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拜拜[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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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焉后期那臉打的,真相定律坑死了他。
“我這兒沒有樂子給你解悶。”茭白無精打采。
“親愛的,我不是來找樂子的,我是來陪你聊天的。你沒什么勁啊,那我說點好玩的事兒。”姜焉做思考狀,“我想想,就說我的上家吧,那也是我們共同的熟人。”
茭白斜了他一眼:“謝了,我不想知道你的工作經歷,不用了。”
“別這樣,我這么喜歡你,請給我一個向你分享的機會,”姜焉一本正經地說完奶奶瞇起貓兒一樣的眼睛,“戚先生啊……他是我接觸過的所有那個層面的人里面最有涵養最有風度的一個人,很容易讓人著迷。”
說這話的時候,姜焉的神態中含著純粹的敬仰,與其說是在形容前金主,倒不如說是在和人談論一個各個方面都令他敬而遠之的長輩。
茭白無動于衷。
“有一回我犯了錯,你猜怎么著?”姜焉俏皮地眨眼。
茭白木然:“你被打屁股了。”
這話不知道戳到了姜焉的哪個笑點,他噗哧笑出聲,捧腹哈哈大笑,笑得前俯后仰,長發亂掃,裙擺因為他的動作開得很大。
于是茭白就看見了姜焉的小草莓。
小辣椒竟然穿草莓褲褲。
“不是啦,戚先生罰我抄了一本金剛經。”姜焉的眼尾因為剛才的大笑而嫣紅。
茭白:?
敢情《斷翅》之所以沒寫清楚戚以潦的人設,不給他安排支線豐滿他這個角色,是因為他跟沈老太太撞型了?
兩人都是吃齋念佛心狠手辣的東西?
茭白腦補戚以潦跟老太太一塊兒跪在蒲團上打座,一口一個阿彌陀佛的畫面,直掉雞皮疙瘩。
“我的字就是他教出來的。”姜焉幽幽道,“他是個好老師呢。”
茭白自動理解成是師生play。
比起看不到人聽不到聲的戚董事長,茭白的關注點都在眼前的小辣椒身上,他的聲調好像午后老巷里某戶人家飄出來的磁帶聲,流淌著歲月之手撫過又狠狠擰了一把的滄桑味道。
——讓人聽著就很想去摸一摸塵封在記憶深處的那些東西,捧在懷里憶當年。
“你的聲音里有故事感。”茭白由衷地夸贊。
“很多人這么說。”姜焉翹起腿,得意又張揚,“老天爺的賞賜。”
“你是做什么的?”茭白問道。
姜焉把身前的一縷發絲繞在了手指上面:“玩兒音樂的。”
茭白耷拉著的眼皮一掀,音樂?《斷翅》里最騷的小受是搞音樂的?要不要這么炸?
“很意外?”姜焉前傾身體看茭白,又湊過去,趴在床邊近距離看他,喃喃自語,“你這眼神……”
姜焉激動地抱住茭白:“我有感覺了,哈哈哈,我來想法了!”
茭白耳朵上一濕,他蹙眉:“你親我干嘛?”
“哎呀,一時沒忍住,我只親兩種人,一種是給我錢的,一種是我喜歡的,你很有趣。”姜焉摸他臉上的青色血管,鼻息里發出富有技巧的黏糊喘息,眼中全是風月,“親愛的,你要是能做1,那我隨時歡迎,不但不收錢,還給你錢買好吃的。”
茭白受不了這種**法,他不能接受毫無情感根基的親密行為:“你能把手拿開嗎?”
“惡心到你了?對不起。”姜焉很抱歉的樣子,撤開前還捏了一下茭白的臉,他揮揮手,走得很渣男風。
茭白在姜焉的“待會見”跟關門聲擦擦耳朵上的口水,進來幾個月,第一次被占便宜。而且還是沈老狗的情人。
這很《斷翅》。
茭白忽地想到了什么,眼睛四處瞄。戚以潦會在“締夜”的房間里按一堆監控,他的老友沒準也有他那種神經病作風。
茭白沒找到監控,他又擦擦耳朵,剛才不是他主動的,就算他這兒真裝了監控,沈老狗也怪不到他頭上。
一兩個小時后,姜焉敲響了茭白的房門,他的長發被銀色發箍撈在后面,臉上有墨水印,嘴角也有。他就以那鬼樣子,問了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你英語怎么樣?”
茭白不想回,但架不住姜焉直勾勾的視線,他保守道:“一般。”
“那不行啊。”姜焉把放在后面的手拿出來,手上提著一個大袋子,他把里面的東西倒在了茭白床邊的地上。
全是英文原版書籍。
“我就是靠這些提高英語水平的,我離開西城的時候本想扔了,想想還是寄到了南城,覺得說不定以后能送給哪個朋友,沒想到這么快就派上了用場。”姜焉蹲在一大堆書籍旁,仰著頭對茭白飛吻,“為了感謝你為我提供靈感讓我寫完曲子,這些都送你了。”
茭白一臉的絕情冷酷:“謝謝,我不需要。”
“現在不需要,不代表永遠不需要,多學點東西不是壞處。”姜焉眉眼飛揚,“你高三吧,明年就高考了,可以提高英文的閱讀量跟詞匯量啊,好處多多。”
茭白無語,姜焉不會無緣無故送他原版書籍,難不成沈寄喜歡英文說得好的?
不對啊,他對床伴的要求不是漂亮加騷就可以了嗎?
還有個問題,
茭白不動聲色:“你怎么知道我高三?”
“昨晚沈先生接到了他兒子的電話。”姜焉撩了撩頭發,“被裝昏迷的我偷聽到了。”
茭白的嘴一抽:“裝昏迷是你的拿手絕活?”
“只有那樣才能中場休息,那可比喝十瓶紅牛帶來的效果都要好。”姜焉親昵地拍拍茭白的手背,像一個傳授經驗的前輩,“一般情況下,一晚上最好是裝兩次,不能少于那個次數。否則會累到顧不上做面部表情,丑到金主,但次數也不能多,多了會讓金主不盡興,記住了嗎我的親愛的。”
茭白一把甩開,滾蛋!
姜焉眼底的揶揄隱下去:“你不問我偷聽到了什么?”
茭白反問:“你敢說?”
“不敢。”姜焉站起來,彎腰貼近茭白,他就著這個如同跟情人纏綿的距離打量了會,輕笑,“知道為什么嗎,因為你是個蔫壞的人,你會出賣我的。”
茭白:“……”
姜焉沒有拿出證據讓他的說法更有說服力,似乎并不在乎,他嗅嗅床上人衣服里的藥味兒:“我第一次見你是在‘締夜’的包間,你坐在沈先生身邊,脖子上套著根無形的繩子,凌晨我在沈先生的房里看到你的時候,我能感受到你在扯繩子,你想扯掉的急迫心情……”
“一個活法活夠了,就想換一個。”茭白漫不經心地解答。
姜焉不是他的好友,不涉及活躍度,他不需要為他們的接觸制定什么計劃。
他們是可以做朋友的。
就打打嘴炮。不是交心的那種。
茭白突然好奇一件事:“他平時有讓你跪地上給他脫鞋,穿鞋嗎?”
姜焉戳茭白凸起來的鎖骨:“那是狗,我是情人。”
茭白無言以對。
“現在的你已經脫離狗籍了。”姜焉的手往他衣領里溜。
茭白抓住那只發騷的手往外一扯,呵呵兩聲:“那我升職了啊。”
姜焉一愣,隨機大笑,他笑起來沒有半點做作矯情,很大方爽朗,十分的明艷動人。
這是他今天第二次被茭白逗笑,就覺得開心。
好久沒這么開心了。
也不知道這狀態能持續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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