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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桐擺手，“我巴不得有人去阻止az。”

    “我就是問問，你補全自己的靈魂，不會有什么副作用嗎，比如那個小女孩，她會不會死？”

    “當然會。”

    艾蕊絲回答，語氣有些冰冷，“他們的靈魂和我綁定，我要把靈魂補全，那么只有這具軀體的另一個靈魂才能活下去。”

    聽到這話，葉桐的眉頭皺了起來，“你補全了靈魂，能贏az嗎？”

    “不一定能贏。”

    艾蕊絲回答。

    “那你這有啥用。”

    葉桐反問，“補全了也不一定，不是廢話嘛。”

    “但是我可以自己毀滅自己。”

    艾蕊絲開口，眼神里露出了一絲復雜，“只要我徹底隕滅了靈魂，他就永遠無法復活我了。”

    “這樣嘛……”聽到這話，葉桐有些沉默。

    好一陣之后，葉桐嘆了口氣，開口了，“你和az之間，到底是怎么回事嘛，他說他愛你你愛他所以他必須要復活你，你又說你要補全靈魂自殺了。”

    “到底能不能復活？”

    “不能。”

    艾蕊絲肯定的點頭，“生死是兩種狀態，我雖然掌控了法則，但只能讓他們在兩種狀態中切換。”

    “就比如這些因為我的領域化成化石的人，我的另一個，她的生氣就能讓他們從這種狀態轉化為活人。”

    “他們本質是沒有死的，只不過是因為法則短暫的陷入了死亡的狀態。”

    “重生，只有鳳王能夠知道一些東西，而真正意義上重生的人，也沒有一個。”

    “可是az說他能復活你。”

    葉桐發問，“他能讓尸體復活，化成他的亡魂大軍。”

    “他口里的復活，只是用其他人的生命匯聚一具充滿生命力量的軀體，然后把我的靈魂放進去。”

    艾蕊絲回答，“那不是真的復活，我最終仍舊會溢散，就算停留，也只是那種亡魂的樣子。”

    說了一句，艾蕊絲看向了小女孩，“而且，另一個我，不希望是以這樣的方式被復活。”

    “明白。”

    葉桐點頭，停頓，隨即再一次問道：“3000年前你真的是被刺客殺死的嗎？”

    聽到這個問題，艾蕊絲笑了，看著葉桐，似乎別有深意的道：“你覺得呢？”

    “自殺？”

    “算是吧。”

    艾蕊絲點頭，眼神里，露出了一抹無奈，“az，后來是個瘋子。”

    “這個我已經知道了。”

    葉桐回答，“他有兩面，一面冷靜，一面易怒。”

    “你是因為受不了他的人格分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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