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暗王是被靳晏辭逼得出來的,但他卻并未占下風,他是來示威的。 靳晏辭哪怕憤怒到掌心掐出血來,恨不得將眼前之人剝皮拆骨,可受制于人,他什么都不能做。 暗王起身離開,從容不迫,仿佛只是來這里喝一杯茶,茶喝完了,人也該走了。 暗王身后跟著的是依舊衣著華麗的鳳墨,他嘲諷的看著靳晏辭,滿眼不屑,將手中的一根簪子一拋,如丟垃圾一般丟在靳晏辭面前:“如此輕易就被威脅,真不知道他看上你哪一點,不過他把我選來當你的磨刀石,我一定會盡心盡力,幫你將所有的軟肋一一清除,不管是你的妹妹還是那個女人。” 靳晏辭忍無可忍,卻緩緩攤開手笑了,任憑鮮血從手中滴淌,眼里暗沉翻涌,嘲諷且殘忍:“在那之前,我一定會先殺了你。” 兩人死死的逼視著對方,誰也不肯示弱分毫,殺意的氣息洶涌澎湃,明明沒有滔天的仇恨,卻仿佛天生的死敵,不死不休。 鳳墨冷笑:“那就拭目以待。” 一行人撤走,靳晏辭身上的暴戾氣息卻沒消退,緩緩閉上眼眸,將那翻涌的血氣壓下去:“十三,立刻回去一趟,把老爺子和靳怡接走。” 靳十三:“接去哪里?” “龍城。” 曾經(jīng)最不能靠近的地方,現(xiàn)在卻成了最安全的,藏著是藏不住了,那就安排到身邊,以他現(xiàn)在的能力,只要在身邊,他一定能護住的。 然而就算靳十三快馬加鞭趕去,等到的時候,卻得知靳老爺子去了。 老爺子一把年紀身體本就不太好,這次被抓走,一路折騰,擔驚受怕,導(dǎo)致舊疾復(fù)發(fā),最終沒能挺過來。 靳老爺子雖然只是靳晏辭為了得到身份認的爺爺,靳晏辭也并未跟他們生活很久,但對他來說這絕對不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人。 “主子,你...還好嗎?” 靳晏辭沒有說話,只是整個人身上都籠罩了一層陰郁,直到許久才起身:“準備一下,回徵州。” 靳晏辭進到書房,桌上還放著一個盒子,那是準備送給鳳執(zhí)的禮物,只等他寫信放上去便可以一起送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