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并不是什么純情少女,自然知道了他如今的意思。 可她要是真敢做,只怕閻君醒來撕了她的心都有了。 言追悶的渾身發(fā)燙,身邊那女人聲音聒噪,可他聽著卻只想往她身上……蹭。 他也真的做了。 卷耳頭皮炸開,她剛欲起身,便被豁然掀開被子的言追扯過去按在床上。 他咬著牙,又一次喃喃出聲,“你幫幫我……” 卷耳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便被他牽著手一路向下,直至觸到一片滾燙,卷耳慌了一瞬下意識收緊手中力道,言追被她一激,喉間悶哼出聲。 綢緞輕軟,解開便順暢無比。 他整個人覆在卷耳身上,垂頭埋在她頸窩,嗓音里的每一個停頓,每一個氣聲都無比清楚的灑在她耳畔。 言追并沒有做什么,卷耳也什么都不敢做。 除了被他一直牽著的,動作不停的手。 掌心觸感滑膩卻堅硬,等到一切結(jié)束,他只埋在她身前一動不動。 卷耳眼神閃爍。 她雖不是愛羞澀的人,可如今來了這么一遭,卻也讓她有些回不了神。 “你……好了么。” 男歡女愛,食髓知味,從前言追不明,這滋味到底是如何的好,才會讓世人那樣沉迷其中。 可如今他雖然并未真正體會到,可也算是一知半解。 他便突然理解那些人了。 “再一次……再一次行不行?”他抖著聲音,貼在她耳邊問。 獄火神明,他手里握著千萬生靈輪回之路,他于深淵中見過人世蓬勃的生命,也從容觀過枯夜黃泉里的亡靈。 他是神啊。 可此刻的他忘卻一切過去,眼前只剩下她一人。 言追沙啞開口,又問了一遍。 “再一次……嗯,再一次,行不行?” “……” 熾熱驕陽摩挲在窗外郁郁蔥蔥的老樹上,光影一寸寸退卻,樹蔭遮擋的窗內(nèi),春光卻正好。 一聲聲悶哼喘息,都是他的。 她給他的。 房間內(nèi)香味沉迷人眼,待一切結(jié)束時,卷耳又回了地府。 夜風(fēng)沁涼,吹去白日燥熱,卻吹不去臉上潮紅。那掌心觸感一直粘在她手上,讓卷耳怎么忘也忘不掉。 令她最崩潰的不是這些。 而是自那日后,她周身的白霧……怎么越來越紅,向著閻追的顏色靠攏了? “……” 造孽啊。 渡劫的到底是他們兩個誰? …… …… 貓這種生物領(lǐng)地意識強,占有欲也同樣的強。 言追這些日子來身體尚可,已經(jīng)有好些日子沒有變成原身了,滿足過后,此時正懶洋洋的靠在躺椅里,淡淡問,“你真是孟婆?” 他那個不正常的狀態(tài)持續(xù)了小半個月,卷耳最近洗手的次數(shù)也快趕上她從前半年的頻率,此刻她正用花汁潤手,聽到言追的話只是抬起眼皮,敷衍的應(yīng)下,“怎么了?” 承認(rèn)也不怕,畢竟都是自家人。 嚴(yán)追托腮,聞言蹙眉,“那你便是地府之臣,閻君之臣?” “是。”她頷首。 他不說話了。 卷耳以為他察覺了什么,不動聲色的問,“可有何不妥?” 那十指纖細(xì)修長,卷耳虛握了握,言追心頭像是被什么東西抓了一下,他從她那雙手上移開視線,問道:“那閻君是你的主上,他可是你最重要的人?” 兩人的關(guān)系有了些說不明的變化,言追能感覺到,卷耳亦然。 可她沒有跟一只貓談情說愛的想法。 至于最重要的人…… 孟婆無親朋,若要說重要的話,確實只有閻君一人。 看她承認(rèn)點頭,言追眉目沉下來,涼涼道:“世人皆道神仙好,可我卻覺得你們這群人涼薄的很。” 他語氣酸的像是未熟的梅子,只是二人都未曾察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