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咸文浩不愿意多動腦,直接明了地問道。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就是你們肯定不會同意。”陳時新說道。 “猶猶豫豫的,一點都不爽利,還像不像一個大男人?”咸文浩見陳時新猶豫,于是大聲道,“直接說就是了,磨嘰什么?” “你先說就是。”張錫久也是這么說道。 “那好,我就直說了。我的計劃就是找到金陽秀,跟他合作!” 陳時新此言一出,果然立馬引起了兩人的強烈反應(yīng),特別是張錫久。 “不行,我不同意!憑什么要我和金陽秀合作?他算什么東西?”張錫久猛烈地搖搖頭,“而且不用你們派小弟了,我自然會找人干掉宋英哲的,所謂合作還是免了吧。” “我也一樣!”咸文浩補充道,“之前宋英哲那狗東西投靠金陽秀之后我就看他不爽,金陽秀他也惹了我好幾次了,憑什么要跟他合作?” 陳時新打斷了兩人的群情激奮,“你倆等等,你們不會是真的想自己找小弟動手然后讓人頂鍋進去坐牢吧?” “怎么,不行嗎?”張錫久盯著陳時新道。 “張社長,你的后臺崔班長nim正在負責(zé)什么案子你不知道嗎?那可是總統(tǒng)督辦的大案要案,這個時候他可沒心思也沒精力管你的事。我勸你這段時間還是收斂一點吧,沒了后臺的幫派分子生活是什么滋味,張社長應(yīng)該比我更懂吧?” 張錫久當(dāng)然知道被拋棄是一種什么感覺。那一刻的他感覺自己簡直比街邊的流浪狗還可憐,至少狗還能鉆到各種不知名的地方休息甚至?xí)泻眯娜祟I(lǐng)養(yǎng)它。而自己表面雖然光鮮亮麗、西裝革履,但首爾的任何一間房自己都進不去。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