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夭番外7-《小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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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五,中秋宮宴。
往常參加宮宴,慕夭都是跟爹娘坐在客座,賞賞歌舞,嘗嘗美食,偶爾與看不順眼的貴女比比丑美,從沒有這次如此緊張又正式。
端坐在帝王身邊,接受著昔日閨友和死對頭的參拜,心情幾許復(fù)雜。
作為皇后,實不該太過小心眼,即便那些貴女有意引起趙祎的注意,她也不該把情緒寫在臉上。
可一想到有人想背地里勾引趙祎,她就耷拉著小臉,高興不起來。
“怎么了?”趙祎靠過來,給她的食碟里加菜。
慕夭攥攥帕子,小聲道:“我看見有人沖你搔首弄姿。”
在眾人瞧不見的角度,趙祎伸手揉了一把慕夭的后腰,“胡謅什么。”
借著長幾上鋪設(shè)的錦布,慕夭踩他一腳,“你掐疼我了。”
趙祎勾唇,給她夾了一顆肉丸,“回去給你揉揉。”
這時,大臣們攜家?guī)Э谏锨熬淳疲截残Φ妹髌G如花,看起來很是端莊大氣,一點兒也看不出小女兒家的情緒。
輪到楚家人時,樞密使把楚寧兒帶到跟前,笑著讓她為帝后敬酒。
楚寧兒面露難色,實不想諂媚巴結(jié),遲緩半晌也沒有敬出一杯酒,換來兄長不善的目光。
慕夭不動聲色地睨了樞密使一眼,視線交匯時,女子眼底帶著濃重的不滿和冷意,愣是讓指揮兵馬千軍的樞密使觳觫一下。
心道,不愧是汴京小辣椒,還是有點威懾力的。
趙祎攬了一下慕夭的肩膀,“皇后,楚家小姐在敬你酒。”
慕夭不想在眾人面前發(fā)火,又觀楚寧兒沒有惑君的心思,也就順了趙祎的意思,接下那杯酒。
楚寧兒收回手,交疊于身前,很是無地自容,寧為寒門妻,不為高門妾,即便是后宮妃嬪,也與妻的分量不同,她自小接受世家禮儀,又淡泊名利,怎愿在此曲意逢迎。
余光瞥向坐在一側(cè)的男人,卻見他銜著酒杯,靠在憑幾上懶懶看著自己,無地自容的情緒更甚。
鎩羽而歸,樞密使狠狠剜了楚寧兒一眼,拂袖回到座位上。
見狀,慕夭淺勾唇角,將楚寧兒帶到了屏風(fēng)后。
揮退宮侍,慕夭開門見山道:“楚小姐有何難處,但說無妨,本宮會掂量著如何幫你。”
沒想到慕夭會主動同自己聊開,楚寧兒低垂著頭,柔聲道:“回皇后娘娘,臣女確實不愿入宮,但家兄強勢慣了,臣女沒甚本事,只能聽之任之。”
樞密使的手段,慕夭是知曉的。既然話說到這份上,楚寧兒又是個坦率性子,皇后自然愿意出手幫她。
“楚小姐可有心儀之人?”慕夭倚在軟枕上,一副閑聊的模樣,與剛剛舉杯言笑的皇后娘娘判若兩人。
楚寧兒摳了摳掌心,沒有接話。
不回答就是有了。
慕夭挑起黛眉,拉著她坐在軟塌上,“與我說說你的心上人,說不定,我能讓陛下為你們賜婚。”
楚寧兒搖搖頭,臉頰浮現(xiàn)兩朵紅云,含羞帶怯,可就是只字不提那個男子姓甚名誰。
宮宴結(jié)束時,慕夭有些微醺,被趙祎抱回寢宮。
湯池中旖旎,慕夭感覺呼吸不順,幾次想要爬上池邊,又被身后的人拽回水里。
深夜相擁,熨燙彼此的心。
“祎哥哥。”
慕夭面色陀紅,醉眼迷離,一聲聲叫著身側(cè)的男子。
趙祎扯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伸出長臂環(huán)住她的腰,“哥哥在,睡吧。”
借著酒勁兒,慕夭用軟軟的指尖描摹他的面部輪廓,“祎哥哥真好看。”
這話她已經(jīng)在今夜說了不下十遍,說得趙祎都快覺得自己是全汴京最俊的男子,“嗯,你哥哥最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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