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覺得馬秀琴瘋了?明明她自己不說,這輩子估計都不會有人查出來的事情,為什么要坦白? 其實沒想的那么嚴重。 夫妻之間是有救助義務,然,就算先不去探討二人的關系,時隔四十年,一個冷眼旁觀的過程要如何證明?無憑無據(jù),法院總不能光憑一份口供定罪。 所以即便是到了此刻,周南仍沒放松警惕。 好在之前的大量鋪墊沒有白費,馬秀琴繼續(xù)沉浸在往事中。 “打那后,我不再強求什么家庭溫暖父母關愛,可老天竟又給了我個機會,讓我嫁給了嚴興發(fā),可也跟我開了個玩笑,人前看著比誰都和善的他,竟比那老光棍下手還狠,稍不順心,我就得躺好幾天。” 雖是回憶,馬秀琴的敘述卻條理分明,顯然這些經(jīng)歷早已深深刻入靈魂,根本無需整理。 “而我的日子,也與往昔沒什么區(qū)別,甚至除了做牛做馬,還多了項生育工具的職責,為他添了一子一女?!? “母憑子貴?不存在的。嚴興發(fā)重男輕女的思想極為嚴重,打丫丫生下來,抱都沒抱過一次,卻對他兒子愛不釋手有求必應,在嚴興發(fā)的影響下,嚴喜軍對我這個母親,都十足的輕視,呼來喝去的,更不用說他妹妹了。每每看到丫丫,我就仿佛看到了小時候的自己。” “老天再次開眼,讓他出了車禍!不知怎的,看著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的嚴興發(fā),慢慢就和那老光棍的形象重合了起來,這樣的男人,有什么好怕的?但他又和老光棍不一樣,他只是瘸了,不會死啊...那怎么辦呢?” 莫名的,這種自言自語式的反問,讓呼延勇再次感到背后一陣涼嗖嗖。 可馬秀琴的語氣分明十分平淡,甚至沒帶著多少起伏,“后來我想明白了,殺人我是不敢,但我可以讓自己擁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啊...畢竟,那是我從小到大的愿望?!? “一開始,嚴喜軍父子是非常不配合的,但我有的是耐心,一個月不行就兩個月,一年不行就兩年,五年,十年...終于,這個家成了我理想中的樣子,我家閨女也終于能在愛的環(huán)境下順利成長?!? 沉浸在回憶中的馬秀琴語氣越平靜,旁觀眾越覺得毛骨悚然,接連不幸,再加上其自身可能具有的性格缺陷...雖然能理解,但不表示能接受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