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正當蕭長山一籌莫展的時候,助手給他出了個主意,讓他投其所好。 傍晚,蕭荊禾剛結束救援任務,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喂。” 對方問:“是蕭荊禾小姐嗎?” “我是。” “我是臺禪寺的看管員,是這樣的,您父親今天過來取走了您母親福位里的寄存物品,因為是特殊保管的貴重物品,我這邊還需要跟你再次核實登記一下。” 蕭荊禾目光陡然冷了:“他取走了什么?” “是一幅畫。” 她的母親并沒有土葬,而是將骨灰存放在了臺禪寺,因為母親生前愛梅,外祖父便畫了一幅冬梅雪圖,與骨灰一起寄放,那是外祖父的封筆之作。 蕭長山居然把主意打到了那幅畫上。 她掛了電話后,撥了蕭長山的號碼,只是他不接,大概知道她的意圖,電話怎么都打不通,她只好打到趙月瑩那里。 “蕭長山在哪?” 趙月瑩不吭聲。 她沒了耐心:“我問你他在哪?” 因為蕭若那件事,趙月瑩有幾分怵她,支支吾吾了一番,還是說了:“他去參加壽宴了。” 那幅畫只怕是要拿去送人,蕭長山還真是迫不及待。 她沉聲:“地址。” 趙月瑩哼了哼,冷嘲熱諷:“那里可不是你進得去的地方。” “地址。”她重復。 趙月瑩想了想,告訴她了:“軍區大院林家。”她巴不得她去碰壁,碰一鼻子灰才好。 蕭荊禾掛了電話:“小松,幫我善后,我有事要先走。” “行。” 她拿了隊里的車鑰匙就往外跑,身上還穿著橘紅色的搶險救援服,小松在后面喊:“小隊長,你衣服還沒換呢。” 她趕時間,來不及,開了消防總隊的車去了帝都軍區家屬大院。 大院的警衛把她攔下了,對方四十多歲,穿一身迷彩服,表情不茍言笑:“沒有登記在冊的通行證明,外人是不可以進去的。” 蕭荊禾抬頭,看了看圍墻。 她正在思考翻墻進去的可行性,忽然,身后有人喊她:“容歷家的!容歷家的!” 她回頭,看見越野車里的男人正在沖她揮手,她見過他,在容歷的簽售會上,容歷那次被困在電梯里,這人還吵著要去投訴她。 陸啟東把車停在邊上,頭從車窗里探出來:“容歷家的,你怎么在這?” 這稱呼…… 蕭荊禾糾正:“我姓蕭。” 陸啟東也自我介紹的一番:“你來找容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