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安呦呦擠進(jìn)人群中,寫下了自己的愿望。 寫完之后,她裝進(jìn)了一個小巧的許愿袋里面,對著還在人群外的安吉揚了揚,“安吉,我都寫好了,你趕緊過來?!? 安吉回神,緩緩走向了人群。 安呦呦說道,“心愿不能被別人看到了,你趕緊寫,我先去掛我的許愿袋了?!? “嗯。”安吉應(yīng)了一聲。 安呦呦高高興興的走向了旁邊的許愿樹。 樹上面已經(jīng)掛滿了許愿袋,看來來這里許愿的人不少。 安呦呦踮腳,想要把自己的掛到樹枝上。 我去。 安呦呦臉都憋紅了。 就差那么一點,差一點就勾到樹枝了。 就在整個人都要崩潰之際,她要勾的那個樹枝,突然壓低了下來,放在了她觸手可及的地方。 安呦呦抬眸,看著站在她身邊輕而易舉幫他拽著樹枝的安吉。 此刻陽光傾瀉,透過樹枝枝葉,零零碎碎的打落在枝葉上,背光下的安吉,周圍仿若散發(fā)著一層光圈,在光暈下,他臉部線條似乎也變得柔和起來,眼底仿若還流淌著溫情…… 安呦呦心跳,在不規(guī)律的跳動。 仿若,呼吸也變得,緊張了起來。 身邊喧囂的一切仿若都消失了一般,眼底好像就只有了安吉。 只有他,近在咫尺的距離。 兩個人的四目相對,也變得曖昧…… 輕風(fēng)吹著他們的頭發(fā),柔順的發(fā)絲時不時的觸碰到彼此,心口隨之波動不安。 安呦呦不由自主的抿了一下唇瓣。 緋紅而充滿潤澤的唇色在陽光下,仿若成熟的小櫻桃一般,散發(fā)著誘人的味道。 安吉喉結(jié)明顯滾動了,很劇烈的幅度。 安呦呦看到了,心跳仿若,更快了。 她身體突然一怔。 緊張的心情,讓她眼眸都不眨的看著安吉,突然俯下身。 安吉在陽光下映襯下來的陰影,將她嬌小的身子全部包裹,她就這么看著安吉那張白皙英俊的臉頰,離她越來越近,近到她好像連呼吸都忘了…… “掛完了就讓讓!” 身邊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唐突的聲音。 很大聲,還很不耐煩。 兩個人仿若突然被驚醒了一般。 安呦呦連忙低下了頭。 安吉也在那一瞬,站直了身體。 彼此,臉都紅了。 “讓讓!”身邊的男子又不耐煩的催了一下。 安呦呦默默的挪開了腳步。 安吉也稍微退了一步。 兩個人之間,分明帶著些尷尬。 如果剛剛沒有人突然打斷,他們之間…… 安呦呦咬了咬唇瓣。 有點不確定,甚至是覺得不太真實,剛剛安吉要做的事情。 “拿給我吧?!卑布统链判缘纳ひ?,在她耳邊響起。 安呦呦一愣。 “把許愿袋給我,我?guī)湍銙焐??!卑布f。 儼然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 剛剛的一切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只是意外。 不用解釋,也不用在意。 “謝謝?!卑策线习咽稚弦呀?jīng)捏得皺巴巴的許愿袋遞給了安吉。 安吉拿過之后,高大的身子再次靠近了許愿樹,輕松地掛了上去。 掛了兩個。 一個她的,一個他自己的。 兩個許愿袋在一根樹枝上,很近的距離。 此刻隨著風(fēng)輕輕的擺動著,偶爾也會想碰在一起,碰過之后,就又分開了。 安呦呦覺得,這像極了,她和安吉的距離。 “走吧?!卑布_口。 安呦呦又看了一眼那兩個福袋,笑容中夾雜著祝福,跟著安吉離開了姻緣廟。 重新回到大街上。 街上依舊人潮不息。 安呦呦依舊非常興奮的左看看右看看,不亦樂乎。 安吉就這么一直看著他,看著他的天真爛漫,無憂無慮。 仿若會糾結(jié)掙扎徘徊的人,只有他。 或許。 應(yīng)該慶幸,只有他! 逛了一個上午。 安吉帶著安呦呦去了鳳凰城最好的酒樓,坐在了二樓上觀景最好的雅座。 滿滿一大桌子菜看得安呦呦口水都流出來。 北淵國的食物整體偏甜一些,而她就愛吃甜食。 她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 吃了好一會兒才注意到安吉連筷子都沒有動,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你怎么不吃?” 說著,又故意壓低了聲音,“不比皇宮的差?!? 安吉看著阿離靈動的模樣,緩緩拿起了筷子,慢條斯理地吃了起來,和安呦呦吃飯的禮儀,大相徑庭。 其實安呦呦也會,雖然不喜歡但畢竟作為公主,有些禮節(jié)還是要學(xué)的。 不過在宮外,她不想讓自己太憋屈而已。 但有些人的禮儀就是刻進(jìn)了骨子里,比如安吉。 哪怕這般坐著,也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喝酒嗎?”安吉突然主動問道。 “可以嗎?”安呦呦眼睛一下就亮了。 她以為安吉出門在外,不會喝酒,所以提都沒提。 “可以?!? 說著,安吉讓御前侍衛(wèi)去拿了一壇上好的美酒來。 一打開酒壇子,安呦呦就聞到非常香醇的酒氣,饞到不行。 兩個人分別倒了一杯。 安呦呦拿起酒杯,直接一干而盡。 安吉眼眸動了動。 安呦呦喝完之后,長呼一口氣,毫不吝嗇的贊許,“好酒!” 安吉微笑,調(diào)侃道,“長得斯文,倒是沒想到喝酒這般豪邁!” 安呦呦不在意的一笑。 她繼續(xù)倒著酒,一邊吃肉一邊大口大口的喝著。 喝得不少。 “阿離。”安吉攔住她再次倒酒的手,“喝醉了對身體不好。” “我千杯不醉。”安呦呦不在乎地說道。 安吉審視著她。 總覺得,她好像在故意買醉。 但看著他笑顏滿滿的臉上,又覺得或許是錯覺。 “放心,我喝不醉。”安呦呦再次堅定地說道。 安吉妥協(xié)了。 一頓飯吃的時辰有些長。 菜涼又熱,熱了又涼。 安呦呦突然覺得眼前有些暈眩了。 小時候就跟著她母后偷喝酒,酒量自然是驚人,加上她身體的自愈能力,長這么大幾乎沒感覺過醉酒的滋味,今兒個真的喝得,太豪爽了嗎?! “阿離?!卑布獪厝岽判缘纳ひ簦纸兄? 安呦呦用手臂撐著腮幫子看著安吉,看著他的模樣有些模糊,又很清醒。 “別喝了。”明顯看得出來,阿離已顯醉態(tài)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