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烏里揚諾夫斯克城區邊緣一座不起眼的破舊旅館里,一個不管容貌還是穿著都和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年輕女孩迷迷糊糊的從床上醒了過來,隨后便意識到自己的四肢被牢牢的固定在了身下那張木頭床的四角,就連嘴里,都塞滿了東西。 不出意料的,不管她怎么掙扎,根本就掙脫不開手腕腳腕上的布條,就更別提把嘴里塞著的東西吐出來了。 而在這個小房間的樓上,喬裝打扮的衛燃和季馬正盯著平板電腦上的監控畫面,這畫面一角顯示的時長已經超過了十個小時。 “季馬,你確定通過這個女孩兒真能找到那個騎兵戈曼?”衛燃看著畫面里正在床上不斷掙扎的女孩問道。 “放心吧” 正在輪換休息的季馬回答問題的時候連眼睛都懶的睜開,“這種漂亮姑娘都是那些讀販子的優質客戶,哪怕她們沒錢都沒關系,所以就算引來的不是騎兵戈曼或者騎兵戈曼的人,至少也會知道戈曼在哪。” “你對這一套怎么這么熟悉?”衛燃神色古怪的問道。 依舊閉著眼的季馬擼起袖子,展示著手腕上的環狀荊棘紋身,“以前不懂事,我在監獄里住過很短的一段時間。” “你這紋身又是什么意思?” 刨根問底兒的衛燃總算讓季馬放棄了睡一會兒的打算,無奈的坐起來說道,“荊棘代表永不悔改,不過再尖利的荊棘也比不了尼古拉先生抽在屁股上的鞭子,所以我現在已經是個好人了。那么維克多同志,你還有什么想問的嗎?” “你被關進監獄不會是因為耍流氓吧?”衛燃樂不可支的調侃道。 “放屁!放你的斯大林屁!”季馬不知道什么時候學會了阿歷克塞教授的口頭禪,甚至前兩個字都是用還算正宗的漢語罵出來的。 “難道因為販毒?” “盜竊” 季馬重新躺在床上,哈欠連天的說道,“我有次喝大了,不小心開走了一輛公交車,并且開著它沖進了伏爾加河,滿意了?” “那...” 季馬不等衛燃說出第二個字便丟過來一個枕頭,“維克多!我負責盯著樓下那個姑娘的時候可不像你話這么多!你就不能讓我睡一會兒?” “你盯著這姑娘的時候估計整晚都在忙著當防空兵呢,哪有空和我聊天?”衛燃聲音不大不小的調侃頓時讓季馬將第二個枕頭丟了過來。 要說季馬這貨絕對算是缺德到家了,他昨晚上雖然沒對那個姑娘動手動腳,但卻收走了她的鞋子和褲子以及那個小房間唯一的窗簾,只給對方留下了一臺手機以及寫著這座小旅館地址和房間號的卡片,除此之外,他連樓下房間的鑰匙都沒給對方留著。 在他們二人的等待中,樓下那個姑娘在數次掙扎無果之后,情緒也越來越暴躁,甚至即便隔著攝像頭,都能看到對方眼角不斷流淌的眼淚。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推移,窗外的太陽也漸漸西斜,而那個被綁了一天的姑娘掙扎的幅度也越來越劇烈。 “看來差不多了” 勉強睡了一覺的季馬迷迷瞪瞪的看了眼屏幕,轉瞬間便清醒過來,跑到窗邊拉動了一根固定在暖氣片上的尼龍線。 隨著尼龍線的扯動,樓下房間里,原本禁錮那位姑娘一只手的布條活扣被拉開,幾乎在她掙脫了一只手的同時,季馬也將手中那跟尼龍線用煙頭燙斷,并將連接樓下的那一部分甩出了窗戶。 于此同時,樓下那位讀癮發作的姑娘根本顧不得解開另一只手上的繩子,動作飛快的拔出在嘴巴里塞了整整一天的手套之后,抓起床頭柜上的手機便撥了出去。 聽著平板里跑調的對話和沖馬桶的聲音,季馬得意揚起了下巴,“你輸了,她先打的電話,所以從現在開始你欠我一萬盧布。” “沒出息”衛燃看了眼屏幕里那個不爭氣的姑娘,沒好氣的從包里掏出幾張鈔票遞給了季馬。 “要不要再賭一把?” 季馬一張一張的數著鈔票,同時嘴上異常肯定的說道,“她最多只是下樓看看確定下位置,在讀品進入她的靜脈之前根本不會離開這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