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商氏要殺她,又不想她身上出現半點叫人懷疑的痕跡來,于是便用了藥,這姓左的人家家境殷厚,棺槨是用又沉又名貴的烏木制成,便是算準了就算她中途醒來,也沒力氣去弄出多大動靜來,再借著夏日天氣炎熱,尸身不宜久放的由頭,速速下葬。 左右在里面不多久也是個死。 頓了頓,她忽然道:“這左玉心為人有多不溫和?” 拾遺只歪頭瞧著她包裹里的東西,笑道:“姐姐關心這些作甚?姐姐還需要帶什么東西么?我幫姐姐拿。” “別人不說,只說說你,這左玉心對你做過怎么不溫和的事?” “……” 拾遺抬頭想了想,才道:“其實我也記不怎么清了,畢竟我與她也已經許久未見過面了,只是她待我再如何刻薄,也不過是學著商氏一門待我的態度,不過茍延殘喘求口飯吃活下去罷了,尊嚴在那商氏,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他就對自己過往這二十多年的不堪,輕描淡寫一筆帶過。 不重要了。 對他而言,過往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他希望商氏所有人都死,包括她與哥哥。 姜綰綰握著衣裳的手指不由得微微泛白:“拾遺,你與我說一句實話,你是不是不想走?” 同樣是不想走,寒詩那狗東西愛走不走,不走她也懶得管。 但拾遺不一樣。 復仇一事,她忍的下去,等待時機或許需要一年,兩年,甚至五六七八年,她都等得住,但顯然拾遺卻是不愿再讓他們好好的活下去了。 最快的,也最直接的機會,就是容卿薄。 他需要利用容卿薄對她的偏愛,在最短的時間里,爬到他最需要的位子上去。 但容卿薄不是傻的,他的城府甚至遠遠超出他們猜測的,在這件事上,他們沒有任何翻盤的余地,一個是整日給他闖禍的女人,一個是掌政軍兩權的太子,孰輕孰重,甚至不許掂量。 便是眼下她想留,也留不下。 她深吸一口氣,道:“拾遺,你給我點時間,我想辦法幫你除了商氏一門,我給你我的承諾,好不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