厲行半躺在沙發上,赫義城二話沒說將人扛進臥室安頓在床上,以救死扶傷為天職的賀雅言也顧不得問賀熹與厲行的關系,馬上給他量體溫,居然39度,高燒。 先給厲行吃了口服藥,又讓賀熹在他手腕和小腿上也分別敷了冷毛巾,以免體溫持續升高,然后留下等著看看燒會不會退下來。 赫義城是個心里藏不住話的人,將賀熹的緊張和擔心看在眼里,他忍不住問賀雅言:“怎么回事,他們倆兒是一對?” 賀雅言也有同樣的疑問,她說:“不知道。” 赫義城想了下,忽然有所發現地問:“你哥和可可結婚那天,賀熹和小夏動手是不是因為厲行?” 賀雅言訝然:“小夏? 你說夏知予? 怎么會和她扯……” 示意她小聲點,赫義城往臥室看了一眼,低聲解釋:“李師長和厲行的老首長是舊識,聽他提過小夏也在X城的部隊服過役,只不過不是特種部隊,沒準和厲行認識。 我猜的啊,沒有事實依據。” 視線投向臥室方向,賀雅言不可置信地說:“聽說夏知予畢業時曾上演過一幕千里追男記,不會那個人就是,厲行吧?” 赫義城何等聰明,看看今晚的情勢,他大概猜測出三個人微妙的關系。 摸摸后知后覺地女友的發頂,他挑了下眉,表示可能性很大。 賀雅言想了想又覺得不可思議,壓低了聲音說:“可厲行不是才調回來嘛,難道他和小七早就在一起了,然后又分手? 還是小七暗戀他呀?” “你做姐的都不知道,我哪知道啊。” 眼里閃過一道光,赫義城說:“你問賀泓勛,我敢保證他肯定知道。” 見他略顯興奮的樣子,賀雅言沒好氣:“雞婆。” 卻已經在給老哥賀泓勛發短信,她問:“小七和厲行是怎么回事? 有一腿嗎?” 賀泓勛回復的很快,他居然說:“他們有四條腿啊。” 赫義城笑出聲,“可可吧。” 賀雅言翻眼睛,“嫂子,你能不搗亂嗎?” 牧可把電話打過來,笑嘻嘻地問:“你發現他們的秘密啦?” 不想讓賀熹聽見,賀雅言拿著手機進了衛生間:“厲行發燒在小七這,小七哭了,眼睛紅得不行。” “發燒? 哎呀,那小七肯定是心疼了唄,厲行的母親過世啦,今天才回來消假。 賀泓勛說他幾天幾夜沒睡覺了,下午還讓我把他請到家里來了,你哥灌了人家幾杯酒,說是讓他好好睡一覺。 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哥的量,看樣子厲行好像喝多了。” 停頓了一下,她笑得壞壞的:“居然跑去小七那了呀,他們沒那個什么吧?” “什么啊?” 賀雅言先沒反應過來,隨后微微嗔道:“嫂子你能不能嚴肅點,我說正事呢,你怎么越來越像我哥了,沒正形……” 不等她說完,電話那端傳來低沉男聲,賀泓勛不滿地說:“我怎么沒正形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