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大王索要了她和李桂花家的豬,這不是最好的證據嗎? 別的證據張彩娟也拿不出來。 警察同志聽后卻笑了,“在我們這里沒有傳說,也沒有報應這種說法,只有證據,有證據擺在眼前我們能夠受理你們的案件,沒有的話那么什么罪也不能成立,只能你們自己私下商談。” 搞了半天賠錢的事要沒戲,張彩娟昨天還得意了半天,認為有警察給她撐腰,讓裴寡婦賠錢的事就十拿九穩了。 哪知今天警察同志話鋒一轉,她又什么錢也賠不到,還要倒貼兩只老母親和一籃子的雞蛋,豈不是成了偷雞不成蝕把米,張彩娟怎么可能樂意。 她也知道這是在警察局,不能像在家里一樣來硬的,而是哀求道:“警察同志,你就幫幫我們忙吧,我們要是能拿出證據來也不至于麻煩到你們,那裴家的人軟硬不吃,我們束手無策啊!” 李桂花也有跟著張彩娟一道來,立馬也跟著開口道:“警察同志,我們但凡有點辦法就不會來這里,你們可以去打聽一下那個豆沉魚是個雷都劈不死的人,專門在我們村上干惡事,平常我們看見她都是繞道走的,哪里知道她這一次能過份到去前山,差點把整個村子的人都害了。” 老虎下山這件事想想還是后怕的,先是陸阿狗被咬斷了腿,后就是她和張彩娟家一共損失了三頭豬,只要老虎還在前山,那么往后整個村子的人都要提心吊膽。 這不是害是什么? 李桂花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夸張,她就是在實事求是說話,沒有冤枉豆沉魚。 “不是我不想幫你們,而是這事沒法幫,就跟你們的家務事一樣,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清官都難斷。” 他也只是一個小小的警察,愛莫能助。 而且問題的關鍵不是那個什么豆沉魚咬得人與豬,而是野獸咬得人與豬,要找也只能找野獸算賬去,算不到去了一趟前山的人頭上去,人家也不會認賬。 搞不好人家也會很冤枉的來告人污蔑。 “不行!警察同志你得管我們,你要是不管我們,我們就更加賠不到錢,你就可憐可憐我們這些山里人吧,一年掙點錢都放在了豬的身上,這老虎一來說讓我們沒有就沒有,這就跟要了我們的命一樣啊!” 張彩娟真的急了,警察都沒辦法,那她還能有什么辦法? 罵人罵不過裴寡婦,打架也打不過裴寡婦,家里兒子也沒有裴寡婦兒子多,她啥優勢也沒有,不靠警察局解決還能找誰解決?她可是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警察局里。 要真一點錢也賠不上,她這一年都要喝西北風。 警察同志被求得沒辦法,想到這又是隊長的親戚,看在隊長的面子上能幫一點是一點吧,看能不能幫忙和解一下。 老這么僵住,一趟兩趟的跑來這兒,誰能吃得消,他們也還有別的案件要忙。 不是每天都有空接待他們。 “同志!我看這樣吧,要不下午你們把那個豆沉魚和裴寡婦請來,咱們聊一聊,看有沒有別的辦法能解決一下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