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啪嗒一聲。 宋景軒扣上了平板,沒有繼續(xù)看下去。 跟著宋景軒站起身來,靠在桌子邊緣 “醫(yī)學研究部的人對這視頻什么看法?” 很快,有個穿著迷彩服的士兵從洗手間走出來, “他們說非常有參考價值,這視頻記錄非常詳細,尤其是關于他們成功的那一項實驗······。” 說著,士兵頓了頓 “里面唯一活下來的小男孩,就是權祀先生。研究部的人說,可以以此清晰的知道權祀先生的身體到底被做過什么,有更大的機會研究出能讓權祀先生身體恢復的辦法。” 說著的時候,士兵表情復雜。 這視頻,實在是挑戰(zhàn)人的認知,饒是他們見慣了生死鮮血,也沒法兒接受。 瘋狂到讓人內心極其抵觸。 “那些喪心病狂的玩意兒,是把人當成沒有知覺的植物了嗎?竟然還想把人腦取下來塞進另外一個人頭里?” 宋景軒手里捏著墨鏡,在桌子上敲打了兩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夜色濃郁,這套房里的氣壓更壓抑低沉了。 等到宋景軒去到權祀的地盤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后了。 權戎已經離開。 屋子里只剩下權祀跟白禹兩個人。 白禹一言不發(fā)的站在不遠處,權祀一身藍白條的病服,坐在窗戶跟前畫畫。 月光照耀進來,削瘦的身形,蒼白好看的面容,美的像是一幅畫。 宋景軒一踏進去,手里提著一個平板,雙手抄在口袋里仍舊那副混不吝的樣子。 “畫什么呢?” 這大晚上的,他還戴著一副黑色墨鏡。 權祀掀起眼皮,瞥了一眼遠遠站著的人,喉結滾動,嗓音低啞 “文件里看到什么了?讓你怕我怕成這樣。” 權祀一語中的。 宋景軒身體僵了僵,隨后放松下來,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招了 “你在那個非法組織里的視頻有備份,被那個教授給存在了文件里。” 權祀手指捏著鉛筆,頓了頓。 黑長的睫毛低垂,一下一下輕顫,他殷紅的唇瓣勾起弧度, “奧?” 宋景軒看了一眼權祀, “你看嗎?” 說著,他抬了抬手里的平板。 權祀淺灰色的眸子望向他。 宋景軒莫名心里發(fā)毛,他低咳兩聲 “你別看我,我現(xiàn)在還有點緩不過勁兒來。” 那些拿真人做實驗的瘋狂科學家很可怕。 可一個從那么多試驗品中殺出一條血路,硬生生扛住活下來的人,更可怕。 宋景軒以前就有這個認知,只是在看了那些視頻之后,這種認知更為凸顯。 搞的他一時半會兒沒法兒沒法兒調整回來。 尤其是權祀在盯著他看的時候,就讓他想起那視頻里五歲的小權祀盯著攝像頭的樣子,一想就渾身發(fā)寒。 白禹走上前,將那個平板拿過來,走到權祀跟前,遞過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