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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單獨(dú)一顆水晶就可以監(jiān)控嗎？無論什么地方它都能看得到嗎？”小法師很驚訝。

    “是啊……”程云有些呆滯的看向他，“怎么？很神奇嗎？”

    “豈止是很神奇，是超級神奇！”小法師轉(zhuǎn)頭看向他，“你不覺得嗎？”

    “覺得吧……”程云扯了扯嘴角，“你們那個世界的任何法術(shù)在我看來都超級神奇。”

    “不！這不一樣！”小法師鄭重的開始對他進(jìn)行科普，“作為一個物體，它既然可以監(jiān)控別人，就必然有畫面來源，可如果不需要事先布置畫面捕捉設(shè)備，它又隨便哪里都看得到的話，那么有個問題就來了，它的畫面來源從哪獲得呢？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種……誒好像有一個東西可以達(dá)到這樣的效果。”

    程云皺起了眉，回憶著說：“我記得它是從世界規(guī)則中截取畫面。”

    小法師聞言也點了點頭，呆呆的道：“這就說得通了，我印象中那個東西好像也是從世界規(guī)則中截取畫面。”

    說完，他呆呆的眨巴了兩下眼睛，忽然覺得腦子里有點空，又回頭呆呆的看向程云，道：“誒好巧，我印象中那個東西也是……也是透明的，經(jīng)常被人做成一個球。”

    程云抿了抿嘴：“是嗎？”

    小法師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是的，就是那個東西實在太珍貴了，我從來沒見過，只在書上讀到過它的記載。”

    “哦。”

    “嗯？你不好奇它叫什么名字嗎？”

    “不好奇。”

    “為什么？”

    “不為什么。”

    “……真知水晶！它叫真知水晶！傳說中的真知水晶，只有古代大法師和現(xiàn)代的大賢者才擁有過的東西！法師的無上至寶！”小法師抑制不住自己將話說出來的沖動，說完，他呼吸都有些急促了，“如果我這輩子能摸一下真知水晶的話，我死都無憾了。”

    “這樣啊。”程云淡淡道。

    “嗯？”小法師皺眉看了看他，“你表現(xiàn)這么平淡的嗎？”

    “那我換個說法。”程云對他咧嘴一笑，“生命的有趣在于你永遠(yuǎn)不知道下一刻會發(fā)生什么，所以你也不會知道你這輩子會過得有多么精彩，不要說死而無憾這種話。嗯，這句話是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至高賢者曾對我說過的，我把它轉(zhuǎn)達(dá)給你。”

    “嘶！昆真導(dǎo)師！”小法師仿佛真的感受到了來自老法爺?shù)慕虒?dǎo)似的，興奮莫名。

    “是啊，我雖然摸不到真知水晶，但面前卻有一顆同樣和規(guī)則具有關(guān)聯(lián)的……”小法師喃喃說著，忽的又看向程云，“站長，冒昧的問一下，你這顆水晶球叫什么？”

    “……叫真知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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