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彩娟冷哼:“豆沉魚是凡人還是妖怪誰心里沒點數,別把自己說得那么無辜,正常的人誰有那個本事一下子能打三頭野豬,除非用的是妖法,否則就是被野豬給吃了。” 裴寡婦也不與張彩娟理論,她看向警察同志,問道:“這世上有妖怪嗎?你們信嗎?” 警察同志抽了抽嘴角,“這是文明社會,妖魔鬼怪這些東西不存在,咱們還是有事說事,別扯這些沒有用的話,不占理。” 他都后悔幫這個忙了,隊長家的親戚也太不講道理了,就她這副強硬的態度,又抓不住人家的把柄,只會說一些不切實際的話,就算人家想同情她也不會同情了。 “警察同志我們沒騙你,這都是大伙兒看見的事,半個月前豆沉魚明明被雷劈死了,卻活了過來,你說這事邪門不邪門?當時有人還掐了她的人中,確定沒了氣。” 見張彩娟敵不過裴寡婦,站在一旁的李桂花出來幫忙。 在全村人眼里豆沉魚被雷劈死以后還能活過來,就是一件邪門的事兒,尤其是她去前山一點事情也沒有,并且還能帶回三頭野豬,別人去就不行,還沒上山就被野獸給咬沒了腿。 接著又是半夜老虎下山索要三頭野豬,卻報應錯了人家。 怎么想怎么不對勁,豆沉魚闖下的禍憑啥要報應在他們這些無辜的人頭上。 尤其是陸阿狗以后成了一個廢人,家里的頂梁柱就這么倒下去。 裴寡婦卻把禍事撇得一干二凈,要不是她非要招惹豆家的女兒來當她的兒媳婦,村子上怎么可能出現這么多不太平的事。 尤其是那山上的野獸,不知道還有多少只,萬一輪番下來闖禍,最后只會要了大家的命。 李桂花越想越害怕。 “李桂花,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我家沉魚被雷劈了一下,已經夠倒霉,你卻還要詛咒我家沉魚,無中生有,你的心也太惡毒了吧。” 裴寡婦聽不得有人說這么不吉利的話,沉魚是被雷劈了一下,那也只是因為沉魚有錦鯉運,才會大難不死,可到了李桂花嘴里變成連氣都沒有了,再說下去都能成妖怪復活,她要是不反駁豈不是成了默認,縱容她們以訛傳訛,假得都變成真。 “我怎么無中生有了?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我可沒有亂說。”李桂花也不服氣地反駁,事到如今,她不能向惡勢力低頭。 “大家都知道什么事了?我看就你們兩個的嘴最閑不住,一天到晚只知道說人是非,想象力還特別的豐富,就怕別人不知道你們是大嘴巴。” 觸及了裴寡婦的底線,裴寡婦也不管這里是什么地方了,只要她不動手,罵個幾句,警察也不能把她怎么樣。 兩大嘴巴被懟,豈能服氣,當下就巴拉巴拉的懟回去,好不熱鬧。 豆沉魚站在角落里,手里就差一把瓜子兒,三個女人一臺戲,說得一點也沒錯,直接把派出所變成菜市場。 警察同志見這場面快要控制不住,他的本意是要給她們和解一下,不是讓她們來挑起戰爭,在派出所吵成一團,成何體統,一會兒他也要跟著挨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