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兩個人快速上去,解開四條鐵鏈,把人從半空中拎下來,喂水喂藥是不可能的,直接丟到另外一間牢房里,等他自生自滅,而鳳墨堅信,靳晏辭不會就這么死去的。 靳晏辭被丟下來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生死。 獄卒路過偶爾會瞥一眼這個新來的,他們雖然知道外面有個權(quán)臣叫靳晏辭,但是可不知道這里面關(guān)的就是,只是看到新人有點兒好奇罷了。 獄卒來來回回,腳步交錯又重疊,聽起來雜亂,其實很有規(guī)律。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道與那規(guī)律不相和的腳步聲緩緩出現(xiàn),腳步很輕,但很穩(wěn),走到牢門,拿了鑰匙開門,輕松打開鎖門的機關(guān)。 來人一身漆黑斗篷,很輕松就打開了門,獄卒看到,只以為是上頭又來人審問,也就沒有過問。 他們是絕對不相信有人會來死牢劫獄,直接輕輕松松就來到最中心,還能打開特質(zhì)的門,而上面那些人,一個個武功高強,還高傲無比,不屑跟他們說話,他們也不愿意搭理。 門關(guān)上,腳步聲緩緩靠近,在離他三步的地方站定。 神智都有些恍惚的靳晏辭若有所覺,艱難的轉(zhuǎn)過頭,看到一張陌生的臉,但是他卻一眼就認出了來人。 心神震驚,他怎么都沒想到她竟然能進來這里,還是只身一人,一愣之后隨即笑了,她的能耐總是出乎他的意料。 來人正是鳳執(zhí),身體虛弱,神情蔫蔫兒,自然也沒什么好表情,當然,看到靳晏辭這樣她也不覺得多驚訝,都被關(guān)死牢了,要是毫發(fā)無傷那才叫稀奇。 “能笑得出來,看來問題不大。” 靳晏辭張口,沒說出話卻劇烈的咳了幾聲,嘴角吐出烏黑的血沫。 “你怎么來了?可滿意你看到的?” 鳳執(zhí)表情淡漠:“自是滿意的,畢竟靳大人如此舍得下本。” 靳晏辭緩緩坐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目光灼灼望著她,卻不敢靠近,怕這一身血污臟了她:“能讓你主動來看我一眼,這一趟也算值了。” 鳳執(zhí):“你可別自作多情,我來,是你那管家苦苦哀求,怕你死在這里面,送了不少東西賄賂我,這才勉為其難答應(yīng)的。” “說起來靳大人也是藏得深,明明把自己的救命稻草都帶來了,卻瞞著黎管家,讓他干著急。” 四目相對,鳳執(zhí)的眼中已然洞悉一切,而靳晏辭也沒有隱瞞。 如他這般其智若妖之人,明知道回到龍城難逃一劫,怎么會不給自己安排退路? 靳晏辭得罪的是暗王,而文帝幾乎對暗王言聽計從,這朝中幾乎沒人能對靳晏辭伸出援手,能把靳晏辭救走的,唯有南詔王。 南詔王是他回龍城的路引,也必定是他離開的救命繩。 她這聰明又惡劣的樣子著實看得靳晏辭心癢,可惜,他的身體能坐起來已經(jīng)是極限了。 “靳晏辭,不如我們做個交易,我救你,從此兩清,如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