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乾元劍宗。 一座輝煌大氣的仙宮內(nèi)。 一道遁光朝著這座仙宮飛來,遁光落下,一位年輕修士站在宮殿前,步入仙宮。 仙宮門口。 一道黑色身影從仙宮內(nèi)走了出來。 “孫殿主。” 秦?cái)乜吹接孀邅恚泶┖谏琅鄣闹心晷奘浚劬ξ⑽⒁徊[,招呼道。 黑袍修士朝秦?cái)攸c(diǎn)點(diǎn)頭,發(fā)出嘶啞的聲音道:“秦殿主。” 秦?cái)匚⑽⒊瘜Ψ焦恚鲃幼岄_了道路。 黑袍修士微微一笑,駕著遁光,離開了仙宮。 “進(jìn)來吧。” 目送黑袍修士離去,秦?cái)囟呿懫鹎獎ψ谧谥麇费┑穆曇簟? 聞言,秦?cái)匦挪阶哌M(jìn)仙宮,入眼處,便是一位穿著一身素白道服,盤坐在香爐前的靜謐仙子。 秦?cái)剌p車熟路走到妃宸雪面前的蒲團(tuán)坐下,徑自拿起桌上一枚靈果,咀嚼起來。 “嗯,這血煞果味道不錯,正好我最近在凝煉肉身,都給我吧!” 說著,秦?cái)匾膊灰娡猓?dāng)著妃宸雪的面,將盤中的血煞果全都裝進(jìn)了儲物戒中。 裝完戰(zhàn)利品,秦?cái)芈冻鲂臐M意足的表情,旋即想起什么,抬頭看向妃宸雪道:“我剛才看到影殿殿主了,這老頭過來干嘛?” 看著秦?cái)夭恢{(diào)的樣子,妃宸雪不禁微微搖頭:“孫殿主來此,是為了太一神水之事。” 聽到太一神水,秦?cái)啬樕D時變得嚴(yán)肅起來,沉聲道:“清微道派的太一神水?” “嗯。” 妃宸雪點(diǎn)點(diǎn)頭。 聞言,秦?cái)氐男那橛l(fā)沉重了。 ...... 天虛山作為乾元劍宗煉器殿殿主呼延馳的道場,跟其他元嬰修士的道場風(fēng)格迥然不同。 剛靠近天虛山,哪怕隔著防御大陣,陳道玄都能透過這層空間壁壘,感受到這座仙山散發(fā)出的澎湃熱力。 “陳前輩,這里就是呼延殿主的道場了。” 這位替陳道玄引路的紫府內(nèi)門弟子臉色怪異道,“只是呼延殿主向來不見外客,所以......” 陳道玄則笑道:“無妨,我已經(jīng)知曉秦殿主道場,待會自己前往便是,你且回去吧!” “那......晚輩告退。” 紫府內(nèi)門弟子躬身一禮,便身化遁光,快速離去。 陳道玄打量著眼前的防御大陣,從儲物袋里拿出一塊漆黑的令牌。 這塊令牌,是上次他來乾元劍宗時,煉器殿殿主呼延馳交給他的。 陳道玄剛拿出黑色令牌,一道火紅色的靈光,便從黑色令牌上激射而出,并朝著靈虛山飛去。 陳道玄知道,這定是觸發(fā)了令牌上的禁制,便安心等待起來。 大約半柱香時間。 一位身材壯碩,赤裸著胳膊的壯漢,打開靈虛山的防御大陣,從陣內(nèi)走了出來。 “陳道友,師尊命我請道友進(jìn)去!” 說著,壯漢朝陳道玄行了一禮。 陳道玄不敢怠慢,趕忙還禮,口中恭敬道:“有勞道友了。” 壯漢點(diǎn)點(diǎn)頭:“請!” “請。” 說罷,陳道玄跟在壯漢身后,飛進(jìn)了防御大陣內(nèi)。 陳道玄身為四階陣法師,居然絲毫看不出這道陣法的玄奧,顯然,眼前的這座防御大陣,品階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四階。 看到陳道玄的目光,壯漢笑著解釋道:“所有修士中,論到對陣法的精通程度,除了陣法師,就到咱們煉器師了。” 他頓了頓,繼續(xù)道,“道友所見的天虛山防御大陣,是由師尊他老人家親手布置的,陣法品階高達(dá)六階!” “六階?” 陳道玄一臉驚駭?shù)目粗鴮Ψ健? “正是!” 壯漢點(diǎn)點(diǎn)頭。 兩人談話間,遁光速度絲毫不減。 轉(zhuǎn)眼間,便來靈虛山的后山。 也就是呼延殿主的潛修之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