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統(tǒng)治型人格,與嫌犯的具體表現(xiàn)不符的那種違和吧。畢竟這種人格,需要通過支配和統(tǒng)治別人而感到自己的強大和意義,而這在嚴興發(fā)身上,并沒得到體現(xiàn)。” 又是一道略顯陌生的聲音從門口響起,眾人循聲望去,發(fā)現(xiàn)是個抱著筆記本的年輕人,這又哪位? 周南招了招手,簡單解釋,“網(wǎng)安的,呼延勇,我叫來的。” 嘶。現(xiàn)在網(wǎng)安的都要會心理分析了?太卷了吧!宋史有點牙疼,并升起一股子勝負欲。 但對方分析不無道理,從訊問中,嚴興發(fā)一直表現(xiàn)的非常順從,完全看不出這種人格特點的存在。 顯然詹璞也有這方面的念頭,于是主動追問道,“周支,這是你特地挖來的側寫高手?” 也不奇怪,雖然咱總隊有羅總隊這樣的側寫大師,周南也是掛號的專家,但人才這種東西,永遠不嫌少。 呼延勇抱著筆記本的胳膊一抖,好懸沒掉地上,趕忙解釋,“不是不是,你們誤會了,這話是周支之前說的,我這就是拾人牙慧,頂多算是復述了一遍。” 原來如此,這就合理多了... 詹璞瞬間釋然。 宋史則在心里嘀咕著,這貨果真會側寫?真的假的?不是他非得非議,就...雀實一直沒見過啊!咱什么時候能不能來個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讓他徹底死心? 周南并沒“實現(xiàn)愿望”的意思,他和詹璞的話題甚至都沒在當前的案子上,而是把支隊近期工作分輕重緩急的捋了一遍。 一堆有的沒的,把宋史聽的一個腦袋兩個大,俗,忒俗,他寧愿再來幾個案子,可他同樣也清楚知道,如同基層派出所一樣,一個支隊的工作,遠不是破案就能涵蓋的。 “等忙過這一段,兄弟再給你接風。” 好不容易等到倆人臨時性分好工,詹璞踱著四方步走了出去,周南這才得空把案件檔案翻完。 同樣明確了案情的宋史摩挲著開口,“嚴興發(fā)究竟是不是兇手我們先不提,但有一點是明確的,即便真兇不是嚴興發(fā),也一定與這一家人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否則案情將完全無法解釋。” 武德力糾結撓桌,“咱就是說,說人話有那么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