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哥話音落下,狼千言也隨著他的目光看向另一扇門,這個巨大的山洞空間除了她剛剛和二毛哥進來時的門,還有其他很多門,不過同樣的是關的很緊。 那扇門被緩緩推開,一個穿著暗藍色袖子繡著金邊的人率先進來,狼千言心底哼哼了兩聲,說好的金邊不給進呢?別人怎么大搖大擺的走進來了?然而下一秒狼千言什么吐槽什么哼哼都出不來了,因為跟著那金邊的后面進來的,還有一隊袖子上什么沒繡的人。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些人手里壓著的是風隊和小減啊特么! 哦湊,風隊小減兩個遇到了什么這是? 所以說祭品其實是風隊和小減? 特么都是一個隊的怎么差別這么大? 狼千言深深思考了一下人和人之間的差別后眼睜睜的看著被蒙著眼睛的風隊和小減被一步步帶上祭臺,然后特認真的問二毛哥:“就兩個祭品嗎?”二毛哥一直盯著小減看,可能覺得小減太胖了有點奇怪,咳了聲二毛哥說:“當然不止他們了,他們是開場的,后面還有很多祭品呢。” 很多祭品就是很多人都會被抓來的意思? 小減和風隊走著走著終于被停了下來,沒錯是被,就是被,可憐的倆孩子,被控制的跟別人腳步走而走著。 當臉上的黑布被拿下來之后,小減和風隊瞳孔瞬間猛的一縮。這里是個很大的空間,像是一個大型的山洞,因為不是特別明亮,頭頂的墻很高,感覺像是土質的,所以才給人一種這是山洞的感覺。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為什么這里人山人海的全是人。事實上面對一群穿著同樣衣服的人,心理壓力還是很大的。 此刻兩人站在一個很大的臺子上,臺子上三三兩兩的有一些冰柱,手上有束縛讓他們只能站在原地給這群人看,而他們沒回頭,也不知道他們身后還有一個床。 他們好像很開心,全都用一種看獵物興奮的目光看著小減和風隊,靠邊上居然還有鞭炮。兩人不禁額頭滴下一滴大大的汗。 這是什么鬼……還有最前面那個紅果果看著他們幸災樂禍的那個,怎么看著這么熟悉?那雙眼睛總覺得在哪里見過? 在哪里?特碼這不是狼坑貨嗎!她怎么在這里!這就算了,你一臉的幸災樂禍真的好嗎。說好的,隊友愛隊友愛呢? “風隊你看我們腳底下那個看著我們眼睛都笑彎的人,是不是在哪見過?”小減戳戳風隊,在一群人目光炯炯中小聲說道。 這時候那些帶他們進來的從進來的那扇門走了,隨后從下面跳上來一個穿著同樣衣服的人,風隊眼尖的看到那人袖子繡的是紫色邊,和剛剛帶他們進來的不一樣。 那人跳上來動作很快的不知道用了什么將風隊和小減帶到后面綁到了一個巨大的冰柱上,然后他按了一個東西,風隊和小減都看到自己被綁的懸浮在半空,腳下圍繞著冰柱一圈的地面忽然完全消失了,一個出現在地面的洞一低頭就能看到,風隊和小減低下頭看到洞里有些液體,是紅的。 緊接著在他們身前,洞外的地面,忽然出現了一個冰床,冰床上還躺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