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南星沉默,沒有回答。 權祀扯了一下衣領,那鎖骨處的傷清晰暴露在南星視野里。 聽他開口 “傷口好不容易止血,要是我輕舉妄動,傷口會再次崩裂開。不值得。” 白禹遠遠站著,低著頭推了推眼睛上帶著的黑色邊框眼鏡。 沒想到,少爺也能體恤醫生的不容易了。 也知道給他止血不易了啊。 跟著,就聽權祀下一句 “傷口疼的睡不著,你得負責。” 白禹低咳一聲,原來自己家少爺在這兒等著呢。 聽到動靜。 權祀掀起眼皮,淺灰色的眸子望向白禹 “白禹特助有話要說?” 白禹立刻搖了搖頭 “沒有。” 說完,就自動自發退出去了。 很快,病房里就只剩下南星跟權祀兩個人。 夜深,月亮高掛。 南星穿著睡衣被權祀抱在懷里,躺在病床上。 也不知道怎么,局面就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 她小心的避開著他的傷口。 然而某個人看上去對這事并不在意。 她剛離遠一點,那人下一秒就手緊了力道。 好一會兒,她終于認命一樣,趴在他懷里,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 病房中。 白禹站在餐桌一側。 傭人走進來,端上食物。 少爺坐在桌子跟前,捏著手里的刀叉切開一塊五分熟的牛肉,吃下去。 玫瑰色的唇瓣勾著,甚至那常年病弱蒼白的臉上,出現一抹氣色。 看上去,昨天晚上少爺休息的很好。 而且心情也好極了。 白禹的目光又默默移向另外一個人。 南星則看上去休息的不太好,漂亮的臉蛋上,黑眼圈格外明顯。 她坐在桌子跟前,向來脊背挺直好學生做派的樣子,如今拉聳著肩膀,看上去有點蔫。 她捏起一塊摸了黃油的面包,咬了兩口。 白禹知道,少爺跟南小姐之間昨天晚上肯定清清白白的。 但,南小姐這狀態,很像是昨天晚上少爺欺負了她。 早餐很寂靜。 吃飽飯后,南星終于去上學了。 南星離開,白禹開始匯報工作。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