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條咸魚-《貴妃只想做咸魚(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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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條咸魚
那太監(jiān)的聲音一落,便有一道明黃色的身影緩緩的出現在眾人眼前。
以皇貴妃打頭,眾嬪妃紛紛跪了下去,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金安。”
啟祥宮擺設簡單,宮殿又大,嬪妃們的聲音不斷在空蕩蕩的殿內回蕩,在宮殿中侍候的宮女和太監(jiān)們跪了一地,全都恭恭敬敬的給皇上行禮。
這浩浩蕩蕩的場面為之震撼,令沈楚楚心神一晃,第一次感受到了狗皇帝和她天壤之別的地位差距。
她在他面前,永遠都是下跪的那一個,而他自始至終站在最高位,冷眼俯瞰著萬物眾生。
司馬致負手走進啟祥宮,他的眸光從眾人面上快速掠過,在他不經意間掃到一臉呆滯的沈楚楚時,輕輕的挑了挑眉。
楚貴妃今日身著一身華服,瓷白的小臉上雖然敷了淡淡的脂粉,卻依舊能看出她的面色略顯憔悴,瞧著昨晚上定然是沒折騰輕了。
這次懲罰之后,估摸著她接下來的幾日,應當會消停消停了。
他不緊不慢的抬了抬手,示意眾人起身,嬪妃們挨個起了身,宮人們等到娘娘小主們起來之后,也紛紛站了起來。
沈楚楚的動作足足慢了旁人一拍,若非是碧月在一旁提醒,只怕她還沒回過神來。
司馬致走過去,在場的嬪妃們卻沒有一個落座,都瞪著眼睛盯著楚貴妃和嘉嬪,而嘉嬪的雙眼紅通通的,似乎是剛剛哭過。
他眉骨微皺,嗓音冷淡道:“怎么回事?”
沈楚楚還未張口,嘉嬪便‘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聲音哽咽道:“嬪妾有罪,嬪妾不慎弄臟了皇上賞的兔毛軟墊……”
皖嬪聽不下去了,她跟著跪在了嘉嬪的身側,挺直了腰板:“皇上,這兔毛軟墊并非是嘉嬪弄臟的,而是貴妃娘娘身邊的奴婢有意為之。”
“嘉嬪惦念著貴妃娘娘,便想將這兔毛軟墊給娘娘用,誰知娘娘卻故意命奴婢損毀這御賜之物。”
說罷,皖嬪似乎覺得不夠,又補充了一句:“娘娘似乎對嘉嬪意見頗大,方才在院子里,嘉嬪將藩國的冬棗分給嬪妾們吃,貴妃娘娘不領心意便罷了,還打翻了冬棗,將嘉嬪推倒,在場的諸位可都瞧了個清楚……”
沈楚楚瞇起雙眼,在心中冷笑一聲,嘉嬪用兔毛軟墊栽贓陷害她,無非就是想挨著狗皇帝坐。
畢竟嘉嬪若是陷害成功了,狗皇帝定然是要對她心生間隙的,又怎么會讓她再坐在他身側。
損壞御賜之物,往大了說是對蔑視皇恩,往小了說,也是對圣上不敬,沒有哪個皇帝會心胸寬闊到絲毫不介意。
嘉嬪不想讓她坐在狗皇帝身邊,她今天就還坐定了,既然劇情已經改變了走向,那她倒要和嘉嬪比一比,看看誰的演技更好了。
司馬致站的離她們遠,也沒聽清楚她們心里在想什么,只是聽見皖嬪說起楚貴妃打翻冬棗時,嘴角微不可見的揚了揚。
估摸著短時間內,楚貴妃都會記住冬棗的教訓了,要不然她也不會看到冬棗那么大反應。
至于損毀御賜之物,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故意這么做,瞧她昨日將心愛的手帕忍痛割愛還給他的模樣便知道了,想來這其中是有什么誤會。
他并不在意一個兔毛軟墊,若是嘉嬪想要,讓內務府再給她十個八個就是了,又不是什么珍貴的物件兒,哪至于哭一鼻子。
司馬致剛要開口讓楊海去內務府再領幾個兔毛墊子去,沉默半晌的沈楚楚卻率先張了嘴:“皖嬪倒是說一說,本宮有什么動機去打翻冬棗,推倒嘉嬪?”
皖嬪一愣,而后理所當然道:“自然是因為娘娘嫉妒皇上賞賜給嘉嬪兩斤藩國冬棗,而娘娘卻只領到半斤,惱怒之下才會打翻冬棗,又推倒了嘉嬪。”
是了,在場的人都是這樣認為的,若非是妒忌皇上對嘉嬪的寵愛,楚貴妃又怎么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樣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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