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唉,脾氣真差。” 江黎嘆了口氣,對執法堂弟子的性格算是徹底失望了。 特殊的工作性質,讓他們常年處于一種“你瞅啥,再瞅一個試試”的情緒狀態上。 他們普遍認為,只有用憤怒才能管制得住,外門那上萬個魚龍混雜的弟子。 這時間一久,作威作福慣了,也就改不過來了。 江黎也不指望自己的三言兩語能改變他們的性格,也就不愿意和他們這種“冷屁股”多說什么了。 腳下一點,一塊碎石被踢飛,帶起一道破空之聲,便砸到了那口隨著擂臺一起飛了上來的銅鑼上。 duang! 銅鑼敲響,便代表著法斗開場! “不知所謂!” 那筑基期執法弟子,表情更是黑如鍋底,認為江黎浪費了他的一片好心。 于是他也不想再多費口舌,劍指一點漂浮在空中的飛劍。 那飛劍,或者說劍形法寶猛地爆發出一股絕強的靈氣,便向著江黎的方向直射而來。 他對準的地方并非要害,但也足以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煉氣期師弟一個教訓。 然而下一刻。 嘩啦啦! 一條漆黑的鎖鏈自江黎的腰間飛出,迎著射來的劍形法寶就是一卷一收,將那威勢不凡的法寶給直接纏了個結實。 囚龍鎖上當即幽光一閃,一股恐怖的束縛壓制力量作用其上,頃刻間就將劍形法寶上的靈氣消弭的點滴不剩,直接落在地上被江黎一腳死死踩住。 要說飛劍和劍形法寶,這兩者從外表上來看,幾乎看不出什么差別。但其本質,卻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東西。 最簡單的區別便是,驅動飛劍最主要依靠的還是劍修所練的劍訣。 而劍形法寶憑借的則完全就是法寶本身,修士需要的只是提供靈氣和指明目標罷了。 聽起來,劍形法寶好像性價比更高更加方便,不需要修士本身多做什么就能發揮出威力。 但其實這類劍形法寶,都是真正劍修所看不上的東西。 真正的飛劍往往可以伴隨修士一生,和劍修一起戰斗一起變強,從理論上來講,飛劍的威力沒有上限。 而劍形法寶,終究這只是法寶,除非花費大代價回爐重造,否則從鍛造之初,它的上限便已經定了。 如果這東西是飛劍的話,憑借劍修提供的外部力量支持,它或許還能掙扎一下。 但只是一件法寶的話,便只能遭到囚龍鎖的無情壓制了。 轟! 一道十米長的火焰刀刀兜頭劈下。 那筑基期弟子見自己的必殺一擊被江黎輕松擋下,還用一條奇怪的鎖鏈直接卷落了他的法寶。當下也是臉上掛不住,不再留手就是一刀狠狠劈下。 然而江黎卻像是嚇傻了一般,不躲不閃的就這么站在原地。 在刀光落下的前刻,一抹漆黑爬上他全身的同時,霸體訣也瞬間發動。 再加上破魔金膚,硬化皮膚以及清涼皮膚,在江黎的體表形成了厚實的多重防御。 那道火焰刀氣很強,江黎如此的防御也幾乎到了承載壓力的臨界點,不過終究,還是被他防了下來。 嘩啦啦! 漆黑的鐵鏈從熊熊的烈焰中猛的射出,頃刻間便已經到了執法弟子的身前,下一刻就要將他完全捆縛。 如今的囚龍鎖,在江黎日夜不斷地祭煉下,幾乎相當于是得到了上百顆上品靈石的靈氣滋養,其威能早已不是曾經可比。 一但被它卷住,別說筑基期修士,結丹期的高手也得跪下來唱征服。 只是很可惜,江黎的偷襲還是沒有成功,囚龍鎖被連續的數道刀光劈開,最終還是讓他逃得了一劫。 火焰散去,江黎的上衣已經被燒成了飛灰,露出了一身精赤的肌肉,下身的衣物受到他靈氣的保護,這才幸免于難。 他和腳下,依然還踩著那柄劍形法寶。在失去了囚龍鎖的壓制之后,這東西便又開始掙扎,試圖掀翻江黎重獲自由。 然而在江黎從腰間的布袋一抹,手上便多出了一把小巧的符文刻刀。 他眼疾手快,朝著劍形法寶的核心符文處,就是一刻刀狠狠地劃了上去。 巨大的蠻力之下,關鍵符文遭到破壞,就像是精密電路被一下劃斷,這劍形法寶的靈氣快速流失,沒幾秒鐘的時間躺在地上就是再也不動了。 江黎踢開劍形法寶,抬手收回了正在追著執法弟子到處飛舞的囚龍鎖,并把它纏在了自己的雙手之上。 噼里啪啦! 他身上的骨骼暴響連成一片,好似是一頭上古兇獸自沉睡中醒來,江黎撐了一個懶腰,舉著一雙鐵拳,便向著對方沖去。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