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吧-《我閉眼了,你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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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就要下床,阮枝連忙把他拉住:“我沒事,沒不舒服。”
邢驚遲皺眉:“怎么突然想去體檢?”
阮枝輕咳一聲,這話問出來,她有點心虛:“你今天怎么在陽臺上和諾索說話,你們……你們倆能說什么?”
邢驚遲:“……”
原來是懷疑他腦子壞了,沒不舒服就好。
邢驚遲重新躺回來,解釋道:“就聊聊天,工作犬很聰明,聽得懂。”
阮枝心想腦子果然是不太對勁,嘴上卻問:“你們聊什么呢?說來我聽聽。”
邢驚遲看阮枝滿臉狐疑的模樣,認真想了個理由:“我怕諾索一個人無聊,想在周末給它報個班。有個志愿者之家,里面有關于退役犬的項目。”
阮枝眨眨眼,來了點興趣:“什么項目?有宣傳嗎,給我看一眼。”
邢驚遲還真打開微信,找了個本地的公眾號出來,遞給阮枝看。
等阮枝看得差不多了,補充道:“諾索說不想去,它都不喜歡。”
阮枝:“……”
她瞪大眼睛看著他:“它和你說的?”
邢驚遲應:“嗯。”
阮枝總覺得哪里怪怪的,但接下來她就沒時間思考太多,因為邢驚遲把燈一關,腿就壓了上來,好叫阮枝知道他的身體到底有多健康。
-
周末過后,邢驚遲照舊送阮枝去上班。
等到了博物館,阮枝便等著諾索下來,等了好一會兒諾索都沒動靜,這個大家伙只是靠在窗邊,咧著嘴看著她。
阮枝納悶,喊它:“諾索,到地方了。”
邢驚遲牽過她的手捏了捏,解釋道:“這周諾索跟我上班。”
阮枝一懵,正想說話,就被邢驚遲牽著往里走,離諾索越來越遠。她掙扎著回頭看它,問:“你們什么時候說好的?”
邢驚遲掰過她的腦袋,不讓她再看:“周末,陽臺。”
阮枝:“……”
這一人一狗到底能說些什么?邢驚遲和諾索都古古怪怪的。
因為邢驚遲的話,阮枝這周都沒能帶諾索上班,平時三花都會準點來東院,往諾索的肚皮上一靠就開始睡覺。這兩天三花來了見不著諾索,就換了個人黏,阮枝時常因為腳上躺貓而不能動彈。
阮枝托著腮,幽幽地嘆了口氣,又悄悄看了眼劉奕華。
她原以為劉奕華和姜婉蘭兩人之間,或許有一個人不會來上班了,但這兩人照常來博物館,只不過姜婉蘭多休息了幾周。
這件事對他們兩個人的影響很大。
平日里,劉奕華沒事就往西院跑,但從姜婉蘭回來上班到現在,別說往西院跑了,兩人都沒說過話,跟陌生人似的。
朱教授和阮枝看了直嘆氣,嘆世事無常。
趙柏見他們兩人也無奈,每天都對著人家憂愁,勸道:“既然小姜還愿意來上班,這事就有回旋的可能,你們別太操心。”
朱教授瞧了一眼躲在角落里的劉奕華,嘀咕:“能不操心嗎?這兩個孩子都多少年了。我先前尋思著倆孩子明明都有那個意思,怎么一個不說,原來是因為這個。”
劉奕華恨姜家,卻又對姜婉蘭心懷愧疚,他不敢說,也不能說。
但最后,他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這話阮枝沒接,她雖然不再回避和有關顧衍的一切,但她不想摻和姜家的人和事,也不想對此發表意見。
朱教授說著又想起顧衍,看著沉默的阮枝,在心里嘆了口氣。
小枝兒這個孩子,就是傻。
顧衍好好的時候,阮枝從不在外提起她和顧衍的關系,跟藏寶貝似的,這會兒顧衍出事了,她卻總和別人說那是我師父。
朱教授輕搖了搖頭,不再去想。
...
今天是周五,邢驚遲下班比以往早。
他牽著諾索進東院的時候,朱教授他們還沒走,打過招呼,他就牽著他老婆走了。兩人低聲說著話,姿態親密。
朱教授看著親密的兩人,忽然釋然了:“小枝兒現在挺好。”
近一年,朱教授和趙柏他們都看在眼里。
但凡有時間,邢驚遲一定會來接阮枝,阮枝的心情好壞沒人比他們更清楚了,畢竟天天在一個工作間呆著。
除去年前的意外,阮枝這一年都過得很幸福。
也幸好,阮枝身邊還有邢驚遲。
-
“老公,我們晚上吃什么?”阮枝揪著邢驚遲的手指,眼睛黏在諾索身上,順口問道,“回家吃還是去外面?諾索吃什么?”
邢驚遲攥緊她的手,應道:“回家吃。明天可能要加班,不能回來陪你吃飯,讓諾索在家陪你玩兒,我十點前就回來。”
阮枝知道他近日忙,沒多想,只是問:“我去給你送飯?”
邢驚遲拒絕了:“不用,明天可能在外面。”
阮枝點點頭:“好吧,那我明天去看看師父。說起來爺爺快過生日了,去年你就沒去,今年回去吃頓飯?”
邢驚遲別開頭:“再說。”
阮枝無奈,這就是不想去的意思。
這人怎么就這么不耐煩回邢家,但偏偏邢家那兩個男人總是上趕著給自己找不痛快。這半年來,邢家人也學聰明了,找邢驚遲不如找阮枝,只要阮枝點頭,不怕邢驚遲不出現。這招的命中率,除去不可抗力之外是百分之百。
兩人一起回到家,邢驚遲在廚房里忙,阮枝和諾索在陽臺上玩兒。
過冬之后,阮枝將原本顧衍僧舍里的那些小家伙們移植過來,邢驚遲把陽臺改造了一下,空間利用率變得更高,方便她在這兒搗鼓。阮枝澆水翻土的時候,諾索乖乖在邊上蹲著,她從不擔心諾索會弄壞它們。
當阮枝打理到那株藥,動作便不自覺地慢下來,嘀咕道:“人都被關起來了,還惦記著你,這老頭可越來越怪了。”
阮枝其實并不常去看顧衍,她想他一定也是這樣想的,所以盡量控制自己,不想讓他為難。他之前已經為難了那么久。最后她思慮許久,決定一個季度去看他一次,這樣算起來,一年也就四次,一點都不多。
距離阮枝上次去看顧衍,已經有三個月了。
以往不論阮枝去哪里,邢驚遲有時間就會陪著,但遇上顧衍的事,邢驚遲卻總是將時間留給她一個人。這個男人,總是這么細心。
“枝枝,過來洗手吃飯。”
“諾索,你也過來。”
邢驚遲一聲喊,一人一狗乖乖地過去了。
阮枝洗手的時候,諾索已經吃上了,安安靜靜的,吃得干凈又利索。有時候阮枝覺得諾索和邢驚遲有點像,當然她只是心里想想,沒讓邢驚遲知道。
吃完飯,兩人帶著諾索去樓下散步。
這個季節的晚風正舒服,漫湖邊有不少人。
邢驚遲牽著諾索,諾索乖乖地貼著邢驚遲的腿,從不亂跑。阮枝沒見過比諾索更乖的狗,但這樣乖也時常讓她覺得心疼,總想對它更好一些。
不同于阮枝的心情輕松,邢驚遲的狀態比平時緊繃一點。
他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半個月,阮枝一直以為是因為案子的事,其實不是。雖然案子忙,但不至于讓他緊張成這樣。
“老公,回去的時候去趟便利店怎么樣?”阮枝欣賞了一會兒夜景,又黏到邢驚遲身邊撒嬌,“不遠呢。”
邢驚遲看著她亮晶晶的雙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牽了她的手,應道:“少買一點,還有兩周就到生理期了。”
阮枝這人買東西有個壞習慣。
她一旦想吃某樣東西,就會大量的買,等吃高興了,半年都不想再碰。邢驚遲因為這個事說過她幾次,每次說她都不高興,他只能看著她,或者偶爾偷偷吃掉一部分,她不會發現,只會以為都是自己吃的,反而會克制一點。
阮枝點點頭:“知道啦,我最近很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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