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翅-《慢性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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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Healer新歌發(fā)行后,正在籌備下個月的新歌演唱會的關(guān)鍵時刻。
他的腿打著厚厚的石膏,那么內(nèi)斂靦腆的大男孩,整個人沉浸在悲傷里,幾次捏著鼻腔壓抑住自己低啜的顫音,無助又茫然。
如果只是他一個人的事,他也不會這么悲傷。
岑月白怕的,是連累整個Healer。
演唱會的票早已經(jīng)售空了。
相關(guān)的宣傳活動也早就做過了。
舞蹈是6個人的集體舞,岑月白又是C位,如果他不能跳,演出只能取消。
經(jīng)濟(jì)后果是要整個Healer一起擔(dān)的。
舒鷂沉吟片刻,輕聲安慰:“月白,會有解決辦法的。”
只有在周酩遠(yuǎn)面前,舒鷂是貪吃貪玩又不講理的小孩子。
在Healer面前,她是老師,是家長,不自覺就拿出一種“長輩”的氣勢,像是對待自己家的弟弟們。
岑月白搖頭:“我不知道還有什么辦法。”
岑月白是隊長,他手術(shù)時連麻藥都沒敢打,硬挺過來,生怕麻藥讓他不能清醒,不能利用有效時間來思考對策。
只有現(xiàn)在,手術(shù)后的下午,趁著所有人不在,他想要任性一次,把電話打給他最想傾訴的人。
舒鷂蹙著眉心:“月白,現(xiàn)在重要的是你的腿傷。”
“是骨折,需要一個月才能嘗試拄拐走路,”岑月白的聲音越來越小,“跳不了舞了。”
舒鷂其實有些生氣,這種時候還想什么跳舞。
但她明白,在岑月白心里Healer一直是比他自己更重要的存在。
“如果你真的那么想完成演唱會,你來唱歌,我代替你跳。”
周酩遠(yuǎn)和里斯教授站在玻璃門外,周酩遠(yuǎn)是紳士,不會做偷聽的事情,里斯就不同了,這位教授的白大衣下藏了一顆八卦的心。
里斯的耳朵貼在門縫上聽了一會兒,用胳膊肘撞了撞周酩遠(yuǎn):“哎,舒鷂要去替別的男人跳舞了。”
“嗯。”
里斯把聽到的情況吧啦吧啦復(fù)述給周酩遠(yuǎn):“怎么樣吃醋吧?
我聽那個年輕男人的語氣,他在心理上很相信舒鷂啊?”
周酩遠(yuǎn)瞥了里斯一眼,沒說話。
“男人什么時候會很相信一個女人呢?
愛慕!深深的愛慕時,才會不自覺地想要相信她,和她傾訴。”
里斯一臉幸災(zāi)樂禍,“小周總,這是遇見情敵了?”
“里斯。”
周酩遠(yuǎn)不咸不淡地叫了他一聲,“我為什么出來?”
“為什么呢?”
“為了不聽他們講話。”
里斯一臉笑:“都什么時候了你還這么紳士,回頭老婆被人搶走了怎么辦,替你情敵跳舞哎,不擔(dān)心?”
周酩遠(yuǎn)手里擺弄著一支煙,半晌,把煙放回?zé)熀欣铩?
出來抽煙是他找的借口,他不會限制舒鷂的自由。
周酩遠(yuǎn)看向南非的夜晚,因為燈光稀少,星群格外璀璨,顯得天際更加廣袤。
他笑了笑,對里斯說:“我曾經(jīng)以為,舒鷂是養(yǎng)在籠子里的金絲雀,其實不是,鷂這種鳥,原來是翱翔天際的猛禽,她想飛去哪,只管展翅飛。”
“那你呢?”
“我來做她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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