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酒壇子?五郎還好酒?” 這倒是看不太出來。 五郎長著一張偏野性氣質的面孔,只因為過于俊秀,男生女相,反倒給人一種滴酒不沾的既視感。不過好酒也不是什么大事,時下亂世,風氣豪邁,不管男女老少都能喝幾杯。 酒量好的能千杯不醉。 沈棠正欲回答,又遇卡殼。 話說,她自己酒量如何? “五郎,可是哪里不舒服?”見沈棠莫名走神,表情恍惚,褚曜將她神思喚回。 沈棠搖搖頭。 記憶被偷家就是這么麻煩。 她郁悶道:“沒不舒服,我只是在想自己的酒量如何……我好像不太能喝?”作為家里蹲的宅女畫手,酒量應該好不到哪里去才對。 褚曜聞言失笑,心里暗道也只有這個年紀的少年郎會在意這種小事,好面子又臉皮薄,生怕酒量淺會被旁人恥笑了去。 他委婉寬慰。 “任何事情都是過猶不及,適量最佳。小酌怡情,酗酒傷身。五郎正是長個子的年紀,酒量淺些無妨。待年長,再練酒量也不遲。” 沈棠:“……” 總覺得他們倆談話不在一個頻道。 集市甫一開市,車馬行人,絡繹不絕。有固定攤位的商販早早搭起攤子叫賣吆喝,那些挑著攤子的貨郎則走街串巷。 褚曜牽著騾子摩托在一家熟悉的酒肆前停下,不遠處便是他經常買下水的肉鋪。偶爾有認識他的人跟他打招呼,他也頷首回應。 褚曜:“這家酒肆的酒還算地道。” 大多還是口味偏甜的甜酒,應該比較符合小郎君的口味,關鍵是一壇酒價格也不貴。 沈棠道:“我不買酒,我買酒壇。” 只買酒壇不買酒? 這倒是稀奇了。 褚曜不知這位五郎要做甚,但也沒有細問,帶著去不遠處另一家,做的是瓦器生意,也有賣酒壇。先前那家酒肆的酒壇就是從這家進貨,多少價格他心里有數。 沈棠看貨,一口氣要了十只土棕色的圓肚酒壇,酒壇圓滾滾,壇底僅有巴掌大小。 褚曜終于按捺不住好奇心。 “五郎買酒壇作甚?” “賣酒!只可惜這壇子不夠精致,不然就包裝成精品酒,專騙有錢人、冤大頭。” 褚曜問:“五郎還有釀酒的手藝?” “沒有,不過凡事都能試一試。” 第(1/3)頁