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說完,胡御醫回到桌椅邊,“刷刷刷”的寫了一張藥方:“至于這藥方,是補身子用的,娘娘若是相信臣,就分幾次去拿藥,若是一起拿藥,很容易看出來是治男子隱疾的。” “娘娘,那癢疾即便不是天花疫病,至少是臣沒見過的怪病,有沒有傳染性很難說,娘娘若為自己著想,還是莫要再與病患多接觸。” “最好善待外頭那個懷著病患子嗣的女子,病患此生很可能就只有這一子了。” “最后,算是臣提醒一句娘娘——皇上也病了,皇上的病沒好之后,娘娘和病患,最好別再動什么心思……” 說完,胡御醫提著自己的藥箱子就走。 走到門口,又回頭說:“趙家曾對臣有舉薦之恩,這恩,臣今日還了,還往娘娘往后好自為之。” 他覺得自己是個有良心的人,只為了一紙薦書,能在這種特殊的時候冒著被牽連的風險過來。 可趙嬪母子看不明白,他卻已經看明白了。 大興王朝,再不可能有能與其他皇子分庭抗禮的二皇子了! 一個不能人道,又身染怪病的庶人…… 他走到院里,掃了跪著的蝶衣一眼,搖了搖頭。 就算蝶衣肚里的孩兒能生下來,生母如此的不堪…… 毀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