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容榕隨口胡謅“到處走走。” “別瞎走,這兒的人你都不認識,而且你這張臉又打眼的要死,沒哪個人不注意你。”容青瓷努了努嘴,“沈總和陳律師幾個人去那邊聊機密去了,要不是我留了個心眼,就羊入虎口了。” 容榕聲音很小“你經常喝酒嗎” 容青瓷皺眉“酒桌上誰管你是男人女人,你少喝點,要是喝醉了我抬不動你的。” 容榕忽然抬頭,眼神堅定“爺爺不是說讓你帶我去認識人嗎帶我去吧。” “呵呵。”容青瓷眨眨眼,一臉難以置信,“小公主要出象牙塔啦你能喝酒嗎” 容榕點頭,比了個數字“在國外的時候,我經常和舍友一起喝酒的,酒量早就練出來了。” “爺爺給你的生活費,是不是都讓你拿去買酒了”容青瓷冷哼一聲,“看來你也不是那么乖啊。” 容榕抿唇,有些不好意思“啤酒還是挺便宜的。” 容青瓷拍了拍她的頭“錢給少了居然買啤酒喝。” 她跟在容青瓷身后小聲解釋“一個人也不需要那么講究,我對酒沒什么要求的。” “一個人在國外不好過吧。”容青瓷頓住腳步,側頭望向她,“后悔出國嗎” 容榕幾乎沒有思考,迅速的搖了搖頭。 容青瓷淡淡笑了。 姐妹倆見了幾個人,容榕按照姐姐說的,有禮貌的一一打過招呼,先留個好印象再說。 容青瓷一路為她擋著酒,幾個人見過去,容榕一杯酒還沒喝完,她倒是已經從侍應生那兒拿了好幾杯了。 直到又碰見剛巧回來的陳律師和徐北也。 徐北也幾乎是在看到容榕那已經空了大半的酒杯后迅速蹙起了眉頭,走到她身邊拿過了酒杯,神色不虞“你能喝酒嗎” 容榕又把酒杯拿了回來“能啊。” “你在國外倒是學會了不少。”徐北也咧嘴笑了,轉向容青瓷,“別讓小榕子喝醉了。” 容青瓷冷笑,望向他的雙目里沒有絲毫溫度“她總要學著應酬吧難不成一輩子躲在城堡里當公主” 徐北也嘆氣,只說“我是說讓她少喝點。” “你要覺得我會把她灌醉,那你帶她去認識人吧。”容青瓷撇頭,緊緊咬著唇,語氣冷凝,“我不伺候公主了。” “青瓷。”徐北也扶額,語氣低緩,“你怎么了” “反正我做什么都是錯的,還不如將錯就錯了。”容青瓷語氣不善,索性破罐破摔。 容榕想要伸手拉住她的手,卻被她敏捷的一把揮開“別碰我。” 她像是高傲的黑天鵝,縱使是生氣到了極點,仍抬起頭顱,轉身走的瀟灑又從容。 徐北也鏡片下的眸子流淌著晦澀難懂的情緒,擰著眉頭重重嘆了口氣“我才是做什么都是錯的。” 宴會廳里,所有人都保持著得體的笑容。 氣氛看上去歡快極了。 容榕頹然的垂下了手,沉默著一言未發。 徐北也喝了口酒,笑容有些苦澀,語氣散漫“小榕子,我不喜歡你姐姐,錯了嗎” 容榕依舊沉默著。 “那我要是真喜歡你,是不是大錯特錯了”他又問道。 容榕沒看他,但卻堅定地點了點頭。 “你個沒良心的。”徐北也忽然笑出了聲,又唉聲嘆氣道,“小時候你姐姐被管的嚴,根本沒多少時間陪你,每周送你去上鋼琴課的是我,教你下五子棋飛行棋的也是我,用光了零花錢幫你把娃娃機抓空了哄你開心的還是我,你都忘得一干二凈了嗎” 容榕終于抬頭,毫不膽怯的與他對視“那你要我怎么辦” 徐北也忽然愣住了。 她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苦笑道“我寧愿爸爸媽媽都沒死,哪怕跟著媽媽一起生活受人嘲諷也無所謂,只要別讓我做什么都會惹人不高興就行。” “是哥哥的錯。”徐北也走近她,伸出手想要落在她的眼角處。 卻又停在了半空中。 容榕勉強的笑了笑“小北哥哥,我才是真的做什么都是錯的吧。” 徐北也收回了手指,再一次拿過了她手中的酒杯“走吧,我讓老陳帶你去認識一下其他人,酒我幫你喝,女孩子不能讓別人看出來會喝酒,會吃虧的。” “想喝酒。”她執拗著說道。 “那待會和其他人打過招呼了,我幫你拿幾瓶酒,你回房間慢慢喝,好不好”徐北也微微一笑,“聽話。” 要見的人大多都是容青瓷已經為她引見了的。 也有不少人因為好奇容榕主動上前來打招呼的。 兩個穿著精致的年輕女人端著酒杯姿態窈窕的走了過來。 其中一個女人舉起酒杯,語氣羨慕“容二小姐長得真漂亮啊。” 容榕禮貌的說了聲謝謝。 另一個女人斜睨了眼身旁的徐北也,語氣調笑“前有沈總帶路,后有徐三少負責擋酒,二小姐第一次出場就有這么兩個重量級別的護花使者保駕護航,桃花運這么好,我們真是忍不住羨慕嫉妒恨啊。” 這話并不友好,容榕自然能聽出來其中意味。 只是她沉默著,讓人有了繼續說道的機會。 “聽說二小姐剛從國外回來所以這方面開放點也無可厚非了。” 另一個女人嘻嘻笑道“千金大小姐哪會這么隨便啊,別瞎說。” 徐北也蹙眉,正要開口,卻被容榕先聲打斷。 她只是淡淡笑了笑“我漂亮又有錢,隨便點怎么了” 兩個女人的笑容僵住了。 徐北也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他這個青梅竹馬的小妹沒真是在國外把脾氣都鍛煉出來了啊。 “走吧,還有人沒打招呼吧。”容榕轉身,再懶得理那兩個女人。 徐北也站在她旁邊,一路為她擋酒,直到自己也喝的微醺。 容榕下意識的往宴會廳里看過去,都沒有找到沈渡的身影。 “二小姐在找誰呢”陳律師敏銳的發現了她左右搖擺的視線,低聲問道。 她抿唇,有些靦腆“找沈總。” “沈總剛剛去接待幾個從香港來的客人了,是他父親那邊的人脈。”陳律師呵呵一笑,“估計喝多了,回房間休息了吧。” 沈渡能在短短幾年在清河市扎穩腳跟,和他那個富豪父親脫不了干系。 這世上原本就沒有什么絕對的公平。 他原本什么都有,自己又那樣優秀。 容榕忽然羨慕起他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