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按理說厲行的防范意識是隨時都有的,可此時此刻面對心愛的小女人他是完全地卸下了防備,以至于被反應迅速的賀熹嚇了一跳。 下意識嘖一聲,厲行把不安份的小丫頭片子按在懷里,微微嗔道:“裝睡是吧? 居然把我騙過了。” 厲行聞言有點不好意思,他別扭地實話實說:“被你急的,忘了有捷徑可走。” 這也能忘? 果然,他的不理智,他的不正常,只有她賀熹才能激發。 很沒風度地笑了,賀熹悄悄地把小手伸進他襯衫里,不經意地撩撥他。 “我咬你啊!” 按住她作怪的小爪子,厲行換了個話題:“剛才在樓下碰到蕭熠了。” 厲行的本意是不想隱瞞,而賀熹的注意力也被成功地轉移過來。 猛地反應過來,她抽回手撐起上身,不解地說:“他怎么知道我住這啊?” 原來不是她說的。 心中的某種猜測被證實,厲行終于可以肯定蕭熠此行的目標是他。 果然不同凡響,居然被他知道了? 厲行有把握沒有被天池任何一處監探捕捉到,一時間他想不通,蕭熠是如何猜到的。 為免賀熹起疑厲行暫時停止了思考,他故意酸酸地說:“看來我不在那幾天,有人暗中充當護花使者了。” 沒心情計較他話里的酸意,賀熹思索著,仰起小臉說:“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以溫熱的唇吻她額頭,厲行溫柔的目光足以讓女人心醉,他以透著笑意的聲音說:“又瞎琢磨什么呢? 說來聽聽,解解悶。” 賀熹掐他一把,懲罰他的心不在焉,“說不清楚,就是感覺這次的任務會失敗。” 伸出大手輕撫她的背,厲行安慰:“你現在的任務具有特殊性,不見得真有成效,或者說短期之內未必會有明顯的效果,順其自然就好。” 賀熹一向不認同什么直覺,聽厲行如此一說,就否決了某種臆想。 她靜靜躺了一會兒,忽然說:“你執行過類似的任務嗎?” 思維跳躍怎么這么快呢? 厲行皺眉,如實回答:“沒有。” “騙人!” 賀熹不信。 “真沒有。” “這個可以有。” “這個真沒有。” “誰知道呢? 沒準使過美男計,參謀長同志還是有資本的……” 又來了,胡攪蠻纏的功夫顯然沒有退步。 厲行哭笑不得,心想他的小七果然與眾不同,執行危險系數這么高的任務,居然還有閑心捉弄調侃他。 幸福感油然而生,厲行想,他們真的該結婚了。 這么個時而可愛時而彪悍的小女人,他必須盡快納為私有財產。 盡管不放心賀熹,理智提醒厲行不宜在她執行任務期間與她過多接觸,哪怕已料到此次任務終將以失敗告終。 于是第二天,厲行按照事先與牧巖商量好的計劃,回部隊如常訓練去了。 然后,是連續一周的意料之中的平靜。 陳彪仿佛人間蒸發一般,再也沒有出現在天池。 當警隊的集訓結束之時,賀熹也被召回警隊。 考慮到陳彪很可能已潛出A城,局里決定結束她的任務。 A城公安局會議室里,牧巖在主持會議。 他宣布,由于陳彪案牽扯過大,移交特警隊,刑警隊只負責輔助性工作。 見卓堯沒有異議,刑警隊的警員們都沒有吭聲。 會議結束時,牧巖把賀熹留下,沒有過多的解釋和說明,他以命令的口吻說:“交出配槍,從今天起你放大假!”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