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饞他-《病嬌相爺以權謀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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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執似是扯了扯唇,然后傾身,紅唇相迎,軟得不可思議。
靳晏辭都快以為自己在做夢了。
“砰砰砰”的聲音,有他的,也有她的。
忍不住想要伸手將人攬下來,卻被一把拍下:“你身上有傷,鬧什么?”
靳晏辭笑了,胸膛震動,愉悅至極,到底是誰先鬧的?她親的他,現在還怪他了?
“陛下這是借酒裝瘋,翻臉不認人?”
“我沒醉?!兵P執盯著他,目光灼灼,那眼里清晰的倒影著他的樣子。
靳晏辭第一次覺得‘我沒醉’這三個字這么動聽,她意思是承認自己清醒的時候也想親他?
可偏偏就是鳳執這份‘清醒’,讓靳晏辭篤定她醉了。
依她的理智,斷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七分醉、三分醒。
“那陛下這是何意?仗勢欺人?”
得了便宜還賣乖,說的就是他,明明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還假惺惺的裝不懂。
鳳執站起身:“那日見了鳳云蘿,之后我想了好幾天,本來想的是過去那些憋屈可笑的日子,結果卻悟清楚了一個道理。”
“人不能選擇自己的出生,也不能選擇身上帶著誰的血脈,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明白自己是誰,又想走到哪里去。”
說罷轉身:“靳晏辭,我放過你了。”
鳳執走了,靳晏辭坐在那里久久沒有動,面上平靜,心口波濤翻涌。
她放過他了?這意思,莫非是不再計較他是暗王外孫血脈的事情?
他能想到的只有這個解釋,也只接受這個解釋。
心頭熱血翻涌快要爆炸,可偏偏后背傷口隱隱作痛,有心無力,簡直要把他折磨死。
鳳執確實有點醉,但理智還算清醒,走出殿門,吹著冷風,又清醒幾分。
其實她已經不計較靳晏辭身上的血脈了,在把魏蒼挫骨揚灰的時候,禁錮在心口的枷鎖也寸寸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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