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某皇帝眸子斂著,看著折子:“椒蘭殿。”好似漫不經心的語氣,提著筆寫著什么。 成公公眸子一溜,我滴陛下喲,一個字都沒寫呢。 “娘娘用過藥膳了。”成公公搜腸刮肚了一番,又說了。“覺著苦,都吐了,罰了兩個廚子的銀子。” 皇上大人沒開口,眼皮都沒抬一下,似乎在等下文。 “還請了帝京的名伶來唱曲兒,這會兒正聽戲。” 皇上大人還是沒開口。 成公公苦著臉:“就這些了。”一臉快哭了的模樣,“皇上,您一刻鐘前才問過。” 真沒新鮮事了,就連娘娘大人如廁幾次,喝水幾次,罵粗幾次都抖出來了。 某皇提筆的手頓了一下,滴下一滴墨汁,似極了暈染開的眸光,他問:“名伶可是女子?” 成公公又是一愣,莫名滴心虛了,弱弱滴道:“男子。” 話才剛答完,某皇帝陛下放下筆,起身,往殿外走。 這是要罷工? 成公公望著案幾上堆成的小山:“這奏折?” “明日再批。” 話落,人已不見了身影。 “我滴皇上喲,這還是昨天的呢。” 成公公一臉哭相,默默地跟上去。話說,這樣的情形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皇上怕是巴不得將皇后娘娘拴在褲腰帶上,那頭一有點風吹草動,這頭就草木皆兵了。 不就懷個孩子嗎?是女人都能生! 最近,宮外最興這句話。 宮里嘛,瞧瞧椒蘭殿,殿外鐵衣衛重重,殿中丫鬟小廝層層,殿里,喲,更不得了了,地上鋪的,桌上放的,榻上墊的,哪一樣不是寶貝。 好吧,某皇后娘娘本來秉持著有財不外露的,奈何,江山易改,守夫奴的本性難移,還是叫皇帝陛下做了主,大手一揮,亮瞎了一片人的眼。 這會子,容淺念正聽曲兒看戲呢,不過這聽得是曲兒還是嗓子,這看的是戲還是人,有待考究,反正往那一瞧,皇后娘娘撐著腦袋,倒是似模似樣,有個賞析的架子。 “怎么在外面。” 清潤的嗓音從殿外來,院子里,曲兒停了,跪了一屋子人,蕭歿只是揮了揮手,徑自半蹲在女子跟前,攏了攏她身上的軟衾:“也不怕受寒。” 這九五之尊低頭俯身哄人的場景時時有,殿里殿外都見怪不怪了。 容淺念伸了個懶腰,許是曬著太陽了,軟綿綿的聲音:“來了,陪我一起看戲,這是九歌坊里的頭牌,唱得可好了。”懷里元帥大人伸了個懶腰。 那九歌坊里的頭牌莫名打了寒顫。 隨后,便聽得陛下清冷的聲音:“領賞后,送出宮。”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